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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艾青【教学目的要求】1.了解艾青早期诗歌创作概况2.把握诗歌的感情和思想基调3.了解诗歌现代自由诗体的形式特征【重点、难点】1.诗歌的主旨和忧郁的感情基调2.诗歌及作者其他诗作独特的土地意象。3.诗歌自由诗体和散文化特征。【所用课时】1课时【教学内容】一、作者的生平及创作情况艾青(1910-1996),原名蒋海澄,浙江金华人。1928年中学毕业后考入国立杭州西湖艺术学院。1929年春在林风眠校长的鼓励下到巴黎勤工俭学,在学习绘画的同时,接触欧洲现代派诗歌。比利时诗人凡尔哈仑给他的影响最大。1932年创作第一首诗《会合》,以笔名“莪伽”发表于同年七月出版的《北斗》第2卷第3.4期合刊。1932年5月回到上海,加入中国左翼美术家联盟,与人组织春地画社。7月,被捕入狱,在狱中翻译凡尔哈仑的诗作并创作了名篇《大堰河——我的保姆》。接着创作了《芦笛》、《巴黎》等。1935年10月,经保释出狱。1937年抗战爆发后到武汉,写下《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1938年初到西北地区,创作了《北方》等著名诗篇。同年到桂林,任《广西日报》副刊编辑,又与戴望舒合办诗刊《顶点》,此间较重要作品有《诗论》。1940年到重庆任育才学校文学系主任,不久赴延安,在陕甘宁边区文化协会工作。此时代表作有《向太阳》等。1944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45年10月随华北文艺工作团到张家口,后任华北联合大学文艺学院领导工作,写有《布谷鸟》等诗。1957年被划为右派分子,1958年到黑龙江农垦农场劳动,1959年转到新疆石河子垦区。1979年获平反后,写下《归来的歌》、《光的赞歌》等作品。北塔:艾青——以歌当哭的诗人艾青(1910-1996),中国诗人,原名蒋海澄,生于浙江金华。著有《大堰河——我的保姆》、《北方》、《向太阳》、《黎明的通知》等诗集。诗风沉雄,情调忧郁而感伤。到了延安以后逐渐转向悲壮、高昂的诗风。是对中国新诗产生过重要影响的诗人,被聂鲁达誉为“中国诗坛泰斗”。唱出人民的苦难和愿望有人曾问我:在整个中国二十世纪诗歌史上,最感动你的诗人是谁?我脱口而出:“艾青”。艾青天生具有诗人气质,他在巴黎留学时,本来学的是绘画。他感受敏锐,感情深沉,文笔疏放而流畅。最重要的是,他的诗都来源于他对现实语境的直接经验,是对国家民族命运的诚挚关心。他秉承浪漫主义的一些主张,强调诗人自己先要有强烈的情感,而且要比较直接地把热情呈现出来,要达到皮肤与皮肤接触、呼吸与呼吸交融的效果。艾青本人在许多场合曾表达过这样的诗学观点:“要说由衷的话,就必须在自己内心里的确对自己所歌颂和赞美的东西发生了强烈的感情,不说出来就不舒服,这就绝不是人云亦云,而是吐自肺腑的心曲。”艾青诗歌中的题材是日常的,语言也是口语,他写出了千百万人心中的感受,使千百万人和着他诗歌的节奏歌与哭。艾青的诗歌是为时代立言、为人民请命。从感人的广度和共鸣的深度上,当时比较重要的诗人,如卞之琳、何其芳和戴望舒等人迅速被艾青超越。因为其他诗人的作品虽然也挺独特、优美甚至深刻,但缺乏血和泪。早在1939年,就有人说:“……卞之琳先生他们的诗不坏,但是他们的诗不能使我血脉跳得更快,做我应做的工作。”他的意思是,艾青的诗不仅能令人愉悦,催人思考,而且能鼓舞读者投入到火热的哪怕是危险的斗争中去。诗人穆旦是卞之琳的学生,他在1940年的一篇文章中说,艾青的诗“会摇起你年轻的精力,鼓舞你更欢快地朝着斗争,朝着光明”。诚然,艾青不仅控诉罪恶、暴露黑暗,而且热爱光明,向往幸福。他的诗让读者宣泄心中的痛苦和烦恼,但并不让人消沉、绝望,而是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快感。读着他的诗,你会流泪,但还没读完,你就会抹去眼泪,以实际行动去争取自我的也是民族的自由与解放。《大堰河──我的保姆》──悲悯与感恩年,作为一个美术青年,由于在上海从事进步绘画运动,艾青被国民党上海当局关进了监狱。他失去了画具,只好进行比较简便的诗歌创作。这一写,就一发而不可收,就写出了他个人也是新诗史上最感人的诗篇。没想到,一位大诗人就这样从监狱中诞生了。这再一次证明,“不幸”是诗歌的温床——对于诗人诗歌来说,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在那批“狱中诗篇”中,最催人泪下的,是《大堰河——我的保姆》。1933年1月14日,这是个数九寒天,大墙外雪花纷飞,囚室里寒气彻骨。艾青以颤抖的手、颤抖的心,一气呵成,写下了这首一百多行的长篇抒情诗。他以无比的激情表达了他对底层劳动者勤奋与善良品性的同情与赞美,也表达了对为富不仁、世道不公等现象的仇恨和诅咒。这首诗之所以感人肺腑,是因为它写的全是真人真事。“大堰河”是艾青幼小时候的奶妈,曾对艾青关怀备至,使艾青感念一生。艾青说,这首诗“是出于感激的心情写的……我幼小的心灵总是爱她,直到我成年,也还是深深地爱她”。艾青本是地主的儿子,但他憎恨他那庸俗、势利而愚昧的父亲,背叛了自己的阶级,反而歌颂起佣人来;这表现了他进步的社会观以及只有大诗人才具有的悲天悯人的情怀。据说,这首诗的第一个读者是艾青的一个狱中难友。那人已经被判了死刑,他用上海话念诵这首诗,念着念着,就哭了。艾青知道自己在诗歌上的尝试成功了,因为他对诗歌的首要也是最高的要求就是让人哭。此诗于1934年5月发表后,就引起了强烈的反响,读者纷纷给编辑部写信,对它表示首肯。不久,它就传到了日本。在东京的一次朗诵会上,一个留学生哭着读了这首诗,听众中也有人噙着泪水。在中学里,当我初次读到这首诗时,那保姆的动作、形象、神态活灵活现地展露在我眼前,因为我觉得她很像我那日夜劳作的母亲。对这样的劳作场面,诗中有着极为具体的描写:“你用你厚大的手掌把我抱在怀里,抚摸我;在你搭好了灶火之后,在你拍去了围裙上的炭灰之后,在你尝到饭已煮熟了之后,在你把乌黑的酱碗放到乌黑的桌子上之后,在你补好了儿子们的,为山腰的荆棘扯破的衣服之后,在你把小儿被柴刀砍伤了的手包好之后……”我想,此诗的感人魅力和动人奥秘主要就来自这样的描写。在诗的最后,艾青替天下所有的儿子向母亲呼唤道:“我是吃了你的奶而长大了的/你的儿子,/我敬你/爱你!”《北方》──诅咒与呼号年,“七七事变”之后,艾青成了逃亡的难民,先是从杭州逃到老家金华,然后带着妻子,从金华逃往武汉。当时汪精卫等汉奸正热心于准备给日本鬼子当儿皇帝,中华民族确实到了最危险的时刻,形势不容乐观。艾青陷入了迷茫、悲哀与绝望。在十二月底,又一个严冬的夜晚。他写出了《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这首震撼人心的杰作。接着,他以深广的忧愤、饱满的激情,创作了一首首类似的名篇,如《我爱这土地》、《北方》、《手推车》、《乞丐》等。这些诗描绘了被侵略战争破坏的祖国的土地、被苦难命运折磨的底层的百姓。艾青以切肤之痛奏出了一个苦难民族在苦难岁月里的哀号:“--啊,你/蓬发垢面的少妇/是不是/你的家/那幸福与温暖的巢穴/已被暴戾的敌人/烧毁了么?/是不是/也像这样的夜间/失去了男人的保护/在死亡的恐怖里/你已经受尽敌人刺刀的戏弄?”经过半个多世纪后,七月派诗人牛汉回忆起当时读这首诗的感觉,精彩地说:“艾青‘下'的这场‘雪',厚重得使人透不过气,直想吼出一腔的闷气。”“它是一声号召,也是一阵阵激越的钟声。”艾青似乎更喜欢以北方的旷野作为他的诗歌的背景。他本生长于江南,也许是由于地域文化心理上的巨大反差,反而使追求新异的诗人比一般北方人对北方产生了更加敏锐的感受,也许是北方较之南方更为荒凉贫瘠的现实更激发了诗人的悲悯。在这些以北方为题材的诗中,《北方》是最具有代表性的。艾青以舒缓、忧郁而流畅的调子,宣泄了那弥漫在他心头的浓得化不开的悲哀。“北方是悲哀的/而万里的黄河/汹涌着混浊的波涛/给广大的北方/倾泻着灾难与不幸;/而年代的风霜/刻画着/广大的北方的/贫穷与饥饿啊。”牛汉先生说他在五十年前,一读此诗的开头,就被深深吸引住了:“它热热地贴近了我的未开垦的心灵,”“并唤醒了我的全部沉睡的近于诗的情感。”艾青的“北方诗”使我这个江南人也追求起了雄迈、粗犷的诗风,还使我在北方学习、工作、生活了十几年。摘自新华网原载《北京娱乐信报》03-10-28“感动中国的作家”专题二、文本详析诗人写作此诗之时,正值抗日战争爆发,诗人辗转于南北各地,1938年初旅经陕西潼关时,因科尔沁草原上的诗人端木蕻良关于“北方是悲哀”的感叹而引发思绪,于是写作此诗,抒发他北国之行的感受。本诗描绘了北方国土的悲哀,又表达了对这悲哀的国土崇敬与挚爱的深沉感情。“土地”意象及象征意蕴,感觉化的画面感,自由诗体的特点,是解读此诗的三个要点。本诗共四节,可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前三节):描绘战争阴云笼罩下北方国土的荒凉、阴郁、贫困、悲哀,表达对不幸的北方人民的关切;第二部分(第四节):抒发因目睹悲哀的北方和回思历史而产生的对国土深沉挚爱的情感。这首诗的感情基调是忧郁的。忧郁的诗情,几乎弥漫在艾青所有重要的作品中,是构成其诗艺术个性的基本元素。如其《手推车》所表达的:“在黄河流过的地域/在无数的枯干了的河底/手推车/以唯一的轮子/发出使阴暗的天穹痉挛的尖音/芽过寒冷与静寂/从这一个山脚/到那一个山脚/彻响着/北国人民的悲哀/在冰雪凝冻的日子/在贫穷的小村与小村之间/手推车/以单独的轮子/刻画在灰黄土层上的深深的辙迹/穿过广阔与荒漠/从这一条路/到那一条路/交织着/北国人民的悲哀。”忧郁,来源于诗人的人生经历;忧郁,来源于诗人从时代生活中所感受到的严峻、困苦、艰难和沉重;忧郁,浸透着诗人对祖国、对土地、对劳动者的深沉的爱;忧郁,表现了诗人对生活的忠实态度和认真思索。在《北方》这首诗里,充满着忧郁的思绪:悲哀、暗淡、恐怖、荒漠、冻结、挣扎、疲乏、痛苦、厌倦、寂寞、枯干、阴郁、灰暗、悲苦、荒凉……这些词语都喻示着忧郁。“村庄呀,山坡呀,河岸啊/颓坦与荒冢呀/都披上了土色的忧郁……”这悲哀的国土的写实性的描绘中,渗透了作者忧郁的主观情感。大片国土沦于敌手,守护着土地的农民为贫穷和饥饿所困扰,土地荒芜,民众逃亡……目睹这一切,诗人怎能不忧郁?然而,忧郁却并不表示对前途的悲观和绝望,相反,忧郁能够给人以力量。在本诗中,作者正是将忧郁化作了坚强:“扑面的风沙/与入骨的冷气/决不曾使我咒诅”;“一片无垠的荒漠/也引起了我的崇敬”;“我相信这言语与姿态/坚强地生活在大地上/永远不会灭亡”。这样,全诗的调子,于悲哀和忧郁之外,又渗入了坚定和昂扬。诗中另一明显特征是它的独特的土地意象。在著名的《我爱这土地》中,艾青诗的这一中心意象得到最集中的表达:“假如我是一只鸟/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这被暴风雨所打击着的土地/这永远汹涌着我们的悲愤的河流/这无止息地吹刮着的激怒的风/和那来自林间的无比温柔的黎明……──然后我死了/连羽毛也腐烂在土地里面/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土地”凝结着诗人对祖国、农村劳动者、民族生命的观察、体验与思考。《北方》也以“土地”为意象,其实咏唱的仍是北方的田地、北方的土地和人民。诗的前半部分,作者用沉重的笔触描绘了20世纪30年代后期北中国的景象。诗中虽然没有直接描述战争的场景,但指出了“土地”的“悲哀”,这里不但是针对自然的暴虐,而且也暗寓着对民族敌人的仇恨;而其未予明言,反使作品具有了更广大的涵盖。诗中着力描写沙漠上的风,它所形成的灰黄的沙雾,它席卷大地的呼啸,它带来的严寒,写风沙中困苦前进的行人,负重跋涉的驴子,写枯干的小河,灰暗的天幕,惶乱的雁群,混浊的黄河……诗人抓住北方特有的自然景物,描绘了北方国土荒凉、黯淡、衰颓、阴郁的景色,表现了作者对承受着战争灾难和不幸的北方人民的深切同情与关切。“悲哀”是北方国土的基调,然而诗人“却爱这悲哀的国土啊”。诗的后半部分,作者把目光由现在投向悠远的历史,挖掘这悲哀的国土所蕴藏着的精神力量。“这国土/养育了为我所爱的/世界上最艰苦/与最古老的种族”,“──这土地是他们所开垦/几千年了/他们曾在这里/和带给他们以打击的自然相搏斗”;“他们为保卫土地/从不曾屈辱过一次/他们死了/把土地遗留给我们……”作者由此发现了土地所涵容的淳朴、坚强的民族性格和民族伟力,为此而再三礼赞。诗人回顾
本文标题:艾青《北方》教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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