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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舞红袖传飞鸿莫言深闺空寂寞魏晋南北朝服饰一、历史背景政治更迭魏晋南北朝(222年—589年),又称三国两晋南北朝,是中国历史上的一段只有37年大一统,而余下朝代替换很快并有多国并存的时代。这个时期从222年孙权称王到589年隋朝灭南朝陈而统一中国,共369年。魏晋南北朝可分为三国时期(以曹魏正统,蜀汉与孙吴并立)、西晋时期(与东晋合称晋朝)、东晋与十六国时期、南北朝时期(南朝与北朝对立时期,共150年)。另外位于江南,全部建都在建康(孙吴时为建业,即今天的南京)的孙吴、东晋、南朝的宋、齐、梁、陈等六个国家又统称为六朝。经济发展特点南北经济趋于平衡。江南迅速开发,中原发展相对缓慢。黄河流域是中国经济发展的中心,秦汉时期,南北方经济发展差距很大。到魏晋南北朝时期,由于大规模的战乱多发生在北方并且时间持续很长,使得北方经济遭到严重破坏。而南方则相对稳定,使得南方经济得到迅速发展。这样南北经济开始趋于平衡,以北方黄河流域为重心的经济格局开始改变。士族庄园经济和寺院经济占有重要地位。由于士族制的发展和统治者崇信佛教,导致地主庄园经济和寺院经济恶性膨胀,造成土地和劳动力的大量流失。商品经济总体水平较低。由于战乱,不少城市遭到严重破坏,加上南方刚刚开发,商品经济发展缓慢。各民族经济交流加强。由于民族融合的加强,魏晋南北朝时期各民族之间的联系密切,并逐渐融合为一体。各族相互学习,取长补短,促进了经济的恢复和发展。同时也为隋唐时期的繁荣奠定了基础。魏晋南北朝时期文化的突出特点科学技术成就突出。如祖冲之的圆周率的计算,郦道元的《水经注》等。思想界异常活跃。道教系统化,佛教和反佛斗争激烈,佛儒道三教开始出现合流的迹象,文学、绘画、石窟艺术等打上了佛教的烙印。这一时期的文化体现民族融合的特色。具有代表性的文化和成就,体现民族特色和不同的民族风格。这一时期的文化带有分裂割据的烙印。此时期中国社会处于分裂割据的状态下,不同的地域文化,带有不同的特点,具有明显的差别,尤其是南北文化差异很大,南北民歌风格炯异。魏晋南北朝的时代思想三教互相渗透尽管魏晋南北朝时期中国文化的发展趋于复杂化,但儒学没有中断,有了较大的发展。孔子的地位及其学说经过玄、佛、道的猛烈冲击,脱去了由于两汉造神运动所添加的神秘成分和神学外衣,开始表现出更加旺盛的生命力。此时期虽然出现儒佛之争,但由于儒学与政权结合,使儒学始终处于正统地位,佛道二教不得不向儒家的宗法伦理作认同,逐渐形成以儒学为核心的三教合流的趋势。南北朝时代,在思想文化领域出现了不同于两晋时期的新形势,玄学思潮归于沉寂,佛道二教继续发展。佛教大量译经,广泛流行,渗透到政治、经济、社会、民俗及文化的各个层面。儒学面临严峻挑战。由于佛教的急剧膨胀,使原来儒、玄、佛、道的相互关系及其历史格局发生新的变化。佛教盛行与服饰发展有密切关系,一方面国人将当时服饰风尚加于佛像身上,这从敦煌壁画和云冈石窟、龙门石窟雕像中即可看出。一方面随佛教而兴起的莲花、忍冬等纹饰大量出现在世人衣服面料或边缘装饰上,给服饰赋予了一定的时代气息。再加上丝绸之路上的活跃往来,也传入中国一些异族风采。如“兽王锦”、“串花纹毛织物”、“对鸟对兽纹绮”、“忍冬纹毛织物”等织绣图案,都是直接吸取了波斯萨桑朝及其他国家与民族的装饰风格的。社会背景对魏晋南北朝服饰的影响魏晋南北朝时期,战争相对偏多,朝代更替频繁,各小国领土你进我退,你攻我守。国换其君,城易其主,是为常事。使得错杂迁居之中,各民族服饰风格屡屡发生变化。民族间战乱频繁,给了各民族在服饰上互相影响互相渗透的机会,各民族服饰相互融合。魏晋南北朝时期老庄、佛道思想成为时尚,“魏晋风度”也表现在当时的服饰文化中。宽衣博带成为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的流行服饰。男子穿衣坦胸露臂,力求轻松、自然、随意的感觉,魏晋的名士们多光身着宽大外衣,或者外衣内着一件类似今天吊带衫的奇特内衣,并不穿中衣,此衣式仅见于这一时代;女子服饰则长裙曳地,大袖翩翩,饰带层层叠叠,表现出优雅和飘逸的风格。魏孝文帝迁都洛阳后,推行汉化教育,令群臣皆服汉魏衣冠的“孝文改制”史实,而且少数民族与汉族人民杂居对汉族服装改革起到了很大的促进作用。并从一定角度上使国人接触到服饰美学问题。诸如新款式流行之始,当为“著者少,不著者多”等,对今日研究服饰心理学有一定参考价值。魏晋南北朝服装特点概述魏晋南北朝是中国古代服装史的大变动时期,这个时候因为大量的胡人搬到中原来住,胡服便成了当时时髦的服装。紧身、圆领、开叉就是胡服的特点。魏晋南北朝时期,服装遗俗汉朝。魏晋的名士们多光身着宽大外衣,或者外衣内着一件类似今天吊带衫的奇特内衣,并不穿中衣,此衣式仅见于这一时代,款式参见《北齐校书图》。或许受北方游牧民族的影响,中原男子在这一时代也开始流行上衣和裤装。绔、裤互称。由于南方的湿热气候,高齿木屐开始流行。袿衣(杂裾)是魏晋女服中的礼服。魏晋时期衣冠承于东汉,一秉东汉追求繁华、奢丽的风格,袿衣即是衣两侧有尖角的款式,魏晋时,人们将尖角家常,敝屣旁边加以垂饰飘带。服装看起来一场飘逸,这便是彼时辞赋中的“华袿飞髾”。二、魏晋南北朝的服饰汉族男子的衫汉族男子首服汉族男子的冠汉族男子的帽子汉族女子的衫、襦与华饰北方民族的裤褶与裲裆汉族男子的衫魏晋男子服装以长衫为尚。衫与袍的区别在于袍有袪,而衫为宽大敞袖。衫有单、夹二式,质料有纱、绢、布等,颜色多喜用白,喜庆婚礼亦服白,白衫不仅用作常服,也可权当礼服。由于不受衣祛限制,魏晋服装日趋宽博。上至王公名士,下及黎民百姓,均以宽衣大袖为尚,只是耕于田间或从事重体力劳动者仍为短衣长裤,下缠裹腿。褒衣博带成为这一时期的主要服饰风格,其中尤以文人雅士最为喜好。除大袖衫以外,男子也着袍、襦、裤、裙等。大袖衫■汉族男子的巾①幅巾:更加普遍流行于士庶之间。②纶巾:原为幅巾中一种,传说为“诸葛巾”。《三才图会·衣服一》记:“诸葛巾,一名纶巾。诸葛武侯(亮)尝服纶巾,执羽扇,指挥军事。”苏轼《念奴娇·赤壁怀古》中也曾提到“羽扇纶巾”之服。汉族男子首服汉族男子首服有各种巾、冠、帽等。戴幅巾的人物戴纶巾的诸葛亮■汉族男子的冠小冠:前低后高,中空如桥,因形小而得名,不分等级皆可服用。高冠:继小冠流行之后兴起,常配宽衣大袖。漆纱笼冠:是集巾、冠之长而形成的一种首服,在魏晋时期最为流行。它的制作方法是在冠上用经纬稀疏而轻薄的黑色丝纱,上面涂漆水,使之高高立起,里面的冠顶隐约可见。东晋画家顾恺之《洛神赋图》中人物多着漆纱笼冠。戴小冠、穿窄袖襦裙的男子戴梁冠、穿大袖衫的文吏(顾恺之《列女图》局部)戴梁冠和漆纱笼冠、穿大袖衫的男子(东晋顾恺之《洛神赋图》局部)漆纱笼冠戴笼冠、穿大袖衫的舆夫■汉族男子的帽子帽子是南朝以后大为兴起的,主要有以下几种:①白纱高屋帽:初唐阎立本《历代帝王图》中陈文帝即戴这种帽。样式为高顶无檐,通常用于宴见朝会。②黑帽:以黑色布帛制成的帽子,多为仪卫所戴。③大帽:也称“大裁帽”。一般有缘,帽顶可装插饰物,通常用于遮阳挡风。戴白纱高顶帽的皇帝(唐《历代帝王图》中陈文帝形象)履式魏晋男子的除采用前代丝履外,盛行木屐。《宋书·武帝本纪》写其性尤简易,常着连齿木屐,好出神武门。在服饰习俗中,访友赴宴只能穿履,不得着屐,否则会被认为是仪容轻慢,没有教养。但在江南一些地区,由于多雨,木屐穿用范围可相应广泛。汉族女子的衫、襦与华饰魏晋妇女服饰多承汉制,一般妇女日常所服,主要为衫、袄、襦、裙、深衣等。深衣:男子已不穿的深衣仍在妇女间流行,并有所发展,主要变化在下摆。通常将下摆裁制成数个三角形,上宽下尖,层层相叠,因形似旌旗而名之曰“髾”。围裳之中伸出两条或数条飘带,名为“襳”走起路来,随风飘起,如燕子轻舞,煞是迷人,故有“华带飞髾”的美妙形容。《汉书•司马相如传》上记有“蜚垂臂”。东晋大画家顾恺之《列女图》中更是留下了可贵的视觉形象(如图)。南北朝时,有些将曳地飘带去掉,而加长尖角燕尾,使服式又为之一变。穿杂裾垂髾服的妇女(顾恺之《列女仁智图》局部)女子大袖衫北方民族的裤褶与裲裆裤褶:上衣叫褶,下衣叫裤,胡服的一种,是一种衣裳分制的服装。裤褶图裤褶是以缚裤及褶衣两个部分组成的一套服饰。缚裤:《宋书》《隋书》中讲道,凡穿裤褶者,多以锦缎丝带裁为三尺一段,在裤管膝盖部位下紧紧系扎,以便行动,成为既符合汉族“广袖朱衣大口裤”特点,同时又便于行动的一种急装形式。穿裤褶、缚裤的男子裲裆:所谓裲裆,也就是我们说的背心或坎肩的意思,其意在挡住前心后背,形制也与现在的背心相似,是前后各一片,在肩部有两条带子相连,腰间再以皮带系扎。这种服式一直沿用至今,南方称马甲,北方称背心或坎肩。也有单、夹、皮、棉等区别,并可着于衣内或衣外。衣外者略长,衣内者略短。裲裆铠戴兜鍪、穿裲裆铠的武士戴兜鍪、穿筩袖铠的武士三、通过服饰能看出魏晋南北朝时期怎么样的社会现实?1、宽袍大衫与潇洒脱俗的士大夫气质将着装与人生体验相结合,使服饰成为人的精神风貌的一种外化。这是魏晋南北朝时期萌发出来的一种新的服饰美学思想,也是魏晋南北朝时期出现的一种前所未有的着装时尚。例如在南京西善桥发现“竹林七贤”的砖用壁画,就是这个时期的作品。壁画中的“竹林七贤”都穿戴不整,宽大的衣衫,或敝胸露怀,或披衫在肩,其中7人赤脚,1人散发,3人梳丫髻,4人裹巾,形象生动地反映了魏晋时期士大夫阶级潇洒脱俗的气质与放荡不羁的品貌。魏晋时期文人士大夫追求服饰个性化的风气,受当时社会上普遍流行的玄学影响,对人才基本看法、善恶区分等一系列重大社会问题产生了冲击。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务实精神的深入人心,儒家鼓吹的仁义道德因其空洞无物而逐渐失去了人心,代之而来的是对人的才情品貌、言谈风度、智慧见识等富有灵性的精神品质的注重与考究。正是在这样一种注重人才的才智品貌的社会氛围中,才出现了一大批文人和隐士。他们以才智、风度、见识、言谈等内在之美见长,并不刻意讲究穿戴和修饰,追求一种自然天成,随意和谐的仪表风度。在有意无意之中将道家清淡脱俗的生活观念当作了自己的生活准则。由于才智出群,加之“圣贤之所美,莫美于聪明”的社会审美环境的肯定,他们又对自身的才情品貌乃致服饰穿戴抱有高度自信,坚持自己的生活习惯,喜欢通过富有个性特点的服饰来表现自己的内在涵养。于是民间便出现了谈起诸葛亮,人们便自然地想了他的“羽扇纶巾”,“羽扇纶巾”也仿佛成为诸葛亮的代名词,在人物的内在美与外在服饰之间仿佛形成了一种同形用构的微妙关系。2、杂裾垂髾服与女装的飘逸之美受当时士大夫阶层潇洒脱俗,蔑视礼规的风气影响,魏晋时期的妇女在服饰上也表现出极大的创造力,崇尚褒衣博带,宽袖翩翩,其华丽之状堪称空前。其中最能代表这种倾向的服装要首推杂裾垂髾服。这种服装上还配有各种彩色飘带,以为装饰,由于飘带拖得较长,走起路来如燕子飞舞,如彩链飘飘,极具动感。另外,穿着这种服装的女子一般都梳有十分讲究的头饰,这些头饰使女性的身体增高,再与身上的彩带垂髾相呼应,使女子从上到下的服饰构成极强的线性特征。如曹植《洛神赋》中关于洛神外在美的一段精彩描写,更给我们想象当时女性服饰所达到的美学境界,提供了广阔的空间。浓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铺承权;镶恣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象应图。这里尽管掺有不少作者的美好理想,但是,也极其细腻地刻画出了魏晋时期的女性服饰在体现整体美方面表现出来的创造力,追求一种从头到脚全位方修饰的服饰美学境界。这种服饰美学境界所体现的已经不只是局部的,纯形式的美,而是一种带有某种律动的韵味之美。我国服饰形式上的男女分野大体形成于汉代。但是,从局部的形式上的区别逐渐过渡到全部的带有实质意义上的区别却是魏晋时期的事。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固然很多,但其中最为重要的是这一时期社会文化对形神问题的重视。形神问题是先秦以后各派思想家经常讨论的一个问题,但一直没有受到足够的重视。只是到了魏晋时期这个问题才被赋
本文标题:魏晋南北朝服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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