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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GF/c-MET在NSCLC患者的相关研究进展1、基因简介肝细胞生长因子(hepatocytegrowthfactor,HGF)是由位于7号染色体q21区的基因编码的,包括18个外显子和17个内含子,大小约70kb。成熟的HGF是由蛋白水解酶作用于其前体产生的一个由96kD的α链和34kD的β链经二硫键连接而组成的异二聚体。HGF含6个结构域,分别为氨基末端结构域、4个Kringle结构域及类丝氨酸蛋白酶结构域(SPH)。HGF是一种具有多种功能的生物活性因子,它能作用于多种细胞生长,并参与血管生成及免疫活性的调节。最为重要的是HGF可以促进肿瘤细胞的增殖、转移和侵袭。近年来,研究发现HGF高表达是NSCLC患者使用EGFR-TKI后产生获得性耐药的一个重要原因。c-MET是由c-MET基因编码的一类具有自主磷酸化活性的跨膜受体[1],后被证实HGF是其特异性的配体[2]。c-MET的基本结构是由50kD的α链和145kD的β链组成的异二聚体,包括3个功能不同的结构域,即胞外区、跨膜区及胞内区。当c-MET与其配体HGF结合后,胞质中酪氨酸残基可发生自身磷酸化,从而激活酪氨酸激酶。随后,细胞质中的多种效应蛋白被快速磷酸化,激活细胞内多种信号通路,如PI3K-Akt、Ras-MAPK及STAT3通路等[3,4],肿瘤细胞间的相互作用、基质粘附、细胞迁移、侵袭和血管生成。近年来,研究发现HGF/c-MET构成的信号通路在NSCLC的发生和发展中起着重要的作用[5],HGF/c-MET基因过度表达或扩增是EGFR-TKI获得性耐药的一个重要机制[6,7]。一项对906例NSCLC患者的病理切片应用免疫组织化学和亮视野原位杂交技术检测c-MET表达情况的研究发现,c-MET和p-MET的表达阳性率及c-MET基因拷贝数量在低分化腺癌中较高。Sierra等[8]研究也发现低分化肺腺癌的患者存在HGF/c-MET高表达,另一项研究也显示高表达的c-MET与NSCLC的乳头状结构相关。这些结果均提示HGF/c-MET在NSCLC发生和发展中起着重要作用。Katayama等[9]在建立的吉非替尼耐药细胞系HCC827-GR中检测到c-MET基因的扩增,而利用MET-TKI抑制剂(PHA-665752)阻断MET信号通路可以恢复耐药细胞对吉非替尼的敏感性。在临床上,Takeuchi等[10]对来自日本的97例NSCLC患者分析发现,HGF过表达占EGFR-TKI获得性耐药的61%,较EGFRT790M二次突变(52%)及MET基因扩增(9%)引起的原因更高,而在EGFR-TKI原发耐药的原因中,HGF过表达达到了29%。这些研究均提示HGF/c-MET过表达可能是EGFR-TKI耐药的一个重要原因。2、HGF/c-Met信号传导通路与肿瘤发生、发展的相关机制HGF与其配体c-Met结合引起c-Met胞质内酪氨酸残基的自身磷酸化,而酪氨酸残基(Tyr1234,Tyr1235)磷酸化后,将启动c-Met蛋白激酶结构域中的酪氨酸激酶(PTK),PTK启动后可触发c-Met羧基末端Tyr1349与Tyr1356的自动磷酸化[11]。C-Met的SEMA区与HGF结合后,TK区便发生二聚化和磷酸化,c-Met的羧基末端会募集一些衔接蛋白,如生长因子结合蛋白2(growthfactorreceptor-boundprotein2,Grb2)、Grb2连接蛋白1(Grb2-associatedbindingprotein,GAB1)和非受体酪氨酸激酶Src,之后Grb2和GAB1可以吸引更多的信号蛋白,包括Src基因家族同源区-2(srchomology2domain-containingprotein,Shc)、PI3K、磷脂酶C(phospholipaseC,PLC)、酪氨酸磷酸酶SHP2和信号转导转录启动子3(signaltransducerandactivatoroftranscription3,STAT3),通过这些信号蛋白进一步启动下游几个重要的通路:PI3K-Akt信号通路、Ras-MAPK信号通路和STAT3通路[12,13]。目前HGF/c-Met信号传导通路被认为是肿瘤产生异常的信号通路之一,在许多恶性肿瘤中都存在异常的HGF/c-Met信号传导通路,c-Met亦可通过不依赖HGF的途径活化,主要包括c-Met基因的突变、易位、重排、扩增、过表达及抑制调节因子缺失等[14]。C-Met在肺癌细胞中的异常调控机制有多种,主要有MET基因突变、MET基因扩增和MET基因过表达。1)MET突变c-Met异常调控机制之一是c-Met突变,在新发非小细胞肺癌的病例中发生率为5%-10%。c-Met突变影响的蛋白在胞外区和胞浆区均可发生。c-Met胞外SEMA结构域是受体启动和二聚化所必需的,发生在该结构域的突变有多种类型,如N375S、M431V以及N454I等。有学者[15]分析141例东亚人、76例高加索人和66例非裔美国人肺癌患者中的肺癌组织基因组DNA,发现N375S是一个出现频率很高的突变类型,且东亚人比高加索人更容易出现,而在非裔美国患者中却未见有该突变。进一步研究发现,N375S在肺鳞癌中的突变率远高于肺腺癌和大细胞癌,且在肺鳞癌病例中,N375S突变在吸烟患者中发生率较高。N375S突变与肿瘤发生的关系目前尚存争议。有研究发现,N375S突变在正常健康对照组中的突变率较肿瘤患者高,认为是基因多态性而非癌症的驱动基因[16]。Greenman等[17]亦发现N375S更有可能作为“乘客突变”(passengermutation)而不是“驱动突变”(drivermutation),然而也有学者认为N375S突变与导致c-Met受体药物耐药相关[18]。除了最常见的N375S突变外,Ma等[19]还发现c-MetJM结构域中存在T992I、R970C和S1010P突变,且R970C突变只存在于非裔美国人和高加索人,而不存在于亚洲人,目前有关它们与肿瘤发生、发展的文献报道较少,相关关系尚不明确。2)MET扩增c-Met扩增也是c-Met异常调控的重要机制之一。目前,原位免疫杂交(fluorescenceinsituhybridization,FISH)是快速判断肿瘤组织中是否存在c-Met最常用的方法[20]。多采用c-Met/CEN7p双色FISH探针进行检测(CEN7p定位在7号染色体的着丝粒区),根据Met/CEN7p的比值进行判断,2.2为c-Met扩增阳性,1.8为阴性,1.8耀2.2为可疑阳性,需要扩大判断范围或重复检测证实存在扩增与否,也有研究采用1.8定义为阳性。另外还可采用Cappuzzo评分系统进行判断,当≥5拷贝定义为阳性。研究表明,c-Met的扩增是NSCLC患者预后不良的因素之一。约22%的表皮生长因子受体酪氨酸激酶抑制剂获得性耐药的NSCLC患者中存在c-Met扩增。Pao等[21]提出,吉非替尼使EGFR信号传导通路阻滞,肺癌细胞转而依赖c-Met信号通路活化,以维持细胞生长。c-Met扩增导致c-Met受体过表达,并启动下游通路的信号传导,特别是PI3K/AKT通路,从而使细胞出现获得性耐药。3)MET基因过表达c-Met基因过表达现象在多种肿瘤包括肺癌中都存在。MET蛋白的表达需要通过免疫组化进行判断[22],评分为2+和3+表示为阳性。3+定义为视野中≥50%肿瘤细胞强染色;2+定义为≥50%肿瘤细胞中或强度染色,或强染色比例50%;1+定义为≥50%为弱染色,同时中耀强染色50%;0定义为无染色或任何染色强度的50%肿瘤细胞。检测MET的同时需要了解其活化状态,还需要对磷酸化p-Met的表达情况进行检测。根据细胞质染色强度评估(无染色=0,弱阳性=1,中度染色=2,强阳性=3)和染色的肿瘤细胞百分比(0%=0,1%-10%=1,11%-50%=2,50%=3)进行判断。如果≥50%肿瘤细胞染色强度≥2,认为p-Met阳性。Watermann等[23]对209例NSCLC患者的石蜡标本进行MET检测,发现MET表达阳性率为21.5%,同时p-Met与MET表达无明显差异。Park等[24]通过荧光免疫杂交和免疫组化法研究380例NSCLC患者组织标本,发现13.7%的患者存在c-Met高表达,且这些患者的生存时间和无病生存期较短,提示c-Met的扩增和过表达是其不良预后因素。Nakamura等[25]研究130例NSCLC患者组织标本中c-Met和磷酸化c-Met的表达情况,发现HGF和c-Met高表达与乳头状结构相关,与腺癌分化程度无明显相关性;而磷酸化c-Met与腺癌的分化程度和乳头状结构均相关,且磷酸化c-Met的表达水平与磷酸化AKT相关。3、C-MET靶向抑制剂目前临床上的c-MET抑制剂可以分为两大类:单克隆抗体和小分子激酶抑制剂。其主要机制均是抑制HGF/c-MET信号通路的传导。单克隆抗体主要针对HGF受体c-MET,一些抗体靶向循环配体HGF。大多数激酶抑制剂靶向多种激酶,只有少数为选择性c-MET激酶抑制剂。1)、C-MET受体激酶抑制剂A、Tivantinib(ARQ197)Tivantinib(ARQ197)类似于长春新碱,可以阻断细胞周期G2期-M期。它不仅可以抑制细胞增殖,还可以诱导c-MET肿瘤细胞的凋亡[26]。Tivantinib对未活化的c-MET具有较强的选择性抑制作用,并且可抑制c-MET的自我磷酸化。一项纳入了167例患者的II期研究评估了厄洛替尼+tivantinib对比厄洛替尼+安慰剂二线和三线治疗NSCLC的疗效,研究结果显示:两组PFS分别为3.8个月和2.3个月(HR=0.81,95%CI:0.57-1.16,P=0.24),OS分别为8.4个月和6.8个月(HR=0.88,95%CI:0.6-1.3,P=0.50)。非鳞癌患者中,PFS分别为4.3个月和2.2个月(HR=0.71,95%CI:0.46-1.1,P=0.12),OS分别为9.9个月和6.8个月(HR=0.72,95%CI:0.6-1.3,P=0.18)。两组的主要终点PFS没有达到统计学差异。但是,探索性生存分析显示厄洛替尼+tivantinib组在非鳞癌,EGFR野生型和KRAS突变患者中PFS和OS有获益的趋势[27]。基于这些结果,一项计划纳入988例的III期(MARQUEE)随机试验在非鳞癌NSCLC患者中对比了厄洛替尼+tivantinib和厄洛替尼+安慰剂的疗效,初步数据已经在2013年欧洲癌症大会上公布,结果没有达到主要终点OS的延长,但分子亚型分析正在进行中,以确定MET过表达患者能否获益。最常见的不良反应是低级皮疹、腹泻、乏力、恶心、呕吐、呼吸困难、贫血[28]。B、Cabozantinib(XL184/BMS-907351)Cabozantinib一种靶向MET、VEGFR2、AXL、Tie2、KIT、FLT3和RET的多激酶抑制剂[29]。该药的临床试验显示其对多种实体瘤具有抗肿瘤作用,包括NSCLC。Cabozantinib于2012年被FDA批准用于治疗进展性转移性甲状腺髓样癌。他的I期临床试验显示其与厄洛替尼联用具有较好的安全性及耐受性。随后,一项纳入483例的II期临床试验(项目编号:NCT00940225),探究了Cabozantinib对9种实体瘤的治疗效果,结果显示在NSCLC患者中客观缓解率达到40%,其中有13%的患者达到部分缓解(partialresponse,PR),而存在EGFR和KRAS突变的NSCLC患者均达到了PR或疾病稳定(stabledisease,SD)[30]。这提示我们Cabozantinib可能是NSCLC靶向治疗领域中又一种重要的靶向抑制剂。但由于该实验样本量太少,还不足以得出让人信服的结论。C、INC280INC280是一种高效的口服MET抑制剂,它能与酪氨酸激酶抑制剂(tyrosine
本文标题:HGFc-MET在NSCLC患者的相关研究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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