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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中往事之秦宫探秘关中地处西北内陆,四季分明,民风淳朴,且自古便有陕西黄土埋皇上的说法,在陕西关中这片大地上,埋葬着无数王侯将相,这里面最有名的,莫过于秦皇嬴政,他的地下王朝便坐落于关中骊山中某个神秘的地方……欧阳泽南、聂晓东、沈教授、秦枫一行四人,不远万里从京城来到陕西关中腹地西安,在短暂休憩之后,他们打算直杀咸阳,一探究竟这个古老的城市。在咸阳,秦皇,曾在这里生长。关于他们,各个都称得上绝对的秦迷,关于秦皇的传说,他们几乎一个不落的都要搜集相关信息,然后加以揣摩,尤其是沈教授,更是当之无愧的秦皇小诸葛,他本是京都某知名大学历史系教授,专攻考古,只可惜受够了学校高层间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索性辞去职务,浪迹天涯,从此一路向北,寻找自己心中那个神秘的秦皇地宫。他总是对聂晓东说:“晓东,你知道我最想看到什么吗?我最想看到的是,有一天,我们会亲自找到地宫,亲自开启封印,亲自进入地宫,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这辈子也就值了!地宫,吾毕生之追求也!”“嗨,沈教授,这不是很快的事嘛,咱这不都快到咸阳了吗,会有那么一天的!”聂晓东自信的说到。“你不懂,今之咸阳非彼之咸阳,一切还得从长计议,再说了,这都过去好几千年了”秦枫看着聂晓东说道。“行了行了,我不懂,就你有能耐,疯子!”聂晓东有些不快。秦枫是他们一行四人之中唯一的女性,所以有时大家都亲切的称她为“疯子。”只有欧阳泽南一句话都没有说,沉默的看着周围的一切,沉默的听着聂晓东、沈教授和秦枫之间的对话,脑袋中想的却是十几年前的那个夜晚……“泽南,快开门啊,我是你陈叔”门外汉子用力地拍打着锈迹斑斑的铁门,恨不得一掌把门拍出个洞。“来了,来了,就来了”一个稚嫩的声音回答着。“啊!爸爸,你这是怎么了?爸爸,你怎么了?你说话啊……陈叔叔,我爸他怎么了”小欧阳泽南哽咽的呼喊着自己父亲的名字。“你爸快不行了,他有一些话要跟你说,他说的话,你要牢牢记住,知道了吗?”“嗯,嗯”满眼泪痕的欧阳泽南狠狠地点点头。“泽南,爸爸快不行了,还记得爸爸之前跟你提起过的那个张少阳张叔叔吗?你去找他,记得一定要去找他,他会告诉你一切的事情,这个小盒子你拿好,里面的东西,千万别让任何人看见……”“陈叔叔也不让看吗?”“嗯,也不要让他知道,这个盒子你保存好,以后等你长大一些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说完,欧阳君豪撒手而去……“爸爸,爸爸,你醒醒啊,爸爸……”欧阳泽南一声声的呼喊着自己父亲的名字,可是父亲却已经紧紧地闭上了双眼,只剩他独自一人在空荡荡的房间哭泣,那一年,欧阳泽南十二岁。“想什么呢你?一个人待着,一声不吭……”秦枫推了推欧阳泽南,轻声说道。“哦,没什么,忽然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小时候?呵呵,你小时候肯定特别乖吧,就跟现在一样,总是一言不发,对吗?”欧阳泽南看看秦枫,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我小时候,我妈都叫我假小子,我上过树,翻过墙,跟小男孩打过架,什么都干过,呵呵,对了,你妈妈小时候怎么叫你啊?”“我妈……,他在我两岁的时候就走了,一直都没回来……”欧阳泽南望着远方,若有所思的说着。“哦,这样啊,那……那……那”秦枫感觉到自己聊的这个话题不合时宜,可一时又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聊下去,于是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些什么。这时候,聂晓风走过来了,兴奋的问秦枫:“唉,疯子,你说这秦地宫里到底有没有那些个传说中的宝贝:水银护棺、奇兽站岗,千军万马在庭前,战国火麒麟啊,要是真有,我倒真想见识见识,兵马俑我倒是见过,可是活着的兵马俑我真是没见过,你说地宫里面会不会真的有活着的秦人?”“你哪儿来的那么多为什么,一路上叨叨叨个不停,你消停会儿,成吗?”秦枫已经明显对聂晓风不耐烦了,他觉得一个大男人,怎么总跟个孩子似的,问个不停,这让他感觉很不舒服,他喜欢的是欧阳泽南那样沉默的,散发着浓烈男人味的男子。“哦,对了,我特别想知道,地宫会不会有酒啊,要是有,那可是关中上千年前的老酒,正宗的老关中酒啊,我一定要尝尝”聂晓风说完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喝喝喝,就知道喝,你这辈子啊,也就那点儿出息了,难怪没有女人喜欢你,你活该到现在还在打光棍”秦枫彻底被聂晓风这种无厘头的思维模式打败了,只好用这种口气好好打击打击他。大家听到他们的对话,不仅都笑出了声。“曾梦想仗剑走天涯,看一看世间的繁华”伴着许巍浓厚嗓音的铃声,欧阳泽南的电话响了,之所以选择这样的歌作为铃声,也许是欧阳泽南一直以来的心愿吧,他总是想一个人仗剑天涯。“喂,是泽南吗?我是张少阳,还记得我吗?”一个苍老的声音说到,这是张少阳。“记得,张叔叔,你还好吗?”“我一切都好,我让我家里的碎小子过去接你,他叫星晨,他现在已经到车站了,他会给你打电话的。”“好的,我知道了,那待会儿见,张叔”欧阳泽南挂掉了电话。这时,又传来了许巍沧桑的声音,电话又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应该是星晨吧”欧阳泽南一边嘀咕一边接起了电话。“你好,请问是欧阳大哥吗?我是星晨,我父亲让我过来接你,我已经到出站口了,我手里举着牌子,穿一件黑色T恤,你们出来就看到了”。“好的,那待会儿见”。终于出站了,在出站口,欧阳泽南见到了前来接他的星晨,中等身高,虽然略显清瘦,但是却很有精神头,一看就是个干练的小伙,炯炯有神的双眼,使其清瘦的脸颊格外引人注意。“欧阳大哥,我在这里!”星晨用力地叫着欧阳泽南的名字。“嗯,来了”欧阳泽南用他特有的低沉嗓音回复着。就这样,沈教授、秦枫、欧阳泽南、聂晓风,一行四人,坐着星晨的车,一路前往那个多年不见的张少阳张叔叔家里。“欧阳大哥,你是第一次来西安吧?”车上,星晨在跟欧阳泽南一行四人聊着天。“我也是第一次来,听说陕西羊肉泡馍非常不错,我早就想吃了”还没等欧阳泽南开口,聂晓风就抢着说道;“这次来,肯定带大家尝尝我们正宗西安的特色小吃”星晨满口答应。“嗯”欧阳泽南依然用他低沉的桑心回答,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但却足以表达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其实欧阳泽南并不是第一次来西安,在他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带他来过陕西了。“聂晓风,我说你啊,真是个吃货,我没冤枉你吧!走到哪儿,你都忘不了吃”秦枫笑着说道;“民以食为天,我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也只能寄托希望于美食了!”聂晓风奋力反驳,仿佛没有女朋友,而去选择吃这个理由有多么的高尚似的,至少他自己觉得这样的理由天经地义。秦枫见识过他的无厘头思维模式,于是也懒得搭理他,便不再说话,沈教授靠在车窗边闭目养神,所以对于他们刚才聊的话题,也并没有插嘴,欧阳泽南继续望向窗外,他在想父亲临终前跟他说的那些话,在奋力回想着母亲的样子,可是任凭他怎么想,也还是想不起来母亲的脸。此时的窗外,一望无际的田野,绿绿葱葱,远处一颗挺拔的大树,孤独的矗立着,像一个战士,欧阳泽南望着它,看着它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无边的旷野。阳光透过车窗玻璃照射在每个人的身上,温暖而惬意……“大家都醒一醒,马上就到家了”说着话,星晨用胳膊肘轻轻的碰了碰身边睡熟的欧阳泽南,示意他叫醒大家。“恩,好”,欧阳泽南点头答应着,这一觉睡的实在是踏实,连他自己都想不起来自己是何时睡着的。“沈教授,秦枫,聂晓风,大家醒一醒,起来了,我们到了!”欧阳泽南用他特有的嗓音叫着大家的名字。说着话,车已经到了家门口,门外,张少阳早已经在那里等候了,看见欧阳泽南、沈教授等一行四人下来,便立刻迎上前,热情的招呼着他们。“欧阳啊,你们好,一路上辛苦了,快进屋,进屋!”张少阳说;“恩,好,张叔叔,你也进屋!”欧阳泽南回答道。推开大门,一栋别致的农家小院映入眼帘,之所以说它别致,是因为它的建筑风格完全继承了陕西建筑所特有的风格,一片片青砖汉瓦整整齐齐的排列在屋顶,屋顶正中间,一条青龙腾空而起,仿佛要挣脱这栋老屋,挣脱这世俗的喧嚣,直冲云霄。院中一块小菜地,绿油油的种满了不知名的各种蔬菜,菜地旁边有一个石质的碾子,碾子上复杂的纹路和雕刻工艺,说明了它年代久远,继续往前走,便到了正厅门前,门前两颗松树,高高矗立,一阵风吹过,树干在风中摇曳,像极了美丽的少女。整个院中最引人注意的,是一个巨大的屏风,高约一米七八,长约三米五六,通体石质材料,屏风四周石刻雕花,左右两边以青龙和凤凰为主,上下天地分别为莲花藤蔓,刀工精湛,所刻图案栩栩如生,屏风正中间:“淡泊明志,宁静致远!”八个大字,更是刚劲有力,霸气十足。“你这张叔叔一定是位非常懂得生活的人,应该多半是个文人吧,只有文人才会把自己家的小院,布置的这么古朴,这么有味道”沈教授对欧阳泽南说。欧阳泽南朝沈教授笑了笑,这是他惯有的动作,示意对沈教授的认可。推开正厅的屋门,眼前的一切让欧阳泽南、沈教授、秦枫、和聂晓风一行四人都震惊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一个普普通通的陕西老百姓家里面,竟然可以收拾的如此典雅古朴,书香之气如此之浓厚,实属罕见:正厅前门,是一张蓝田玉石镶边,红木作底的屏风,长约一米五六,高约为八九十公分,虽然较院中那块屏风小了许多,但是其精致程度,丝毫不亚于院中屏风,屏风正中间是一副水墨国画,画中景象栩栩如生,走近细看,仿佛能听到那潺潺的水声和清脆的鸟鸣,正厅其他陈设亦是相当考究:八仙桌、红木仿古书架、条案都整齐摆放,且各个上面都摆有不同时代的瓷器,尤其是条案旁边,更有一尊战国大鼎与其为邻,墙上的两幅山水国画,亦可圈可点,只是这红木书架旁,一副泛黄的相框与整个正厅的气氛格格不入。相框中隐约可见一张泛黄的照片,欧阳泽南陷入了沉思,这到底是怎样的一张照片呢?竟然能放到正厅这么重要的位置,肯定非同一般,正要进一步往下想的时候,却被张少阳的声音打断了。“欧阳啊,跟你的朋友来这边坐”说着话,张少阳坐在了八仙桌旁边,并朝着欧阳泽南的方向叫道;“恩,好的,张叔叔”欧阳泽南答到。“他们都是你的朋友?我都不怎么认识,你快帮我引荐引荐!”“嗨!什么引荐引荐,您看您,真是太客气了!我叫聂晓风,聂荣臻的‘聂’,春眠不觉晓的‘’晓’,风筝的‘风’”聂晓风又抢着说道。“晓风,呵呵,名字不错,你好,你好!”张少阳笑着道,一边说话一边跟聂晓风握手。“就你?还什么聂荣臻的‘聂’,你也能跟聂帅相提并论?人家可是开国元帅,你懂吗?”秦枫开始了对聂晓风的口伐,这一路上,她实在是忍了太久了,她越来越想不明白,这样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如此的幼稚。“我怎么就不行了呢,我跟聂帅,五百年前,本就是一家!”聂晓风也不甘示弱。“五百年前?齐天大圣?你也太能扯了吧,你是猴子请来的逗比么?”秦枫本想用这句来回击聂晓风,可转过头一想,不太合适,初次跟张少阳见面,又是在人家家里,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旦讲出这样的话,会显得自己太没有涵养,正在想自己到底该如何回复聂晓风这个招人烦的家伙时,沈教授开口说话了:“你好,我叫沈文轩,大家都叫我沈教授,初次见面,多有叨扰,还望见谅!”“你好,哪里哪里,客气了,沈教授”张少阳说“对了,我叫秦枫,秦朝的秦,枫叶的枫”这时候秦枫才从刚才的思绪中走出来,于是也赶紧自报家门。“你好,小姑娘,”张少阳客气微笑着说,说完便转过脸来,对欧阳泽南说道:“欧阳啊,好久不见了,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才这么点儿高,是你爸带你来的”张少阳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比划着当时欧阳泽南的身高,眼神里充满了对晚辈的喜爱。“恩,那时候小!”欧阳泽南回答。“你原来不是第一次来西安啊,你之前就来过啊!”聂晓风又忍不住插嘴了。“恩,很小的时候,来过几次。”欧阳泽南说。“欧阳啊,你爸的事情,我听说了,你也不要太难过了,你爸是被一种叫‘绝’的兽类所伤,这种兽类迄今为止,除了你爸跟老陈,谁都未曾见过其真正的样子,我们目前只知道它力大无穷,有一双在黑暗里发光的眼睛,那双眼放出的寒光,足已让人胆颤心惊,相传绝兽主要以腐肉为食,且异常凶猛,是绝对的一顶一猎杀高手。传说战国时期,曾有一位陈姓猎人亲手抓过一只绝兽幼崽,便从小开始驯服它,日子久了,这兽类竟有了几分人性,陈姓猎人终日与其为伴,上山打猎都带着它,慢慢的,猎人发现此种兽类猎杀性极强,凡是被其盯住的猎物,无一幸免,必然一口毙命,于是猎人便称它为“绝兽”,意为一口毙命,绝不留情!有了这绝兽,陈姓猎人打起猎来,相当顺手,每次出门,必满载而归,绝兽与猎人的感情也与日俱增,可惜,这事被当时的官府知道了,官府下令征收绝
本文标题:关中往事之秦宫探秘―悟是星 (长篇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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