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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的森林》研究文献综述摘要:日本作家村上春树的小说《挪威的森林》1987年一经问世,就在世界文坛引起了轰动,关于这部小说的研究热潮至今仍未退去。本文是对相关学者就这部小说的研究进行的大略的梳理与归纳。关键词:语言的特异性;现实与非现实的错位;倾斜失重的精神世界;精神家园的守望者《挪威的森林》是日本作家村上春树的长篇小说,一经出版就在日本文坛乃至世界范围内掀起了巨大浪潮,甚至引发了“村上春树现象”和“《挪威的森林》”现象。在中国范围内有着众多的村上迷,许多学者对这部经典小说都进行了相关研究,本文对2009至2011年间几篇有关《挪威的森林》的研究文献从语言的特异性、现实与非现实的错位、倾斜失重的精神世界、精神家园的守望者几方面进行了粗略的归纳与总结。一.语言的特异性村上语言的独特性,令其在中日,甚至世界范围内的读者群里大受欢迎。许多读者,均是在第一时间被这陌生而玩味的语言行文所吸引,进而深入阅读。庞晓蒙在《生长在自我森林里的孤独错位》中说:“村上的行文笔法可归纳为‘世界与其背面的错位’。不管是在大陆影响较大的“林版”译本,还是在网上流传较广的“赖版”译本中,都能清晰地看到这种“错位”的存在。简单说来,就是假定世界与其背面(亦可简单理解为村上眼中的世界)平行存在,事事对应,居民相安无事。村上却陡然在某个时间点将世界反转180度,将二者扭在一起,其暇接委实妙不可言。”[1]常品在《“陌生化”的《挪威的森林》》中认为:《挪威的森林》体现出一种叙事结构的陌生化。它使用板块式结构,一章章明快地切分开来。在推进过程中不断花样翻新,给人以意外之感。构思不落俗套、视角新颖独特,卓然自成一家。小说以一个个片断相连接,但并不使人觉得杂乱无章。许许多多日常生活的片断一一在眼前掠过,让人产生心领神会的共鸣。加上文字清丽雅致、笔触自然流畅,片断的接续并不妨碍流畅,反而更产生电影画面的效果。细细品读,往往令人觉得“悠然心会,妙处难与君说”。《挪威的森林》写法一气流注、笔底生风,扑朔迷离、悬念迭出,纵横捭阖、进退自如,无不显示这位当代日本作家编织故事的高超能力与才华。从具体语词的陌生化到文本的整体结构的陌生化,都意在摆脱对某种熟知的对象作审美观照时可能会产生的“疲惫”感体验。《挪威的森林》这本后现代主义小说中情节的跳跃、重叠与非因果性逻辑,这些都强化了陌生化效果。[2]日语大都为胶着性、情意性语言,较之简洁明快的汉语,有时难免给人一种拖泥带水之感。而村上拒绝使用被搬弄得体无完肤的陈旧语句。他说自己的出发点就是“将语言洗净后加以组合”。日本有人评论村上是“以透明文体不断描写充满失落感之人”的作家,其“透明”二字,便是村上得到公认的成功的“陌生化”之处。小说中的对话较体现这一点,如:“喜欢孤独?”“哪里会有人喜欢孤独!不过是不乱交朋友罢了……”光鲜生动、引人入胜,全然没有日本私小说那种湿漉漉、黏糊糊的不快,干净利落、新颖脱俗、异彩纷呈、曲径成文,有的简直不亚于电影戏剧中的名台词。二.现实与非现实的错位.庞晓蒙认为“现实与非现实错位”是贯穿整部小说发展的一个重要规则,许多作家的小说文章写的心思缜密环环相扣,字字句句抨击现实,而村上春树,却从不屑于指证这个世界。他用合情合理的笔调叙述着荒诞怪异的事,将非现实物体心安理得地随意放置于现实之上。若我们跳出小说,一眼便可分辨出何为现实、何为非现实。然而我却从不愿意花精力去分辨———或许村上春树的魅力便在于此。让无数人和他一同面对着非现实的森林与规则,并且每个人都同他一样———甚至更加笃定地———坚信这就是现实,世界本应如此。时间本应如此消磨,人在世界上的位置本应就不能确定。[1]如果说《挪威的森林》选择贴近青年人喜好的题材和风格是其拥有大量年轻读者的原因之一,那么艺术形式上的别开生面则是其另一秘诀,小说具有明显的双线特征:即现实的线和非现实的线。高欢欢在《孤独的舞者——浅析《挪威的森林》的精神特质》中说:《挪威的森林》的动人之处莫过于通过幻与真两个世界的不断撞击,以非现实印证,在充满寓意和象征的张力中展现出现代人无根基性的生存状况,表现他们的困惑和悲哀,从而揭示现代人性中最真实的一面。[3]三.倾斜失重的精神世界常品认为,作者敏感、准确而又含蓄地传递出了时代氛围,扫描出了20世纪80年代日本城市单身青年倾斜失重的精神世界,凸显了特定社会环境中生态的真实和“感性”的真实。[2]村上明快深刻地刻画了某些新潮男女的变态心理和空虚无聊的灵魂,生动地展现出他们那无可救药的孤独,无可派遣的空虚,无可言喻的无奈和对生活无可把握的迷惘。[3]从《挪威的森林》问世前后的时代来看,战后持续数十年的经济高速增长,使日本完成了从产业社会向消费社会的过渡,消费文化的兴起导致了传统价值观念的变化,日本社会整体的价值观兴奋点便从精神性的一方游离开来,向物质性的一方倾斜,步入摈弃精神、排斥思想、崇尚物质的畸形发展时期。这样一个物质生产与精神创造比例失调最显著的负效应是物质泛滥、物欲横流社会的一大通病:无理想,无追求,空虚感,孤独感。可以说�挪威的森林�洞穿了光怪陆离的城市本身,将触角伸向更世俗化的平民生活,展现了人们精神失落、缺少寄托的弊病,主人公们常常带着虚无荒谬的感觉,生活在机械冷漠的都市中,逐步滑向自我的迷失和对存在本质的迷惑,陷入了异化的泥潭而不能自拔。张文彬认为:“日本20世纪60年代的青年,他们想摒弃旧理想,旧信仰,却又未能建立新理想,新信仰。丧失善恶美丑的标准,于是无所适从地怀疑一切,他们对现实不满感到幻灭,可又无力改变现实,便彷徨在虚无和绝望中,企图寻找某种方式来暴露他们这种幻灭的悲哀和现实的痛苦。”[4]精神无处安置时所表露出的强烈无归属感充斥着每个人的内心。陈彦彤在《论《挪威的森林》中的孤独意识与寻觅意识》中说:在小说《挪威的森林》中,孤独意识,作为一种本体意义上生存境界的感受和体验,凝结着作者对生存追求的思索。青年时代失衡的精神世界,突显出了特定时代和社会环境中的情感真实。在强大的都市生存压力面前,人成了被抽取实体的空壳。他们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究竟要做什么,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于是,身心浸泡在孤独意识之中,空虚、无奈、悲凉。[5]四.精神家园的守望者“挪威的森林”原本是甲壳虫爵士乐队(TheBeatles)一支“静谧、忧伤,而又令人莫名地沉醉”的乐曲。而在小说中,它成为了一个艺术作品化的东西,小说中的人物把它看作是理想的精神家园,是梦中的世外桃源,是天堂般的香格里拉,是梦幻的仙景。“挪威的森林”这首撩拨心灵的歌曲成为了小说中始终贯穿作者精神家园的文学创作道具:无论是在飞机上、还是在铃子的吉他演奏中,主人公“我”都能听到它,并会在冥想之中,再次产生希望、希冀、渴望。“挪威的森林”是小说中人物的精神家园,而“我”则是“挪威的森林”的守望者,即自己精神家园的守望者。”[6]村上春树想通过小说表达一种对爱情欲罢不能,却又迷茫无绪的情感,想要倾诉一种爱情已远的慨叹,并“希望这部作品能够超越我本人的质而存续下去去”。所以在作品中反复引用这首歌曲,更多地是他对于爱情的一种态度,是他对现实社会的希冀。如果现实中的人与人之间没有欺骗,没有虚伪,没有伤害,没有痛苦,那么,真爱将存在每个人的心灵深处,每个人的心中也都将有一块纯洁的圣地。也许,作者的这个愿望只能是一个幻想,而“挪威的森林”也将永远只是一个虚幻的“精神家园”,但作者仍愿意做这个精神家园的守望者。[1]庞晓蒙.生长在自我森林里的孤独错位[J].时代文学:美文天地,2011(5):94-95[2]常品.陌生化的《挪威的森林》[J].科教文汇:文史,2010,12:82-84[3]高欢欢.孤独的舞者[J].内蒙古民族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9,32(3):57-60[4]张文彬.森林中的彼岸世界[J].太原城市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0,102:194-195[5]陈彦彤.论《挪威的森林》中的孤独意识与寻觅意识[J].安徽文学:经典重释,2009(4):208-211[6]陶箭.浅谈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的艺术内蕴[J].作家杂志:借鉴与比较,2010(8):93-94
本文标题:挪威的森林研究文献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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