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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式标音和宽式标音的区别用音标标记语音的方法叫标音法。一般分为严式标音法和宽式标音法两种。要记录一种语音,最初的方法应当是严式标音。所谓宽式标音,是在严式标音的基础上,整理处一种语音的音位系统,然后按音位来标记语音,也就是只记音位,不记音位变体及其它非本质的伴随现象。因此,宽式标音又称为“音位标音”。例如,现代汉语中,舌面低元音有[ε]、[A]、[a]、[ɑ]等多个,用宽式标音只用/a/就可以了。用宽式标音,可以把音标数目限制在有限范围之内,因而能把一种语言或方言的音系反映得简明清晰。所谓严式标音,就是出现什么音素就记录什么音素,有什么伴随现象就记录什么伴随现象。无论什么音素和什么伴随现象都不放过,也就是最忠实、最细致的记录语音的原貌。所以,严式标音又称为“音素标音”。例如,现代汉语中,较低的舌面元音可归纳为一个音位/a/,若用严式标音,则必须分别标为[ε]、[A]、[a]、[ɑ]、[œ]、[æ]等。它的特点就是,对一种语言或方言中实际存在的每一个音素(不论它们是否属于同一个音位),都用特定的音标加以标记。因此,严式标音使用的音标很多,对语音的刻画描写很细致,大多是在调查第一手材料时使用,在其它场合只是间或使用。普通话是“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以北方话为基础方言,以典范的现代白话文著作为语法规范”的现代汉民族共同语。这是在1955年的全国文字改革会议和现代汉语规范问题学术会议上确定的。这个定义实质上从语音、词汇、语法三个方面提出了普通话的标准,那么这些标准如何理解呢?“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指的是以北京话的语音系统为标准,并不是把北京话一切读法全部照搬,普通话并不等于北京话。北京话仍有许多土音,比如:老北京人把连词“和(he)”说成“han”,把“蝴蝶(hudie)”说成“hudiěr”,把“告诉(gaosu)”说成“gaosong”,这些土音,使其他方言区的人难以接受。另外,北京话里还有异读音现象,例如“侵略”一词,有人念“qīnlue”、也有人念成“qǐnlue”;“附近”一词,有人念“fujin”,也有人念成“fǔjin”,这也给普通话的推广带来许多麻烦。从1956年开始,国家对北京土话的字音进行了多次审订,制定了普通话的标准读音。因此,普通话的语音标准,当前应该以1985年公布的《普通话异读词审音表》以及2005年版的《现代汉语词典》为规范。就词汇标准来看,普通话“以北方话为基础方言”,指的是以广大北京话地区普遍通行的说法为准,同时也要从其他方言吸取所需要的词语。北京话词语中也有许多契丹各地的土语,例如北京人把“傍晚”说成“晚半晌”,把“斥责”说成“呲儿”,把“吝啬”说成“抠门儿”;北京不少地区将“玉米”称为“苞米”,将“肥皂”称为“胰子”,将“馒头”称为“馍馍”。所以,不能把所有北京话的词汇都作为普通话的词汇,要有一个选择。有的非北京话地区的外来词汇有特殊的意义和表达力,北京话里没有相应的同义词这样的词语可以吸收到普通话词汇中来。例如“搞”、“垃圾”、“尴尬”、“噱头”等词已经在书面语中经常出现,早已加入了普通话词汇行列。普通话所选择的词汇,一般都是流行较广而且早就用于书面上的词语。近年来,国家语委正在组织人力编写《现代汉语规范词典》,将对普通话词汇进一步作出规范。普通话的语法标准是“以典范的现代白话文著作为语法规范”,这个标准包括四个方面意思:“典范”就是排除不典范的现代白话文著作作为语法规范;“白话文”就是排除文言文;“现代白话文”就是排除五四以前的早期白话文;“著作”就是指普通话的书面形式,它建立在口语基础上,但又不等于一般的口语,而是经过加工、提炼的语言。普通话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但北京话并不等于普通话。普通话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是由北京话所具有的社会地位和它本身的语音特点所决定的。作为规范的汉民族共同语,需要有一个非常严格的统一的语音标准,北方方言在我国分布广泛,使用的人口和分布的地域在全国都占有绝对的优势,而作为北方方言的典型代表,北京语音的标准音地位是毋庸置疑的。北京音系的形成,至少已有六七百年的历史。元代周德清所编的《中原音韵》(约公元1341年)忠实地记录了当时北方广大地区通行的、广泛应用于各种交际场合的中原语音。这本韵书的音系大体和现在的北京音系相近,它成为当时作曲家用韵、用字的依据,通过它传播和推广了北京语音,这说明北京语音由元明以来已经取得北方标准音的地位,奠定了它能成为普通话标准音的基础。但是,北京话与普通话之间存在着不少的差异。语音方面,北京语音中有很多不区别意义的儿化音,有一些不具有区别意义的作用,也不保留在普通话中。词汇方面,尽管普通话已经吸收了大批北京话的词汇,但还有相当一部分语汇,如“胰子”“赶明儿”“消停”等,普通话中基本不用。总之,普通话是对北京话的提炼、加工,去除了一部分不能被广大群众接受的、土腔土调的语音和词汇,形成了全国各个方言区共同学习、运用的普通话的标准音不是的普通话就是现代汉民族共同语,是全国各民族通用的语言。普通话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以北方话为基础方言,以典范的现代白话文著作为语法规范。“普通话”这个词早在清末就出现了。1902年,学者吴汝纶去日本考察,日本人曾向他建议中国应该推行国语教育来统一语言。在谈话中就曾提到“普通话”这一名称。1904年,近代女革命家秋瑾留学日本时,曾与留日学生组织了一个“演说联系会”,拟定了一份简章,在这份简章中就出现了“普通话”的名称。1906年,研究切音字的学者朱文熊在《江苏新字母》一书中把汉语分为“国文”(文言文)、“普通话”和“俗语”(方言),他不仅提出了“普通话”的名称,而且明确地给“普通话”下了定义:“各省通行之话。”上世纪三十年代瞿秋白在《鬼门关以外的战争》一文中提出,“文学革命的任务,决不止于创造出一些新式的诗歌小说和戏剧,它应当替中国建立现代的普通话的文腔。”“现代普通话的新中国文,应当是习惯上中国各地方共同使用的,现代‘人话’的,多音节的,有结尾的……”“普通话”的定义,解放以前的几十年一直是不明确的,也存在不同看法。新中国成立后,1955年10月召开的“全国文字改革会议”和“现代汉语规范问题学术会议”期间,汉民族共同语的正式名称正式定为“普通话”,并同时确定了它的定义,即“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以北方话为基础方言”。1955年10月26日,《人民日报》发表题为《为促进汉字改革、推广普通话、实现汉语规范化而努力》的社论,文中提到:“汉民族共同语,就是以北方话为基础方言、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的普通话。”1956年2月6日,国务院发出关于推广普通话的指示,把普通话的定义增补为“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以北方话为基础方言、以典范的现代白话文著作为语法规范。”这个定义从语音、词汇、语法三个方面明确规定了普通话的标准,使得普通话的定义更为科学、更为周密了。其中,“普通话”二字的涵义是“普遍”和“共通”的意思。普通话是“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以北方话为基础方言,以典范的现代白话文著作为语法规范”的现代汉民族共同语,这是在1955年的全国文字改革会议和现代汉语规范问题学术会议上确定的。这个定义实质上从语音、词汇、语法三个方面提出了普通话的标准,那么这些标准如何理解呢?“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指的是以北京话的语音系统为标准,并不是把北京话一切读法全部照搬,普通话并不等于北京话。北京话有许多土音,比如:老北京人把连词“和(hé)”说成“hàn”,把“蝴蝶(húdié)”说成“húdiěr”,把“告诉(gàosu)”说成“gàosong”,这些土音,使其他方言区的人难以接受。另外,北京话里还有异读音现象,例如“侵略”一词,有人念“qīnlüè”、也有人念成“qǐnlüè”;“附近”一词,有人念“fùjìn”,也有人念成“fǔjìn”,这也给普通话的推广带来许多麻烦。从1956年开始,国家对北京土话的字音进行了多次审订,制定了普通话的标准读音。因此,普通话的语音标准,当前应该以1985年公布的《普通话异读词审音表》以及1996年版的《现代汉语词典》为规范。就词汇标准来看,普通话“以北方话为基础方言”,指的是以广大北方话地区普遍通行的说法为准,同时也要从其他方言吸取所需要的词语。北方话词语中也有许多北方各地的土语,例如北京人把“傍晚”说成“晚半晌”,把“斥责”说成“呲儿”,把“吝啬”说成“抠门儿”;北方不少地区将“玉米”称为“棒子”,将“肥皂”称为“胰子”,将“馒头”称为“馍馍”。所以,不能把所有北方话的词汇都作为普通话的词汇,要有一个选择。有的非北方话地区的方言词有特殊的意义和表达力,北方话里没有相应的同义词,这样的词语可以吸收到普通话词汇中来。例如“搞”、“垃圾”、“尴尬”、“噱头”等词已经在书面语中经常出现,早已加入了普通话词汇行列。普通话所选择的词汇,一般都是流行较广而且早就用于书面上的词语。近年来,国家语委正在组织人力编写《现代汉语规范词典》,将对普通话词汇进一步作出规范。普通话的由来普通话的语法标准是“以典范的现代白话文著作为语法规范”,这个标准包括四个方面意思:“典范”就是排除不典范的现代白话文著作作为语法规范;“白话文”就是排除文言文;“现代白话文”就是排除五四以前的早期白话文;“著作”就是指普通话的书面形式,它建立在口语基础上,但又不等于一般的口语,而是经过加工、提炼的语言。普通话前身是古代北方官员的官话,因为北京做过多朝首都,官话也就更接近北京话,今天南京方言不像其他苏南地区,也因为南京做过多朝首都,有点接近官话。“普通话”一词,是朱文熊于1906年首次提出的,后来瞿秋白等也曾提出“普通话”的说法,并与茅盾就普通话的实际所指展开争论。经“五四”以来的白话文运动、大众语运动和国语运动,北京语音的地位得到确立并巩固下来。新中国成立后,1955年举行的“全国文字改革会议”上,张奚若在大会主题报告中说明:汉民族共同语早已存在,现在定名为普通话,需进一步规范,确定标准。“这种事实上已经逐渐形成的汉民族共同语是什么呢?这就是以北方话为基础方言,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的普通话。”“为简便起见,这种民族共同语也可以就叫普通话。”1956年2月6日,国务院发布的《关于推广普通话的指示》中,对普通话的含义作了增补和完善,正式确定普通话“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以北方话为基础方言,以典范的现代白话文著作为语法规范”。“普通话”一词开始以明确的内涵被广泛应用。普通话的语法以鲁迅、茅盾、冰心、叶圣陶等人的著名现代白话作品为规范,并且还必须是这些现代白话文中的“一般的用例”。官话,又称官话方言,旧称北方方言,官话方言是汉语的一个分支。现代的国语,普通话,也就是由官话演变而来。现代标准汉语(即台湾的国语、现在中国大陆的普通话和马新地区的华语),即以官话中的北京话语音为基础。官话是汉语诸方言中分布最广、使用人数最多的一种。中国约70%的人口以官话为母语,主要分布在中国北方绝大多数地区、南方的四川中部、东部、重庆西部、东部、北部,广西北部,云南北部,贵州北部、东部,湖北大部,湖南北部,江西沿江地区,安徽北部和中部,江苏除东南苏锡常的地区作为母语使用。我国古人十分重视各地方言的统一,于是出现了“雅言”。《辞海·雅言》条说:“雅言,古时称‘共同语’,同‘方言’对称。”孔颖达在《正文》中说:“雅言,正言也。”“雅言”就是我国最早的古代通用语,相当于现在的普通话。概述汉族的本来名字是华夏民族。华夏这个名字有很深奥的意思。简单说,华就是衣冠之美;夏就是礼仪之盛。雅言,就是夏言。我国古人十分重视各地方言的统一,于是出现了“雅言”。《辞海·雅言》条说:“雅言,古时称‘共同语’,同‘方言’对称。”孔颖达在《正文》中说:“雅言,正言也。”“雅言”就是我国最早的古代通用语,相当于现在的普通话。据史料记载,我国最早的“雅言”是以周朝地方语言为基础,周朝的国都丰镐(今西安西北)地区的语言为当时的全国雅言。孔子在鲁国讲学,他的三千弟子来自四面八方,孔子正是用雅言来讲学的。《论语·述而第七》中说:“子所雅言,《诗》《书》、执礼,皆雅言也。”《尔雅》是中国最早的一部解释词义的书,是中国古
本文标题:严式标音和宽式标音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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