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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世界文明史姓名:胡慧玲学院:环境与资源学院班级:地理信息系统122班学号:201218020205时间:2013年12月1日2《苏格拉底之死》赏析摘要:古希腊文明是古代西方文明重要组成部分,是现代西方文明最重要和最直接的渊源,它的文明成就举世瞩目,“言必称希腊”就形象地说明了希腊对后世深远的影响。《苏格拉底之死》是法国著名画家雅克·达维特在1787年创作的关于古希腊伟大哲学家苏格拉底的一幅油画作品。关键词:古希腊文明、达维特、苏格拉底之死、与世不合、寻求真理之方法、自信而不偏执在听了关于世界文明史的课程之后,我对于古希腊文明产生了浓厚兴趣。浏览了一些达维特的画后,我被《苏格拉底之死》一画所深深吸引。首先,这幅绘画的本身就很吸引人。当时在场的有至少十五人,为了构图的简洁,达维特省去了许多人物,他通过不同的色彩来烘托画作要表达的情绪。画面时间凝固在苏格拉底接受审判准备喝下毒酒的那一瞬。围绕其身边的亲人、朋友、学生无不显示出极大的悲苦、无可奈何和伤心欲绝,仿佛世间最明亮的一盏灯光即将幻灭,世界将重新被黑暗掩盖。床脚边,柏拉图一言不语,低头沉默的背对着自己的老师苏格拉底,不忍看这一切,恰比其他激烈表达悲痛心情的人们更能烘托出当时悲愤消沉的气氛。画面的左端描绘了一个拱门,拱门外有几个人正在走上台阶,其中一名女性显出悲伤的表情,做出告别的手势,这是苏格拉底的妻子克珊西帕。旁边有一名年轻男子正悲伤地伏在拱门内墙上哭泣,右侧有一位青年男子正在号哭。而在所有光线最聚焦处,身穿白色长袍的苏格拉底正腰杆笔挺的宣讲完一个哲学论点,上身及上臂的裸露的肌肉矫健而充满活力,如同破土的种子,又似蹿跃的火苗,生机勃勃、充满希望,与其伸手接过的将要结束他生命的那碗毒药形成鲜明的反差。人物之外,地面上放置打开的镣铐和散落的手卷本,既能引起人们对苏格拉底铁窗生涯的想象,也符合通向绝对自由的途径的论述。当我们探讨社会状况时,当时雅典刚刚输掉了战争。在伯罗奔尼撒战争(公元前431-前404)中,雅典战败。失败的情绪笼罩着这个衰败的城市。战后雅典为三十僭主统治。一年后,他们的统治被推翻,民主制在雅典恢复了。3在这样的背景下苏格拉底被卷入了历史的旋涡中。先是有人传言,苏格拉底在三十年危机时期,与雅典的敌人斯巴达暗中勾结。三十僭主中,有两个极端分子克里提亚斯和夏尔米德司又是苏格拉底的学生。更深刻的原因是苏格拉底多年来自认为是雅典的马虻,严格追问那些“不智而自以为智”之人,使他遭人嫉恨。这一切使得对苏格拉底的审判似乎不可避免。按照古希腊时期雅典城邦的法律,受到死罪指控的公民可以选择自我流放以逃避审判或者替代死刑,而且所有人都认为他会选择自我流放。但苏格拉底并没有选择自我流放,而是在雅典静候着审判,在法庭上,他以一种“崇高的声音”发表了辩护演说,表示希望能光荣的被宣告无罪,只要那个宣告无罪的判决不包含任何对真理的危害。但是在公元前三九九年,七十高龄的哲学家苏格拉底最终被控犯有「不敬国神」、「另立新神」和「败坏青年」的罪行而送交审判,被雅典的一个人民法庭判处死刑。接着,苏格拉底被投入监狱,等待雅典在提洛岛祭祀阿波罗神的活动结束后处决。其间,弟子们轮流探监,陪伴老师度过最后的日子。于是,便有了柏拉图记载苏氏狱中言论的那几篇著名的对话录。约摸一个月后,这位年已七旬的哲人遣退妻儿,在众位弟子面前饮下毒鸩,从容就死。在苏格拉底一案中,一方是追求真理、舍身取义的伟大哲人,另一方则是以民主自由为标榜、被视为民主政治源头的雅典城邦。孰是孰非,谁善谁恶,不那么泾渭分明,感情上的取舍则成为一种痛苦的折磨,因而其悲剧色彩愈加彰显。在民主自由观念深入人心的现代世界,苏格拉底之死就不仅成了一个问题,而且成了现代人心里一个难以解开的结。三人个雅典公民起诉了苏格拉底,以美莱特斯为首,他们依法提起公诉。对苏格拉底主要的指控是不敬神和敬事新神。苏格拉底在第一轮的投票中以二百八十票对二百二十票被判有罪,其实,苏格拉底的罪名似乎是莫须有的,没有确凿的犯罪行为,其言论也没有导致直接的伤害。但在雅典,对犯罪行为的认定不同于现代。无论什么指控,无论犯罪行为是否确凿,也无论是否造成直接的伤害,只要陪审团投票认定,罪名即告成立。对于像苏格拉底这样一位大哲学家,雅典人似乎没有表现出应有的对权威人士的尊敬,仅以区区罪名,即判以极刑。这不是太难以令人理解了吗?殊不知,在当时在雅典是不存在任何个人权威的。既没有知识的权威,也没有道德的权威,甚至没有政治的权威。唯有一个权威,那就是人民的权威,一切都得服从人民群体。苏格拉底虽然是一位名人,但却并不是备受尊重的哲学权威。相比起来,他的名气更多地来自于他的怪诞。其实,古代希腊的民主政治同现代世界形形色色的民主政治并不一样。在现代的民主政治中,个体一面从属于群体,一面却享有作为个体的独立性,享有自由。但在古希腊,个体是完全从属于群体的,他没有脱离于群体之外的自由。按亚里士多德的说法,个体只有在属于城邦(亦即群体)时才具有存在的意义,不属于城邦的个体要么是鬼神,要么是兽类。雅典一条独特的法律即最好地说明了一点:群体的意志和利益高于其它一切,为此可以牺牲个体的利益和权利。依法雅典人每年可以放逐一位政治领袖,由公民大会投票选出。因以破碎陶片充作选票,而得名“陶片放逐法”。投票时只要在陶片上刻上名字即可。无需过失,也无需罪行,只要获得票数超过六千,即遭流放。如果以现代人的眼光看,这纯属对个人自由与权利的践踏。但在古代希腊,个人是没有现代意义上的自由的。既没有脱离群体的自由,也没有言论的自由。苏格拉底的言论明确表示出他对“人民”这个群体的轻蔑,想要同它保持距离。同时在“人民”看来,他的言行实际上已经造成了某种伤害,因为他的弟子参与了推翻民主政治的活动。他的被处死,其实在情理之中。在西方文明史上,除了耶稣在十字架上的受难,没有什么人比苏格拉底之死更能如此深深震撼人类的心灵了。但与耶稣受难所不同的是,苏格拉底选择牺牲,尽管也总诉诸“神4已经指明了道路”之类的话语,似乎颇有耶稣完成了神的使命的那种自觉与自信,但作为俗世的圣人,苏格拉底之死的价值选择,却有着自身独特的意蕴。苏格拉底是被指控犯有亵渎神灵、败坏青年两大罪行而为雅典的陪审法庭判处死刑的。亵渎神灵的指控,是说苏格拉底不相信神或只相信他自己发明的神灵,而不相信国家认可的诸神。对于这样的指控,苏格拉底的申辩似乎含糊其辞,但其实颇有深意。苏格拉底追问指控者美勒托说,你所指控的目的究竟何在?是指我不像人类的一般信仰那样相信太阳和月亮是神吗?美勒托的回答是,苏格拉底肯定不相信神,因为他说太阳是一块石头,月亮是一团土。希腊文明对神的信仰是极为强烈的。苏格拉底对那种停留在表象世界的自然神崇拜(如认为太阳是神),当然认为是荒诞不经的。因为在苏格拉底看来,对于自然神的顶礼膜拜,无异于取消了人类理性力量的根基。而对于超越简单的表象世界、以超越自然世界的神圣力量作为世界基础的宗教,苏格拉底也是与其分道扬镳的。“哲学所强调的真正实在并非神话中的超自然物的继承者”,他正是努力寻找这一真正实在的冒险家,如果说他不相信神,那是对的,因为他的确不相信那些停留在表象世界的自然神,换句话说,他不崇拜偶像。苏格拉底是通过不断提出问题加以质疑或否定的方法,从而一步步朝着真理的方向前进的。出于这样的判断,苏格拉底总喜欢寻找那些自认为聪明而掌握了“真理”的人对话,通过不断的反诘或否定而发现了那些人的“无知”。真理讨论的公开性注定要为苏格拉底插上言论自由的羽翼,而不相信城邦认可的诸神所透露出来的宗教信仰自由,则更是苏格拉底言论自由中最为深层次的诉求。基于这样的认识,苏格拉底当然拒绝承认自己有罪。然而,苏格拉底坦然接受了陪审法庭以微弱的多数判决苏格拉底的死刑,并且对克里托这些学生所安排的越狱计划断然加以拒绝。这是因为,他认为虽然如果城邦的法律是不公正的,你就不必遵从它们,但是如果你违反了城邦的法律,你仍然必须服从惩罚。苏格拉底坚定地认为,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法庭上,或是在任何地方,我们都必须做自己城邦或国家命令我们做的事,如果我们觉得这样做不对,就得按普遍的正义去加以说服,而不是使用暴力去反对自己的国家。他就正是丝毫不差地这样做的,他感到有一种服从城邦的合法权威和城邦法律的义务,所以他十分自觉地接受了死刑。可见,苏格拉底探究真正实在的哲学路线需要永无止境的对话,需要没有限制的言论自由。在他那里,言论自由是人类作为理性生物必须具备而且也不可剥夺的至高无上的权利。无论是对于言论自由的执著,还是对于服从法律的坚信,苏格拉底都诉诸作为一个人或一个公民的自由意志,言论自由与服从法律之间的冲突,终于在这里握手言欢。《苏格拉底之死》记录了第一个“不自由,毋宁死”的伟大实践者即将逝去的画面,给人带来了极大的心灵震撼,以图像的形式见证了历史瞬间。这也是达维特油画中,我最欣赏的一幅图了。参考文献:[1]《苏格拉底的审判》——I.F.斯东[2]《苏格拉底之死雅典政制的悲剧》——凤凰网
本文标题:世界文明史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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