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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行为过程理论阶段非连续性在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中的检验摘要:本研究检验了健康行为过程理论(HAPA模型)在大学生体育锻炼中的行为阶段非连续性、社会认知变量的阶段差异性及变量之间路径系数差异性。本研究的研究对象主要是582名大学生,历时四个月,采用纵向研究设计的方法对研究对象的体育锻炼行为及相关社会认知变量进行问卷调查,系统调查后采用结构方程模型、验证性因子分析法、多组结构模型等分析了HAPA模型在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适用性及社会认知变量的阶段差异性及变量之间路径系数差异性。结果表明,HAPA模型适用于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且其3个阶段群体具有测量等同性,社会认知变量在三个阶段的潜在平均数的具有显著的阶段差异性,HAPA模型中社会认知变量之间的路径系数在无意向期阶段1意向期阶段2和行动期阶段3上的均存在不同程度的差异性。关键字:HAPA模型大学生体育锻炼结构方程模型社会认知变量变量之间路径系数1引言健康的体魄是一切工作的根本,然而当代大学生的身体素质却令人担忧,最主要原因是当代大学生缺乏正确的体育锻炼理念,没有重视体育锻炼[1]。健康行为过程理论(HAPA模型)最早是由德国的学者在1992年提出,在锻炼心理学和健康心理学中受到学者的广泛关注。HAPA模型主要是研究人类的健康行为发生过程,主要包括两部分:①动机过程。②行动过程。动机过程是指个体行为意向过程,即个体形成行为意向以开始某种健康促进行为。行动过程是指在具有某种健康促进行为的意向之后,开始着手行为计划的制定、行为的发动以及行为的维持过程[2,3]。而决定意志过程维持时间的长短以及达成行为的程度主要依靠个人的自我效能以及外部因素两方面,而计划是意向阶段和行动阶段的中介,能够促进健康行为从动机过程向行动过程转变。因此,根据计划可以将行为形成过程划分为三个阶段:前意向阶段(既无意向也无行动)、意向阶段(形成意向后,行动之前)、行动阶段(形成意向并有了行动)[4,5]。本研究的目的通过对体育锻炼行为变化的理论和模型的研究有效的干预大学生参与体育运动,帮助当代大学生认识到体育锻炼的重要性,促使当代大学生参与和坚持体育锻炼。本研究的主要内容是对582名大学生进行纵向研究设计的方法,检验了健康行为过程理论(HAPA模型)在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中的行为阶段非连续性、社会认知变量的阶段差异性及变量之间路径系数差异性。2研究对象与方法2.1研究对象本次研究对象主要是武汉体育学院的除体育专业以外的大学生,年级分布为2010级、2011级、2012级学生,采取整群分层随机取样的调查方法,三次连续的发放调查问卷。第一次发放1200份问卷,回收1150份,有效问卷1045份,其中男生501份,女生544份。第二次发放1220份问卷,回收1156份,有效问卷1088份,其中男生526份,女生562份。第三次发放1245份问卷,回收1160份,有效问卷1092份,其中男生528份,女生564份。三次均配合完成调查问卷,且问卷有效的个案582个,其中男生255人(43.81%),男生326人(56.19%)。年龄在18岁至25岁之间(M=21.38,SD=2.189);BMI在15.61至30.69之间(M=20.51,SD=2.41)。2.2研究程序根据行为发生过程采用纵向设计。根据HAPA模型结构,分别设置三个时间测量点,依次为前意向阶段(T1)、意向阶段(T2)、行动阶段(T3)。第一次测量选取时间为开学后第一周,主要测量内容是武汉体育学院非体育专业大学生的意识、结果期待、风险知觉、行动自我效能;第2次测量在第1次测量后间隔一个月,测量武汉体育学院非体育专业大学生的维持自我效能和计划;第3次测量时间与第2次测量时间间隔1个月,测量大学生的恢复自我效能和锻炼水平。2.3调查问卷设计共设计10份调查问卷,其中T1阶段6份,T2阶段2份,T3阶段2份。2.3.1T1阶段的调查问卷编号为问卷1-问卷6。问卷1主要是人口统计学调查表。该调查表包括性别、年龄、身高、体重以及学号、年级、专业等7个方面。问卷2主要是体育锻炼阶段评定量表,需要间隔3天做重复调查以测量信度(r=0.90,P=0.05)。问卷3是健康风险感知量表,用Lippke等人的危险认知量表测量,即5等级计分法。本研究中的α值为0.87。问卷4是体育锻炼结果预期量表,用Schwarzer及Lippke等人修订量表,包含两个分量表,共有10个条目,其中5项为积极预期,5项消极预期,采用Lippke的5等级计分法,α值为0.827问卷5是锻炼自我效能量表,采用Motl等人的锻炼自我效能量表测定。该量表共有8个条目组成,采用Lippke的5等级计分法。α值为0.849。问卷6是体育锻炼意向量表,该量表共有3个条目组成,采用Lippke的5等级计分法,α值为0.849。2.3.2T2阶段的调查问卷编号为问卷7-问卷8。问卷7是维持自我效能量表,共13个条目,采用Lippke的5等级计分法,α值为0.901。问卷8是体育锻炼计划量表,采用Sniehotta设计的量表,共8个条目两个分量表,分别是行动计划和应对计划。α值为0.888。2.3.3T3阶段的调查问卷编号为问卷9-问卷10。问卷9是恢复自我效能量表,该量表共有3个条目组成,采用Lippke的5等级计分法。α值为0.848。问卷10是体育锻炼水平量表,采用国际化标准。本次研究中通过调查锻炼时间及锻炼频率,并将锻炼时间、锻炼频率转化为锻炼强度,最后将小强度、中强度及大强度的运动按照一定的热量比例转化为热量消耗。2.4研究统计2.4.1无效问卷的判定及有效问卷缺失值的处理在调查问卷中存在一些无效问卷。本研究中,将不具备连续变量的问卷视为无效问卷,其数据不被本研究使用,包括人口统计学变量问卷的缺失以及体育锻炼阶段评定量表、健康风险感知量表等分量表缺失。对于连续变量的问卷,若出现某一问卷中6个以上条目缺失的问卷视为无效问卷。若缺失6个条目以内的问卷,可使用SPSS18.0软件进行校正,即多重插补缺失值的估计和代替。2.4.2数据分析数据分析主要在SPSS18.0中进行。采用结构方程模型、验证性因子分析法、多组结构模型等分析了HAPA模型在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适用性及社会认知变量的阶段差异性及变量之间路径系数差异性。3研究结果及分析3.1被试样本的行为阶段分布在582名被试的大学生中,16.6%(97名)处于非意向阶段,即既没有进行体育锻炼,也没有考虑进行体育锻炼。29.3%(170名)处于意向阶段,即已经开始考虑体育锻炼,或者已经决定并计划进行体育锻炼。54.1%(315名)处于行动阶段,即已经展开了体育锻炼。图1。图1本研究HAPA模型的阶段分布情况示意图3.2HAPA模型阶段非连续性检验的前提条件首先检验HAPA模型对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适用性,主要方法是采用结构方程模型的各种拟合度指标进行检验(表1)。大学生体育锻炼的总体样本及其T1、T2、T3三个阶段子样本在拟合指标上,卡方值较大,在统计学意义上具有显著性。由于本次研究所取样本较大,样本数为582,因此还需参考卡方自由度比值。由表1的结果可以看出,总体样本及3个阶段的子样本卡方自由度均小于2,说明HAPA模型的适配度较好。此外,根据CFI、TLI、RMSEA、等相关拟合度指标的结果可以得出HAPA模型的适配度非常好(CFI0.85、TLI0.85、RMSEA0.05),说明HAPA模型完全适用于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第二,检验HAPA模型3个阶段群体具有测量等同性。进行验证性因子分析可以检验一个特定的测量工具的条目是否被不同的阶段群体以同样的方式理解,即不同阶段群体间的测量工具因子结构是否相同。验证性因子分析主要是检验模型的不变性。本研究中主要检验HAPA模型的结构模型不变性及其他参数不变性检验。做如下6个假设:模型1所以参数均未加以限制模型。模型2设定测量系数相等。模型3设定测量系数相等、结构协方差相等。模型4设定测量系数相等,结构协方差、结构方差相等。模型5设定测量系数相等、结构协方差、结构方差相等、结构系数相等。模型6设定测量系数相等、结构协方差、结构方差相等、结构系数相等、结构残差变量方差相等。由表2中数据可以看出,模型2、模型3的各项拟合指标较好,P0.05,卡方增量和模型1没有显著差异性,因此模型2、模型3是适宜的。HAPA模型测量工具因子结构在3个阶段上具有恒定性。3.3HAPA模型阶段非连续性在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中的检验3.3.1社会认知变量的潜在平均数的在各阶段的差异性检验在HAPA模型对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适用且其T1、T2、T3三个阶段具有测量等同性的前提下,验证社会认知变量在T1、T2、T3三个阶段的潜在平均数的显著差异性。在本研究中,设置T2(意向组)的潜在平均数为0,T1、T3相对应的参数设为自由参数,以此来检验T1、T2、T3三阶段的结构平均数。T1组在行动自我效能(M=-0.29,P<0.01),积极结果期待(M=-0.27,P<0.01)风险知觉(M=0.27,P<0.01),意向(M=-0.16,P<0.05),维持自我效能(M=-0.13,P<0.05),计划(M=-0.21,P<0.01)和体育锻炼(M=-0.19,P<0.05)上与T2组均有显著不同。T3组在行动自我效能(M=0.85,P<0.01),消极结果期待(M=-0.22,P<0.01),风险知觉(M=-0.22,P<0.01),意向(M=0.21,P<0.01),维持自我效能(M=0.11,P<0.05),恢复自我效能(M=0.28,P<0.01),体育锻炼(M=-0.29,P<0.01)上与T2组均有显著不同。图2本研究T1、T2、T3三个阶段群体之间的潜在平均数差异示意图注:*表示P0.05,**表示P0.01,***表示P0.001,SE代表自我效能,OE代表结果期待3.2.2社会认知变量之间的路径系数的阶段差异性检验本研究可进一步研究健康行为过程理论中社会认知变量之间的路径系数在T1、T2、T3三个阶段的显著差异性检验。从统计学来看,由于模型3与模型1在卡方增量与模型1没有显著性差异,另外,从实际角度来看,模型3也是最理想模型。所以本研究主要采用模型3来研究T1、T2、T3三个阶段的路径系数分析。(图3)在T1阶段,不显著的社会认知变量之间路径系数主要是结果期待、风险感知与意向之间的路径系数,而显著的是行动自我效能和意向之间路径系数,仍显著低于T2、T3阶段。在T2阶段,不显著的社会认知变量之间路径系数是结果期望、风险感知和意向之间的路径系数,显著的社会认知变量之间路径系数是维持自我效能和计划之间的路径系数,但比T1、T3阶段低。在T3阶段,不显著的社会认知变量之间路径系数是结果期望、风险感知和意向之间的路径系数,显著的社会认知变量之间路径系数是恢复自我效能和行为之间的路径系数,且显著比T2阶段高,T1、T2阶段无显著性差异;而维持自我效能和行为之间的路径系数不显著,该路径系数从T1到T2,再从T2到T3依次降低。图3HAPA模型的阶段路径系数示意图注:SE代表自我效能,OE代表结果期待,路径图分别显示T1、T2、T3的路径系数。12、23、13表示路径系数之间的差异,其中12表示非意向者和意向者路径系数存在显著性差异,23表示意向者和行动者路径系数存在显著性差异,13表示非意向者和行动者路径系数存在显著性差异。4讨论本研究主要对武汉体育学院非体育专业大学生进行意向、计划、行动变化在内的健康行为过程理论的结构进行验证。HAPA模型的假设模型中,内源潜变量主要包括意向、计划、维持自我效能、恢复自我效能,外源潜变量包括风险感知、积极结果期待和行动自我效能。4.1社会认知变量的潜在平均数的在各阶段的差异性检验健康行为过程理论中各社会认知变量的潜在平均数在T1、T2、T3阶段具有显著差异性。具体结论如下:维持自我效能潜在平均数在T2阶段和T3阶段均显著高于T1阶段,而行动自我效能潜在平均数在T1阶段显著低于T2阶段和T3阶
本文标题:D72健康行为过程理论阶段非连续性在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中的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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