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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阿Q的麻木与健忘探国民劣性专业名称(宋体三号):汉语言文学姓名(宋体三号):周训举考点名称(宋体三号):贵州师范大学准考证号(宋体三号):________联系电话(宋体三号):13984636613从阿Q的麻木与健忘探国民劣性内容摘要:《阿Q正传》是鲁迅揭示农民精神世界和异化的生命状况的经典之作,是鲁迅对病态国民性的全部感受的结晶,可以说,阿Q正是无数麻木愚昧的中国人的代表其中,健忘与麻木是阿Q的一个重要特征,因为健忘,阿Q丧失了人所特有的自我反思、关照和评判的能力,生命退化到非人的状态;而麻木的精神状态,是产生健忘的土壤,是其内在的本质。健忘和麻木广泛存在与鲁迅小说人物身上,具有普遍性,所以,我认为是一种国民劣根性。这种劣根性的产生,主要是因为长期的封建政治经济制度和封建思想毒害所造成。麻木与健忘曾经严重地束缚着中国人的前进步伐,历史走到今天,阿Q的麻木与健忘仍具有现实针对性,阿Q的幽灵仍游荡在我们的周围。关键词:健忘麻木劣根性形成原因危害性现实性一、绪论阿Q是鲁迅笔下的著名人物,一提起阿Q,人们自然而然的想起几乎人人皆知的精神胜利法,当阿Q在现实中遭遇失败时,他总是把失败在虚幻的精神世界里换算成胜利,从而陶醉在虚幻的精神世界世界中。其实,阿Q生活的祖传法宝还很多,其中有一件法宝是“健忘”,别人对自己的侮辱和损害,生活对自己的不公和伤害,一会儿便可忘却,抛到九霄云外。如果撕开健忘的外衣,还会看到阿Q触目惊心的麻木精神,丧失了痛感,丧失了尊严,丧失了人的主体意识。可以说,阿Q的麻木与健忘相辅相成,互为表里,麻木是健忘的内在精神本质,健忘是麻木的外在表现特征,麻木是健忘的根源,健忘是麻木的表象。纵观鲁迅的小说人物,麻木与健忘并不是阿Q的专利,而是许多人物的共性,这足以证明麻木与健忘是普遍存在的,是一种国民劣根性。下面,将对阿Q的麻木与健忘作分析,并从该角度切入,浅探麻木与健忘的成因、危害及现实性。二、阿Q的健忘鲁迅是抱着“启蒙主义”做小说的,这种观点决定了鲁迅在取材上“多采自病态社会的不幸的人们,意思是在揭出病苦,引起疗效的注意。”阿Q就是这样一个采自病态社会的不幸儿,他社会地位低下,甚至连姓名也没有,处处遭到别人的欺辱。面对强者的侮辱和损害,不是积极主动的奋起反抗,而是轻而易举的忘却掉,丧失了作为一个人最起码的尊严;另一方面,当阿Q遇上更弱小者时,阿Q便忘却了自己受欺辱的苦难,忘记了大家本属于一样命运,毫无怜悯之心地欺负更弱小者。阿Q一出场便给人一种很模糊的感觉,没有人知道他姓什么,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怎么写,也没人能确定阿Q的籍贯,这一切似乎有意无意的指向阿Q的健忘。随着故事情节的不断展开,阿Q“忘却”的特点也不断凸现出来,譬如,在阿Q和王胡吃虱子比赛的情节中,由于阿Q的虱子没有王胡的大,并且放到嘴里咬时没有王胡的响,自尊的阿Q非常的不平,于是骂了王胡,最后竟打了起来,文中这样写道:“王胡似乎不是君子,并不理会,一连给他碰了几下,又用力一推,至于阿Q跌出六尺多远,这才满足地去了。在阿Q的记忆上,这大约是生平第一的屈辱,……”在这段文字中,作者以诙谐的笔调揭露和嘲讽了阿Q的健忘。当阿Q以“君子动口不动手”作为避免挨打的理由时,鲁迅写道:“王胡似乎不是君子”,“似乎”一词暗示着阿Q的健忘,对阿Q而言,王胡究竟是君子是小人或虫豸,其实是一个模糊的概念。阿Q是那个社会中的弱小者,受到的侮辱和损害不计其数,但在阿Q的记忆上:“这大约要算是平生的第一件屈辱,”由此可见,阿Q把曾经被打被骂的经历几乎忘得一干二净。当然,阿Q受到侮辱时也会有所触动,但这种心灵的震动实在是太微弱了,就像水面荡起的一点微波,无法触及灵魂深处,转瞬便恢复平静。就在阿Q因受了王胡的欺辱而忿忿不平时,他的死对头假洋鬼子走过来了,阿Q对假洋鬼子是“深恶而痛绝”的,以往一见到他,一定在肚子里暗暗地咒骂,这一次因为急于报仇,便不由的轻轻说出来了,不料这秃儿拿着哭丧棒向着阿Q就打。鲁迅在这里写道:“拍!拍拍!在阿Q的记忆上,这大约算是生平第二件的屈辱。幸而拍拍的响了之后,于他倒似乎完结了一件事,反而觉得轻松些,而且“忘却”这一件祖传的宝贝也发生了效力,他慢慢地走,将到酒店门口,早也有些高兴。”阿Q刚在较量中输给王胡,现在又受到假洋鬼子的欺凌,按理说倒霉透顶,应该气上加气,恨上加恨,而阿Q却不这样,他反而觉得似乎完了一件事,觉得轻松起来。“大约”一词表不确定语气,同样指向了阿Q的健忘,阿Q的记忆是混沌蒙昧的,也许刚刚发生的第一次侮辱已经忘却,所以,只能用一种猜测的语气;“似乎”一词同样表一种不确定的语气,或许完结了一件事,或许没有,这件事是什么,阿Q是不清楚的,由此可见,他的记忆已退化到非人的地步。鲁迅在这里一针见血的指出:“‘忘却’这一件祖传的宝贝也发生了效力,”难怪阿Q才走到酒店门口,早就有些高兴了。作为弱者,阿Q能轻而易举地忘却强者给他的侮辱和伤害;同样,当阿Q作为强者时,他也能轻而易举地忘记自己给弱小者造成的伤害和侮辱。阿Q受到王胡等人的欺负后,又遇上了小尼姑,阿Q毫无顾及的上去动手动脚,把小尼姑都拧哭了,阿Q却十分得意地笑起来。阿Q与小尼姑同作为弱小者,本应站在同一阵线上,共同反抗强敌,可阿Q却忘了自己受辱的感受,忘了会给小尼姑造成伤害,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尤其在“恋爱的悲剧”中,更能体现阿Q动物般退化的健忘。阿Q在追求“爱情”的过程中,完全忘记了作为一个人的存在,根本丧失了人特有的自我感知能力,明明是自己的唐突求爱使吴妈哭天抢地,寻死觅活,因此挨了秀才的大竹杠,可被打骂后,“似乎一件事已经结束,倒反觉得一无挂碍似的,便动手去舂米”。当听到外面很热闹,阿Q便寻声走出,看见一群人正在劝哭哭啼啼的吴妈。鲁迅在这里入木三分的描写了阿Q的心里活动:“阿Q想:“哼,有趣,这小孤孀不知道闹着什么玩意儿了?”他想打听,走到赵司晨的身边。这时他猛然间看见赵大爷向他奔来,而且手里捏着一支大竹杠,便猛然间悟到自己曾经被打,和这一场热闹似乎有关。”由此可见,阿Q从根本上丧失了对自我的记忆,无论是别人对他的侮辱和伤害,还是自己对别人的伤害和侮辱,一切都统统忘却,不留下一点痕迹。三、健忘与麻木阿Q的健忘让人觉得可恨可叹,它让阿Q没有过去,把握不住现在,也忘记了明天。如果撕开健忘的层面,你会看见阿Q令人震惊的麻木的精神状态,健忘和麻木是密切相关的,如果说健忘是一株毒树,麻木就是生长毒树的沃土。可以说,麻木是健忘的精神本质根源,健忘是麻木的外在表象形式。当阿Q挨了王胡的拳头,挨了假洋鬼子的哭丧棒,又遇上了他视若草芥的小尼姑。阿Q肆无忌惮地对小尼姑进行欺辱,首先用语言调戏,然后动手动脚,以至于把小尼姑都欺负得哭了,面对小尼姑的眼泪,阿Q不仅没有半点于心不忍,反而十分得意的哈哈大笑。可以说,同情弱者是人的天性;俗话也说:“好男不跟女斗。”但对阿Q而言,只凭一种动物的本能去行事,奉行自然界中大鱼吃小鱼、小鱼吃小虾的原则,演绎着弱肉强食的悲剧。由此可见,阿Q丧失了一个人最起码的良知,阿Q的灵魂是没有痛感的,这种麻木使阿Q的灵魂死一般地寂静,无论任何事都难于震动,所以,他才会什么都忘却,什么都不留痕迹。对于恋爱,这个人类永恒的美好话题,阿Q仍然是麻木不仁的。阿Q本是正人,对“男女之大防”历来非常严,对女人从不“动之于情”的,他的思想是合乎“胜经贤传”的,由此可见,他正常的情欲已在封建礼教的麻醉下失去知觉。当小尼姑骂阿Q断子绝孙时,他才突然觉得应该找一个女人,他想:“不错,应该有一个女人,断子绝孙便没有一个人供一碗饭.....应该有一个女人。夫“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而“若敖之鬼馁而”,也是一件人生的大哀,……”由此可见,阿Q的恋爱不是为了找一个钟爱的女人,而是为了找一个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人,延续他的香火,至于这个女人是谁,无关紧要,只要能生孩子就行了。正因为如此阿Q在和吴妈闲聊时,才突然唐突地提出要和吴妈“困觉”,显而易见,阿Q的恋爱中没有情,只有赤裸裸的性,直奔目标地指向“传宗接代”。阿Q的恋爱中,不会有悲欢离合的体验,不会有“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浪漫,不会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真情告白,不会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依”的生死誓言,甚至连最起码的一点真情都没有。这种恋爱和自然界中动物交配繁衍有何区别,这种恋爱中体现的麻木是多么丑陋可怕!正因为这种丑陋的麻木,使阿Q失去了对恋爱的深刻体验,失去了对恋爱的人性感受,这是阿Q轻而易举地忘记自己使吴妈寻死觅活的根本原因。对于别人的生死,阿Q仍然是麻木的。阿Q离开未庄,到城里谋求生计时,观看了反动势力屠杀革命者,阿Q不但没有半点同情心,反而觉的好看。革命党是为了像阿Q一样的千百万劳苦民众而革命的,从某种意义上说,革命者与阿Q是自己人,甚至是恩人。但阿Q意识不到这一点,当革命者为了阿Q一样的民众抛头颅撒热血时,阿Q不但不难过,反而兴致勃勃地观看杀头,如看一场好戏,兔死尚且狐悲,阿Q竟然动物都不如。可是对阿Q而言,看杀别人的头时没有一点痛感,没有一点同情,没有一丝不忍,他看得开心而且神往。阿Q回到未庄后,将看过杀头作为一种炫耀的资本,唾沫横飞地讲述杀头的故事,而未庄人则聚精会神的听,这样的场面让人悲愤,这是麻木的大集合。当阿Q讲到高潮时,手舞足蹈,并把右手扬起,模仿杀人者的动作,照着伸长脖子听得出神的王胡的后颈窝直劈下去道:“嚓!”这个动作入木三分地刻画出阿Q对杀人者的向往,别人的生命在他的眼里一钱不值,这里的麻木以一种冷酷呈现出来。正因为这种冷酷的麻木,阿Q才轻易地忘却了别人也是人,忘了别人的痛苦,忘了别人的付出,忘记了是敌是友,忘记了自己甚至比革命者还被悲惨的奴隶地位。即使是对于自己的生命,阿Q仍然是麻木不仁的,这是一种丧失了自我生命意识的麻木。当举人老爷家遭抢后,与此事毫无相关的阿Q竟当了替罪羔羊,被抓进了监狱,面对囚禁、游街与杀头,都没有真正唤醒他的生命意识。请看以下几处文字:“......他以为人生天地之间,大约有时要被抓进抓出,有时要在纸上画圆圈的,惟有圈而不圆,却是他”行状“上的一个误点......”“.....有时虽然着急,有时却也泰然,他意思之间,似乎觉得人生天地之间,大约有时也未免要杀头的……”“……他不知道这是在游街,在示众。但即使知道也一样,他不过以为人生天地之间,大约本来有时也未免要游街要示众罢了。”阿Q被抓进监狱,成为笼中鸟,失去了自由,他无所谓;被双手反缚,抬上无蓬车,游街示众,他无所谓;被押向刑场,如一只待宰羔羊,走向断头台,他无所谓。直到生命的最后时刻,他似乎有了朦胧的觉醒,感到有许多可怕的眼睛在咬他的灵魂,但太晚了,太晚了。由此可见,正因为这种丧失生命意识的麻木没,才使阿Q忘却了危险,忘却了灾难,甚至忘却了作为一个人的生命存在。四、健忘与麻木的普遍性——一种民族劣根性健忘与麻木并非是阿Q的专有,纵观鲁迅的小说系列人物,麻木与健忘是许多人物的共性,无论是单个的被侮辱被损害者,还是以群像形式出现的看客,都呈现出健忘与麻木的病态。(一)、单个的被侮辱被损害者鲁迅的小说人物多“采自病态社会”,主要包括农民(包括雇、帮工)、下层市民及封建知识分子,当他们以单个形象出现时,绝大部分是被侮辱被损害者,被践踏于生活的铁蹄之下。在这些病态人物的身上,健忘与麻木是他们的共同毒瘤,试看下列几组人物。1.农民(雇农、帮工):《阿正传》——吴妈;《故乡》——闰土;《祝福》——祥林嫂。吴妈是《阿Q正传》里的一个人物,像阿Q一样,社会地位非常低下,只是赵太爷家的一个女仆。在“恋爱的悲剧”中,由于阿Q的唐突求爱,致使吴妈寻死觅活,让人误认为她是自尊而敏感的,与阿Q是两路人。其实,这不过是一种假象,吴妈身上也有阿Q似的健忘与麻木。阿Q因为调戏吴妈被赵府强扣去破布衫,“大半做了少奶奶八月间生下来的孩子衬尿布,那小半破烂的便做了吴妈的鞋底”。烂布衫肯定沾满了阿Q的汗臭,按理说,吴妈对这个臭男人应该十分厌恶,可却把烂布衫作为鞋底,睹物忆事,不恶心吗?这烂布衫折射了吴妈的健忘与麻木。当阿Q稀里糊涂被送往断头台时,竟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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