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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失的时代——浅析《娱乐至死》上了高中,我就一直很喜欢我的语文老师,一个文学知识丰富的中年男人,温和有涵养的知识分子。他说他不喜欢看电视和听收音机,认为那是一种束缚,他更喜欢用阅读文字的方式获取信息。他的理由我现在想想应该是这样的:电视的信息太具体了,画面快速的提供好给你,音频也快速的提供好给你,就连对事件的分析评论都是打包好塞给你的,你打开电视,所做的就是接收,然后再迫于它飞快的速度再接受,最后自己获得的,是媒体的讯息,自己就像电视台的终端接收器,不会有通过思考而产生的灵魂。反观书籍,文字的形式,阅读的快慢深浅,自己决定;阅读的思考理解,自己产生收获;自己阅读的收获,与自己的思想灵魂更兼容才是。看了尼尔·波兹曼所著的《娱乐至死》,我想,他对我这样这样的观点,大体也该是认同的。遗憾受到主客观一些因素的影响,例如我对西方文化的不理解,书中很多的典故和尼尔自己作的很多比喻,都不是很懂,或者说读来晦涩生硬,导致这本《娱乐至死》我并没有完全的看完,选择性的看了点,然后来作篇浅析。首先我想说我并不反对娱乐,并且我认为娱乐在很多时候是有益于人们缓解社会生活的压力的,但是,有词叫“物极必反”,过度的娱乐化,则是需要担忧的。在李新民先生所著的《中国电视大趋势》一书中,他指出娱乐化已然成为风气,尤其是在电视等新媒体中。所谓电视等新媒体的娱乐化,在该书中认为是指社会资讯的日益丰富以及电视观众对生活观念,对电视节目需求的转变。电视媒体在内容上趋向于大众化、通俗化,在形式上更加多样,追求愉悦、幽默、搞笑以及轰动效应的特点显著。所以电视媒体的娱乐化的具体表现也就可以概括为两点:第一个是娱乐节目成为电视媒体核心的节目形态,占比较大,例如湖南卫视的节目定位;二一个就是包括新闻在内的非娱乐电视节目风格有娱乐化倾向(《中国电视大趋势》)。关于电视等媒体的娱乐化,第一最重要的原因简单说就是“市场”和“利益”,关于经济。在一个被“收视率”笼罩下的电视媒体圈,电视需要生存则无法逃避收视,有收视才有广告,才有维持、生存下去的资本,不必多说,道理自明;第二个原因则是关于大众,有调查指出大众口味主要体现在重民生、重新鲜、重娱乐、重揭秘、重刺激、重变化等(百度百科),因此,一些娱乐节目出现低俗、幼稚、搏出位的现象,观众多数也是可以接受的,甚至乐意,即使过后也认为毫无意义。但是反观,人们大多也会认为,看电视需要什么意义呢?消遣时间,放松自己而已,所以人们对此也就没有多大察觉。并且,人类天生的一种好奇心或者说“窥视欲”,在娱乐节目也可以得到部分满足;第三个原因是关于电视本身,《中国电视大趋势》一书中将此原因说为“电视社会职能的解放”。在我国,电视最开始是以宣传教育功能为主,以提供娱乐为辅的工具,到了20s90c后期以后,电视的娱乐和服务功能逐渐被发掘,娱乐型节目也被大众所喜爱和接受,是时代的一种新时尚文化的出现,暂先不说利弊熟重,总体上也可以看作是时代进步的产物吧。所以说,电视等新媒体的娱乐化有其深刻的历史社会根源,也对电视和新媒体的发展带来了巨大的影响。结合当下,就我来说,我很难对这样的娱乐化做出评价,不可以简单地定性当下娱乐化就是好或者就是坏,还是回到题目吧,虽然我不能像波兹曼先生一样说这是一个“娱乐至死“的时代,但是我还是能够发现我们正逐渐的丢失了一些东西,所以我想把现在说做”丢失的时代“。丢失的阅读和思考蒋方舟有一句话,她说:“我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将来我的孩子最长的阅读极限是140字,最多的阅读文体是MSN签名。“我认为这也就是说,现在新媒体信息的文化价值较少,但我不否认它的其他信息的价值。单说文化吧,电视等新媒体所呈现的正如我的语文老师告诉我的,快餐式的打包文化就草草的端出来,流水线的作业方式来满足快节奏的社会信息需求,这些都是媒体塞给你的,在这样浅显的信息之中,全然不会有自己的获得。虽然现在“心灵鸡汤”很火,用非常富有道理的方式明示给你,但又如何?依旧是碎片化的理解与收获。在这样一个信息碎片化的时代,人们很简单的就通过网络传媒了解阅读非常多的信息,可是,除了增加一些谈资外,回想起来,似乎并没有记住多少东西。碎片化的信息使人们的生活更加“碎片化”、注意力更加分散,所以让我们对信息并没有深刻的理解和记忆,只会让自己了解的东西成为过眼云烟,转瞬即逝。虽然“碎片化”也有自身的优势和存在的必要,因为互联网时代嘛,但是反观如今的碎片化“大行其道”,不难发现我们所面临的是一种“丢失”的状态,丢了什么?我认为我们丢掉的是主动地阅读,能够聚合的注意力和对事件深刻的自我的思考。首先是阅读,当然这里是指传统的阅读。阅读作为一种主动的过程,是由读者根据不同的目的加以调节控制的行为,能够陶冶人们的情操,提升自我修养。同时,阅读是更一种理解,领悟,吸收,鉴赏,评价和探究文章的思维过程(百度百科)。所以说,传统的阅读相较于如今的快餐式信息获取阅读,有着不可并论的优势,重点就在于前文所说的,阅读是一系列的思维过程,在这样一个过程中,当你逐渐走入那些丰富的文字之中你得到的往往是惊叹,和理解收获之后的长叹,那是自我的升华和丰富。在波兹曼先生的《娱乐至死》的开篇,就说到了两个预言,奥威尔担心在暴政下强制禁书,使人们无书可看;而郝胥黎的忧虑则是更正确一些,人们都不再愿意阅读,文化在欲望的放任之中成为庸俗的垃圾,人们因为娱乐而失去自由,“我们将毁于我们热爱的东西”尼尔·波兹曼这样说。在今年的三月的十二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上,有记者提问说他注意到国家连续两年都把“全民阅读”写入了《政府工作报告》,由此询问总理为何如此看重阅读。总理回答说现在我们国家民众每年的阅读量还不到有些国家人均的十分之一,这些建议让他深思,总理认为人们不仅需要追求物质财富,而且要有更丰富的精神生活。总理还说到阅读是社会进步、文明程度提高的十分重要的标志,而且把阅读作为一种生活方式,把它与工作方式相结合,不仅会增加发展的创新力量,而且会增强社会的道德力量。而且,我有发现一个奇特而常见的现象,简单说就是我们进入了“读图时代”,简单就是说人们目前普遍的重图轻文,图片现在对文字造成的挤压越来越大,以前是图片对文字内容的具象表达,而现在文字反而变成了图片的“附庸”,公众越发的倾向于读图的快感。简单想会认为图片挺好的,因为信息量大且容易获得,但是深究那是非常可怕的,就单说一个方面,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然而看了电视后观众头脑中是不是就只有一个哈姆雷特了?文字变成了图像,编辑者选定了其中的一种方式,而其他的种种可能与想象都被舍弃了,埋没了。因此,读图时代,全民阅读水平的低下,想象力的缺失也就不难解释了。的确,缺少阅读的社会很难有底气的说有充足的思考存在,这不是我国的个例,可以说这是新媒体时代的通病,娱乐化的时代倾向,“人们感到痛苦的不是他们用笑声代替了思考,而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笑以及为什么不在思考。”郝胥黎在美丽新世界如此说到。这是可怕的,但是又是让我无奈的,因为我想不到有什么办法能够唤回思考的再生,目前我认为我无能为力,或许是因为时代的必然,科技带来的必然,人类本身带来的必然,这或许需要人类在百忙之中,在娱乐的束缚之中,抽空出来,逃跑出来,反省自身吧。丢失的严肃和权威电视等新媒体还是需要些严肃和认真的,同样是随着社会的向前发展,人们的文化需求也是如同餐馆增多一般,口味是越来越多,也会越来越重。就目前的观众偏好,显然是看得出观众们并不满足于严肃,单一的说教正统电视节目,相反,他们一定是更喜欢那样轻松活泼的娱乐节目。上次上课,老师问大家喜欢看什么电视,一同学说《新闻联播》,结果就是他收到了一个班给他的不解的神情。虽然只是小班内部的小插曲,但是也还是可以窥见端倪的,看新闻联播也能看得出,也是受收视率的影响,《新闻联播》主播的风格也日渐轻松活泼,逐渐取代以往一板一眼、不苟言笑的“高冷”主持方式,这就不多说了。新闻联播这样的变化我认为是好事,至少我说不来哪里不妥,要真挑骨头那也无非就是说党的喉舌需要正式严肃认真一些,诸如此类的。但是,我想问的是,当下普遍的新闻信息娱乐化是否就是真的是好事?文艺评论家陈丹青在评论《娱乐至死》的时候,他说道“我们比任何时候都聪明,也比任何时候都轻飘”。我理解为,这个时代的过于娱乐,丢失了一些时候本来需要的严肃和权威。《娱乐至死》的第一章“媒介即隐喻”里,有引用芒福德的《技术与文明》的例子,大意是讲钟表挑战了大自然对时间的权威,“分分秒秒的存在不是上帝的意图,也不是大自然的产物,而是人类运用自己创造出来的机械和自己对话的结果。”这就不能不说到波兹曼先生受他老师麦克卢汉先生的那句“媒介即讯息”的影响了,在这句话的基础上,他在书中提出了“媒介即隐喻”的观点,大意我理解为有什么样的媒介就会带来什么样的信息,并不关乎关信息的内容是什么。书中说:“他们更像是一种隐喻,用一种隐蔽但有力的暗示来定义现实世界。”电视本身的的特性就决定了它所带有的娱乐性特质(知乎),怎么说呢?如我上文提过的快餐式的文化,打包式的节目,通通塞给你,节目连续不断地播出,主持人不会去因为思考而暂停,因为台本没有该项,而观众也不会去思考,因为一思考就会错过,观众无法产生“无聊的想法”,所以有论调说,电视是表演艺术而非思考。,波兹曼先生在书中的第六章对电视提出了这样四个问题,什么是电视?它允许怎样的对话存在?他鼓励怎样的智力倾向?它会产生生么样的文化?同时他也在书中这样举例道:“即使是报道悲剧和残暴行径,在节目结束之前,播音员也会对观众说‘明天同一时间再见’。”波兹曼先生的意思也就是说,原本应严肃残暴的悲剧,按惯例人们会为此而难过伤心好一阵子,当然我个人觉得稍有些夸张吧,但是我们此时的确是接受了播音员对明日的邀请,因为我们知道“新闻”是不必当真的,是种假象。例如近期的巴黎恐怖袭击,在悲伤地播报之后,接着的是播音员姣好的面容、甜美的声音、活泼的镜头以及绚烂的广告。这样,我们哪里还有悲伤地情绪?或者说,这样新闻的播报方式,是让人“看”的,总之,正如上文的“读图时代”一样,图像一定要吸引人。我想这样的带有强烈娱乐性质的电视特质,使得公共媒体逐渐丧失权威,使得新意见领袖的登场也就不足为奇了。若是真把电视上升到一个非常严肃和权威的位置,估计观众也不会接受,因为那就像之前的新闻联播,太无聊了。总结无论时代怎么样,还是得重申新闻媒体的工作原则,即便是媒介有其自身的特质,即便是时代的娱乐化倾向,但是新闻就是新闻,不是简单地事件报道,也不应为了迎合市场去做新闻。在翻阅资料的时候找到了一本《新闻写作十原则》,其中写道新闻工作者一是对真实负责;二要忠于公民;三是新闻的实质需要用核实进行约束;四是徐独立于报道对象;五是成为独立的权利监督者;六是成为公众评论和妥协的论坛和广场;七是必须让重大事件变得有趣并且与受众息息相关;八,使新闻全面均衡(未全明白);九是有责任,按良心行事;第十,公民对新闻也享有权利和承担义务。这十条原则,在当下的舆论环境中,不应丢失。大致了解了下《娱乐至死》这本书之后,要说我的不同观点就是我还不是那么的忧心忡忡和悲观,,虽然会有忧虑吧。在保罗·莱文森所著的《新新媒介》一书中,他说他对人类的未来仍然是抱有希望的,因为图书馆的存在本身就是最好的证据。但是他说明道:“层出不穷的新新媒介日益与馆藏图书及精神财富展开竞争,并有取代馆藏图书的趋势。有鉴于此,如果图书馆表现出对新新媒介更好地理解,他们的前途就会更好一些。”在新的时代环境下,媒介快速的发展,势必会带来后果,是传播的优势?亦或是时代的丢失?重点在人。人是具有主体性和能动性的,在有技术媒介的同时,人本身也具有相应的理性,我认为人不是被媒介统治的生物。同样,社会也是复杂多变的,在各种体制政策等诸多因素的影响下,《娱乐至死》所认为的“娱乐至死”,真的会那么容易就实现吗?当然啦,保持一种对媒介现状的思考和警惕,才是当下我们最应该重视和要去做的。尼尔·波兹曼给我们的是警告,我们将毁于我们所热爱的东西,当然,我们也将在自我反省和自我毁灭中创造新的我们。王晨
本文标题:丢失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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