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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马克思的剩余价值理论看“富士康”现象《剩余价值理论》是《资本论》所不可缺少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时,也是有关政治经济学史的经典著作。马克思分析资产阶级经济学说史所运用的方法论,以及评价各个学派、各个代表人物的原则和依据,至今仍然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剩余价值是由雇佣工人在生产过程中所创造的被资本家无偿占有的超过劳动力价值的价值,是资本家阶级不付任何等价物就占有的价值额的一般形式。剩余价值理马克思创立的。这一理论主要包括剩余价值的起源和本质、剩余价值的生产和分配或转化等理论。马克思科学地揭示剩余价值的起源和本质,关键在于把“劳动力”与“劳动”区分开来,并且依据价值规律阐明了劳动力这个商品的特殊性质。资本家购买到劳动力这一特殊商品后,同生产资料结合起来进行生产。工人在生产过程中,不仅能再生产出劳动力的价值,并且能创造出比劳动力自身价值更大的价值,实现了价值增殖,这样资本家才有利可图。于是,剩余价值的起源和性质也就昭然若揭了,剩余价值无非是由雇佣工人剩余劳动创造的并被资本家无偿占有的价值。马克思在揭示了剩余价值的起源和本质之后,又考察了剩余价值的生产问题。马克思根据他创立的劳动二重性学说,从分析资本主义生产过程的特征入手,揭示了资本主义生也具有二重性,一方面,工人用具体劳动创造使用价值,即劳动过程;另一方面,工人的抽象劳动形成价值和剩余价值,即价值增殖过程。从而得出了资本主义生产过程既是劳动过程是价值增殖过程的科学论断。进而通过对劳动过程中不同要素的不同作用的分析,又把资本分为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用于购买生产资料即原料、辅助材料、劳动资料的那部分资本,经过生产过程并不改变自己的价值量,因而称之为不变资本。用于购买劳动力的那部分资本,在生产过程中改变了自己的价值量,因此叫可变资本。由于代替可变资本进入生产过程的劳动力,以其具体的有用劳动创造出有用产品,把在生产过程中消耗的生产资料的价值转移到新产品中去,同时由于支出了抽象劳动,它再生产出自身的等价物和一个超过这个等价物而形成的余额即剩余价值。资本自身内部的这种区别,反映了不同资本在剩余价值生产过程中的不同作用,突出了可变资本在剩余价值生产过程中的特殊作用。科学地阐明了这个问题之后,才有可能考察剩余价值的相对量——剩余价值率,即剩余价值与可变资本之比,或称剩余劳动与必要劳动之比,揭示了劳动力受资本的剥削程度或工人受资本家剥削的程度。剩余价值率就是资本榨取工人血汗的测量器。深圳富士康员工已发生“13跳”,10人死亡、3人重伤,全国工友、农友和其他任何一个略有良知的朋友闻此噩耗,无不为之痛心疾首,无不感到心惊肉跳!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今年以来,深圳富士康在众目睽睽之下接二连三刷新员工跳楼纪录,必有其不可告人的企业“黑幕”。马克思的剩余价值理论是分析富士康现象的基础。马克思思考异化劳动的着眼点有四个方面,即从生产结果看,劳动者的劳动同他的劳动产品相异化;从生产过程看,劳动者同他的劳动活动相异化;从人的类本质看,劳动者同他的类本质相异化;从人与人的关系看,人同人相异化。下面笔者结合富士康现象来解读马克思的这四个方面的阐述。先说人和劳动产品的异化。富士康的员工用血汗浇灌着这个全球最大的代工企业的田园,生产的电子产品畅销全球,每年为富士康创造数百亿元的净利润,老板平均每日净赚人民币6540万元。这个数据显示,工人创造的劳动成果大部分都装进了资本家的腰包。他们的劳动成果成了他们的对立面,异化为别人的东西。90后流水工何杨每天7点钟起床,一星期休息一天,有时一个月才休息一天,才能拿到2000元左右的工资。和何杨一样,富士康的员工工资都是底薪加加班费,底薪900元,另一半工资要靠加班获取。实际上,一个人要想挣到2000元,每天就要付出两个人的劳动。何杨这个小伙子想挣够50000元回老家武汉开出租车,但是入职富士康4个月几乎没存什么钱,一个月2000元的工资要花掉1900元。据报道说,富士康的员工只买几百元的山寨手机,而自己生产的名牌手机却无人问津。中国有句民谣泥瓦匠,住草房;纺织娘,没衣裳;卖盐的,喝淡汤正是这种劳动者劳动成果异化为别人财富的写照。再说在生产过程中,劳动者同他的劳动活动相异化。马克思说劳动不是自愿的劳动,而是被迫的强制劳动,因而它不是满足劳动需要,而是满足劳动需要以外的需要的一种手段……劳动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别人的;劳动不属于他,他在劳动中也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别人。劳动者在劳动中感到肉体受折磨,精神受摧残,只有在不劳动时才感到自由,感到舒畅。这种劳动制度使人扭曲成为机器,人沦为了物。80后女孩青桐毕业后进入富士康做一名基层员,亲历过富士康的企业文化和职场斗争,2009年辞职。他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在富士康工作期间,我也曾想自杀。她说,自己进入富士康的第一年,每天穿着一件白白厚厚的只能看见眼睛的无尘衣,埋头工作12小时,出现一点差错,面临的是上级主管的批评,还要扣工资。工作时,有巡视人员突然出现在你背后,面无表情的看着你,吓你一大跳。除了工作就是吃饭、睡觉,几乎没有娱乐活动,与外界是一种隔绝的状态,即使住在同一宿舍,大家也不怎么说话。那些试图或成功自杀的员工在劳资博弈中处于极端弱势地位,有时需要遵守种种不合理的甚至带有侮辱性的规章制度,必须用透支自己的时间和体力来换取勉强糊口的薪水,不少时候还被克扣拖欠。更重要的是,在企业主眼里,他们和冰冷的机器设备别无二致,都是换取利润的工具,都叫成本。在泰罗制的劳动过程中,人被异化为兽,这样的劳动活动被异化为痛苦的折磨,幸福指数几乎为零。连以后一月为主管的青桐姑娘就几乎自杀,更何况挣扎在一线的工人呢?难怪当青桐的自传体小说《毕业出狼窝,工作入虎穴》一书刚上市就反映强烈。综上所述,富士康把100多年前在西方实行的泰罗制搬到中国来,继续在中国上演资本主义上升时期的劳动者的悲剧。因此,揭示富士康想象的本质,寻求消除这种现象的途径,是有良知的中国公民的职责。最后,用马克思的话来总结富士康现象的本质:资本来到人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流着鲜血和肮脏的东西……
本文标题:从马克思的剩余价值理论看“富士康”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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