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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伯家的苔丝》与《边城》女主人公形象比较摘要沈从文和哈代,这两位不同时代不同国度的作家,在他们的乡土小说里塑造的女性有着相似性与差异性。翠翠与苔丝,作为他们乡土小说里的代表女性,她们的身上渗透着作家对自然的眷恋和对故土的挚爱,也承载着作家对于生命的希冀和理想的重塑。从翠翠和苔丝的爱情、命运中,我们可以看到作家对于女性命运的思考和出路的寻找。在他们的悲悯目光中,湘西女儿和威塞克斯女儿们善良美丽,在各自的人生里追求着美好的爱情和幸福的生活,无论实现与否,她们努力过抗争过,展现出那个时代女性的自我光彩。反观她们不同的生命姿态,我们也可以从中感受到沈从文自然生命观和哈代进化向善论的差异。关键词:形象比较,相似性,差异性“TessoftheD’Urbervilles”and“BorderTown”lamagesoftheHeroineABSTRACTShenCong-wenandHardy,thetwowritersofdifferentoftheHeroineintheirnativewomennativewomenasportrayedinthenovelhassimilaritiesanddifferences.Cui-cuiandTess,aspartoftheirlocalrepresentativesofwomen’sfiction,andtheirpenetrationofthewriterswhocherishnatureandloveofhomeland,butalsocarriesawriterforthelifeandidealsofXiYiremodeling.FromCui-cuiandTess’sloveanddestiny,wecanseethatthefateofawriterforwomen’sthinkingandlookingforawayout.Compassionintheireyes,theXiangXidaughtersanddaughtersofWessexgoodbeautifulinlifeintheirpursuitofthisbeautifulloveandahappylife,regardlessofachievingornot,theyworkedhardandfighttoo,toshowthatmodernwomenself-glory.Incontrasttheirdifferentlifestance,wecanalsofeelShenCong-wenformthenaturalviewoflifeandevolutionHardymeliorismdifferences.KEYWORDS:characters,femaleshape,thedifferencecauses目录前言……………………………………………………………1一、两种美丽的碰撞…………………………………………2(一)美丽的自然女儿………………………………………2(二)执著的爱情宠儿………………………………………3(三)忧郁的命运弃儿………………………………………3二、乡土世界里的女性书写…………………………………5(一)自然与自我的完美结合………………………………5(二)追忆与批判的不同体现………………………………6三、寻找社会文化的根源……………………………………7(一)相似性…………………………………………………81﹑浓厚的乡土情结…………………………………………82﹑女性启蒙运动的社会背景………………………………93﹑自身的悲剧意识…………………………………………10(二)差异性…………………………………………………11结论…………………………………………………………14谢辞…………………………………………………………15参考文献……………………………………………………16前言近年来,世界各国文化交流越来越广泛,进行跨国文化研究的学者日益增多。沈从文和哈代,因为相似的乡土小说被人们加以比较。在两位作家的平行研究中,悲剧性、乡土精神是比较研究的重点,如2001年杜丽琴的《悲剧的超越——试比较〈边城〉与〈德伯家的苔丝〉》,王睿华的《颓土上的歌吟——沈从文与哈代》等。而赵砾坚1991年发表的《哈代与沈从文的逃避主义》则是从作家所受的思想影响方面,分析了两者不同的生命观。近年来更有学者从女性主义视野和生态批评的角度对两人的乡土小说进行比较。虽然国内评论界对沈从文和哈代的平行研究给予了较多的关注,但还很不全面,需要我们共同努力,深入探讨。翠翠和苔丝,作为沈从文和托马斯·哈代乡土小说中的代表人物,她们的身上体现出作家“湘西小说”和“威塞克斯”小说的女性群像。本文从两位女主人公的形象入手,浅谈她们外形、品质和命运的相似与差异,由此映射到作家乡土小说中的女性形象塑造,从而反观出作家在社会变革时期不同的精神寻求和心灵出路。根植于作家自身的民族和文化,在不同的文化浸染和社会思潮的双重影响下,他们笔下的女性呈现出不一样的生命姿态。2一、两种美丽的碰撞沈从文和托马斯·哈代是两位书写女性的作家,同时也是乡土作家。他们的小说中充满着对家乡浓郁的热爱之情,而他们笔下的女主人公也散发着自然的气息,吸收了大自然的灵动与淳朴。翠翠与苔丝,这两个纯朴善良的自然精灵,因为自然的熏陶和亲近,她们的爱情和命运也呈现出不一样的忧伤和美丽。(一)美丽的自然女儿沈从文湘西小说中的女性与水总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她们在水边长大,有着水一样的灵性和美质,纯净而又透明。《边城》中的翠翠就是这般水一样的女子——“翠翠在风日里长养着,把皮肤变得黑黑的,触目为青山绿水,一对眸子清明如水晶。自然既长养她且教育她,为人天真活泼,处处俨然如一只小兽物。人又那么乖,如山头黄鹿一样,从不想到残忍事情,从不发愁,从不动气。平时在渡船上遇陌生人对她有所注意时,便把光光的眼睛瞅着那陌生人,作成随时皆可举步逃入深山的神气,但明白了人无心机后,就又从从容容的在水边玩耍了。”寥寥几句话,一个天真烂漫,了无心机的小女孩就跃然纸上了。是大自然滋养了她的生命,使她有了山一样的乖巧和水一样的柔情。而长年随外祖父于淳朴风俗中长大,又使她单纯得如周围那满目的翠竹一样,人性中荡漾着善良和爱意。“她是一个姣好齐整的姑娘——也许她跟别的几位比起来,不一定更姣好——不过她那两片娇艳生动的红嘴唇儿,一双天真纯洁的大眼睛,使她在容貌和颜色上,平添了一段动人之处。”这是小说开头对于苔丝外貌的描述,无疑,她是美丽的。虽然这种美还未加雕琢,无法完全展现出它的夺目光彩,但却是一种自然的纯美,是一个农村姑娘所特有的美:心灵手巧、勤劳淳朴、善良天真。翠翠和苔丝,美丽的自然精灵,她们生于自然长于自然,以天真善良、纯朴美丽的姿态与自然和谐地融为一体。自然赋予她们美好的资质,她们书写着自然的别样风情。3(二)执著的爱情宠儿沈从文和哈代的小说中,女主人公的性格都是在爱情的发展过程中体现出来的。翠翠和苔丝,她们之所以获得长久的艺术生命,主要是因为她们对爱情的那份执著和无悔的等待打动人的。翠翠,从端午节第一次碰见二佬开始,她便对他念念不忘了,那个属于她自己的心事使她沉默了一个夜晚。两年后二佬的示好,她无意中听到的议论,使她“小小的心中充满了一种说不分明的东西”,爱情就这样在她懵懂的心底扎了根。单纯的翠翠认定了就不改变,优秀的大佬来提亲她不答应,即便是到最后爷爷去世,二佬赌气离开不知归期,她依然执着地坚持着心中的那份爱。苔丝呢?在面对克莱热烈而真诚的示爱时,虽然耻于自己的不堪往事,在“两颗热烈的心和一丁点儿可怜的良心”之间作着痛苦的挣扎,但她终究屈服于内心炽热的爱恋。也许,在两年前的那场乡村舞会上,英俊不羁的克莱就已经俘获了她的芳心,不然为什么她会因为自己没被他选作舞伴而失望,又在他离开之后默默地目送他远去呢?直到再次相遇在奶牛场上,她依然认出了他。对于克莱,她是用自己整个的生命和灵魂去爱的。就是这样的爱,使她没办法去欺骗丈夫,尽管母亲反复劝告叮嘱,她还是把她自己的过去说了出来。也因为深爱,她相信被自己奉为神的丈夫会原谅自己。即使最后自己走投无路委身于亚雷,但当克莱回来找她时,她所有的委屈和怨言都消失殆尽,甚至付出生命代价杀死亚雷,只为了让克莱看得起自己。苔丝为了心爱的人,一直低下去,把自己低到了尘埃里也不后悔。(三)忧郁的命运弃儿沈从文说,忧郁是一种美,而美,总是忧伤的。也许翠翠和苔丝太美丽了,人们常说太美的人没有福气。所以在那样天生丽质的生命里,忧郁总是伴随着她们,等待她们的结局也总是悲剧。翠翠失去了唯一的亲人,一个人孤独地等待。苔丝被送上资产阶级的断头台,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忧郁就代表着悲剧,这是她们的共同命运,但在她们的命运悲剧背后,有着不一样的根源。4一方面是命运的无常和偶然所致。沈从文在《水云》一文中对《边城》有过这样的表述:“一切充满了善,然而到处是不凑巧,既然是不凑巧,因之朴素的善终难免产生悲剧”。翠翠的爱情悲剧并不是因为团总女儿和碾坊的介入,而是由一系列不凑巧和误会造成的。爷爷因为自己的女儿走马路酿成悲剧,不希望孙女也重蹈覆辙,于是他让大佬走车路提亲,翠翠却不愿意;二佬走马路唱情歌呢,翠翠不知道,爷爷又误会成是大佬。爷爷的误会和对翠翠心思的不知情,导致了船总一家人对于爷爷的曲解误会。大佬因为心情不好下滩,不幸被水淹坏,二佬把这一切归咎在爷爷身上,而翠翠的躲闪让他无法了解她的心事,最终离开。层层误会和种种不凑巧,最终导致翠翠孤独等待的结局。在哈代的小说中,巧合和意外现象是其中的一道亮丽的景观。巧合和意外很多时候就是生活的真实,同时也是人性的试金石,它使人性丑陋的一面暴露出来,从而导致悲剧的发生。苔丝的悲剧人生就是因为一个个的巧合和意外。如果父亲不是无意中听说自己是德贝维尔爵士的后裔就不会喝醉酒,他们家维持生计的老马也不会死去,苔丝也不会去认亲了。如果她在婚前写给安矶·克莱的信没有被意外地塞到地毯下而是被克莱看到,那他就可以好好考虑和苔丝的婚事了。如果苔丝在去找公婆要钱的路上没有听到克莱的哥哥们对她的评价,她也不会放弃去克莱家而由此遇到亚雷了。这些难以捉摸的偶然,如一双无形的手操纵着苔丝的命运,每走一步都是陷阱,每前进一点都是悲剧的深渊。爱的莫名丢失、愿望的无法实现、希望的突然幻灭,一切仿佛是命中注定的。另一方面是主人公自身人性中的弱点所致。《边城》中的翠翠是一个害羞矜持的女孩子,这对于初恋的少女也许是动人之处,却也因此使她错过了表达心意的机会,终使傩送的误会一步步加深,导致了悲剧。苔丝较于翠翠,最大的不同就是她的反抗性,她也因此被公认为维多利亚时期三大叛逆女性(托马斯·哈代《德伯家的苔丝》中的苔丝,夏洛蒂·勃朗特《简·爱》中的简·爱,约翰·福尔斯《法国中尉的女人》中的萨拉)之一。失身后,她没有就此屈服于命运的不公,毅然离开亚雷。被丈夫抛弃后,她自己工作养活自己。最后,当克莱归来,面对亚雷被拆穿的谎言,她持刀把毁了自己两次的亚雷杀死。但她的反抗是不彻底的,5出身决定了她带有一定的传统道德和局限性,地位的悬殊(虽然自己是皇家橡树爵士的后裔)、学识和修养的差异、以及自身的不完美让她失去了勇敢,甚至有点盲目顺从。因为顺从,她遵照父母安排去认亲,从此踏上了悲剧的人生之路。因为顺从,她没有断然拒绝亚雷的纠缠,以致于让他有了可乘之机。因为顺从,当克莱抛弃她时,她没有做任何挽救幸福的努力,任由新婚丈夫将自己送回娘家,甚至表示“我一定像你一个卑微可怜的奴隶一样,绝对地服从你,就是你叫我倒地不起,舍身送命,我也不违背你。”就是这样不彻底的反抗和盲目的顺从,最终导致了苔丝悲剧的命运深渊。她仿佛被命运的恶魔施了诅咒,无法逃脱悲剧的漩涡。勇敢过,也抗争过,但最终却以彻底的毁灭告终。二、乡土世界里的女性书写沈从文和哈代是两位善于描写女性的男性作家。在他们的笔下,摒弃当时的传统思想,他们以一种新的视角去塑造作品中的女性,带着欣赏、带着怜惜、带着美好的梦想。从翠翠和苔丝身上,我们可以从中总结出沈从文和哈代乡土小说中女性塑
本文标题:《德伯家的苔丝》与《边城》女主人公形象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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