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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茶馆》的用词来品读老舍的语言特色摘要:《茶馆》是我国话剧史上的丰碑,也是当代中国戏剧史上的经典之作。我们从《茶馆》的语言运用中来分析老舍的语言特色,渐成学界研究的一大方向。现就《茶馆》的叠音词、儿化词、方言词汇、旧词汇等进行探析,来展现老舍在京韵语言创作中的鲜明特色。关键词:《茶馆》老舍语言特色关于老舍语言特色的研究,在学界,王晓琴提出老舍的白话语言富有音乐美,饱含哲理趣味;范亦毫提出《茶馆》中的儿化音词汇讲究节奏起伏,令读者朗朗上口;靳新来提出老舍白话的万能观;邱仕华提出老舍语言的生活观等等。相比于他人对老舍语言的评述,孙钧政提出老舍语言的“控制论”观点,尤其是五四新文化运动对老舍语言的影响最为关键。本文立足《茶馆》文学本体,从语言学视角来探析其词汇的使用特色,简述如下。[1]一、《茶馆》中老舍对叠音词的使用特色叠音词,顾名思义,其结构讲究字的重叠,而叠音本身,在我国汉语使用中也是一大特色。比如常用的“白茫茫”、“红彤彤”等,这些叠音词在阅读上朗朗上口,在听觉上拥有美感韵致。在《茶馆》中,叠音词汇的使用,也是老舍语言的重要特色之一。比如有“松二爷文绉绉的,提着小黄鸟笼;常四爷雄赳赳的,提着大而高的画眉笼”,在该语句中,连续用了“文绉绉”、“雄纠纠”两个叠音词汇,来对人物的形象进行生动描绘。这一叠词结构可以简化为“ABB”句式。在该结构中,对于重叠词汇只能作为单独语素来用,单独一个“绉”或“赳”无法成词,以用来修饰前面的形容词,在语言表现上具有灵活的使用范围。同样,还有“AABB”式结构的叠词,比如“今儿个城外头乱乱哄哄”,其中的“乱乱哄哄”与“文绉绉”等相比更为复杂,“哄哄”二字还要修饰前面的“乱乱”,而对于“乱乱”、“哄哄”都不能单独成句。[2]在语法变体研究中,一些词汇的使用往往可以从变化中来了解其特点。《茶馆》在语法使用上,也多善于运用重叠形式,来表达不同的语言效果。比如“捧捧唐铁嘴吧”、“我到后头坐坐去”、“说说吧,十两银子行不行?”等句子中的叠词使用,其形式可以简化为“AA”式,但我们从这些词汇来看,多为单音词,且都是动词。比如“洗洗涮涮”、“缝缝补补”,“跳跳舞”、“喝喝咖啡”等。还有一些重叠形式的词汇,其后面需要加宾语,比如“王掌柜,我们出去绕绕”,该句式咋听起来像是有话没有说完,比如“绕马路”,需要在后面加点宾语才行。但对于《茶馆》中,老舍在运用单音及物动词变为双音重叠形式后,就不再增加宾语,使其成为一大语言特色。与上相比,在“AA”式构词结构中,一些动词的叠用,具有较强的韵律美。比如“??”、“坐坐”、“瞧瞧”、“哼哼”等等,这些叠词的使用,其后不需要增加其他名词。再者,对于词性而言,动词本身最活跃,在句式表达上更显表现力。以叠词形式出现,其内涵更加丰富,表意更加深刻形象,特别是一些语言交际中的叠词,其感情色彩也更具特色。还有一种叠词形式如“AAB”结构,多以动宾结构来表达。如“歇歇腿”、“唱唱歌”、“评评理”、“说说话”等等,这些以动词为单音形式的叠词结构,在语意上多了风趣幽默,少了严肃,也体现了北京人语言使用中的诙谐态度。另外,对于“溜达溜达”、“可怜可怜”、“活动活动”等叠词结构,形式为“ABAB”结构,该叠词结构在口语上使用较多,具有较强的心理感染力。二、《茶馆》中老舍对儿化词的使用特色汉语中的“儿化”是一大特色,同样在《茶馆》中,也是老舍语言的特色之一。儿化词本身在语言交际中,使用频率高,在形式上有单音节儿化,也有双音节儿化,以及三音节儿化等等。在使用中多在词汇进行儿化。比如“今儿个”、“哥儿们”、“明儿个”等词汇。当然,对于儿化词,其使用位置并非固定,可以是前,也可以是后,但对于儿化词,都在承担词义的基础上进行儿化。《茶馆》中对儿化词的使用,多以修饰格、支配格为主。比如“小辫儿”,“胡椒盐儿”等,该儿化形式本身并未对语法意义进行改变,而是以儿化形式来来突出“小”的意思。还有一种是对词性的改变,比如“把本钱拢在一块儿”中“一块儿”,之所以增加儿化,以实现对量词词性的变化,使其表达“一起”,由量词变为副词。还有典型的句子中有“画儿”,其中的“画”本身为可以是动词,而在儿化后就变成了“名词”,同样的实例有“错儿”、“坠儿”等。还有一些量词,其在儿化后也可以表示名词,如“三轮儿”、“座儿”等。但对于一些抽象的儿化用法,比如“黑到头儿天会亮”中的“头”,本身表示人体部位,但对于“头儿”的儿化,其表示为边界。与之相似的有“门儿”等。还有一些儿化词汇,表示不同的事物。如“办一、二百桌满汉全席的手儿”,其中的“手儿”,并非人体的“手”,而是一种本领技能。与之相似的有戏剧里常常使用的“腔儿”,其本体表示身体某个部位空的地方,儿化后就变成了“腔调”,再延伸为一种?蚓缇缰志缒康取?儿化后对词汇本身的语体色彩也会带来影响,我们从剧本中的一些儿化词分析来看,如果去掉儿化,则其在阅读中的趣味就变了。比如“样儿”、“这儿”、“哪儿”、“鸟儿”、“叶儿”、“魂儿”等等儿化词,以及“全村儿”、“玩艺儿”、“撕票儿”、“顺手儿”、“小两口儿”、“大茶馆儿”、“没错儿”等等。这些儿化词本身与北京方言具有较大关系,以儿化形式出现,并从儿化方式来运用,体现了北京话的艺术风格。当然,这些儿化词并未让一些词汇本身发生变化,但对于这些儿化词,儿化的存在,也使得语言的特色有了鲜明对比,尤其是在对北京方言的挖掘与展现上,儿化词的使用,以及突显卷舌的特征,成为老北京方言中最具地域特色、文化特色的语法形式。我们来探讨语言特色,就要从其语言的形式上,语言使用的场域和表现力上,来挖掘与社会语言相似或相异的地方。对于北京方言中的儿化语言,具有明显的北京特色,也是构成“北京口语风格”的一大亮点。所以说,增加一个“儿”字,使其在语言特色及语义风格上有了显著特征。三、《茶馆》中老舍对方言词汇的使用特色说起方言,老北京方言词汇最具京韵特色。在《茶馆》剧本中,老舍对北京方言的运用,可谓是匠心独运。北京方言词汇中,词性表现较多,有副词,有名词,有动词,也有形容词。与普通话中的词汇相比,北京方言词汇其在次要语素上具有差异性。比如一些副词词组“正经东西全得连根儿烂!”,对于“连根儿烂”表示彻底烂掉的意思,但其使用在语言语气氛围中更具生活性,也增强了北京方言中的特殊情感。对于动词的方言,也具有很强的表现力。与动词搭配的方言词汇,其行文风格更具特点,表现出对事物本质的抽象。比如“量你也跑不了”,“李三,这儿的茶钱我候啦!”,“甭跟我们拍老腔”等,其中的“量”,表示“思量”,“候”表示“付款”,“拍老腔”最具方言特色,表示“卖弄老资格”。当然,对于名词方面的北京方言,其使用具有较强的市井特色。比如“没辙”中的“辙”,表示“办法”。在形容词方面,北京方言的使用也有体现,比如“早班儿”表示“早”的意思;“打得紧?”中的“紧”表示“骚乱,不太平”。通过对北京方言的灵活使用,让《茶馆》语言在表现人物情感,突出交际特色上妙趣横生,也让《茶馆》成为现代汉语作品中,最具有北京方言特色的优秀典范。四、《茶馆》中老舍对旧词汇的使用特色作为白话文形式写成的《茶馆》,老舍在语言特色的营造上,也多少保留的对旧词汇的使用痕迹。词汇本身的延续性、传承性、地域性特点,也会随时代的发展而变化。同样,在《茶馆》中的那些具有旧时代特色的词汇,也体现了作品所处的时代特征。《茶馆》的创作背景与当时的时代密切相关,西方经济对我国的影响也是深刻的。在剧本中将“银圆”称为“现洋”,其语气氛围与当时的社会环境是一致的;还有“草标”,多指集市上较大的旧货等物品;还有“银号”,多指过去的钱庄。从时代发展来说审视《茶馆》的语言特色,老舌在词汇的运用上也体现了旧社会的意识形态。比如“将来会给你个县知事做做吗?”,对于“县知事”,本为民国时期的一个县级长官;还有“当差”,旧指小官吏;还有“善扑营”,旧指清廷侍卫;还有“黄龙旗子”旧指满清帝国等。另外,还有一些词汇以指代行业、身份,比如“女招待”、“跑堂的”、“掌柜的”等等,与当时社会的一些店铺、行当中的职位有关。总之,从《茶馆》中的语言词汇使用来分析老舍的用词特色,也为我们更加深刻、全面的了解文本内容,增强阅读趣味,把握作品的情感、文化特色奠定了基础。同样,对词汇的巧妙运用,尤其是在《茶馆》中体现诙谐幽默生活化的京韵特色,使其成为老舍语言的鲜明特征。参考文献[1]李晓霞.《茶馆》中的儿化[J].郑州航空工业管理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4,(01):95-98.[2]曹珊.从《茶馆》看老舍的京味特色[J].文?W教育(中),2014,(04):25.
本文标题:从《茶馆》的用词来品读老舍的语言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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