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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先秦文学-明清文学的名词解释先秦文学※上古神话:是指中国远古时代的神话传说。它的产生主要与当时生产力低下的社会环境以及恶劣自然条件有关,其主要保存在出土资料和《山海经》、《穆天子传》等早期文献著作中,其内容丰富而复杂,包括着创世神话、始祖神话、洪水神话、战争神话和发明创造神话,这强烈反映出中华民族深重的忧患意识、厚生爱民意识以及先民的反抗精神,而其在文学上所运用的具体形象的思维、情感体验隐喻和象征以及以己观物、以己感物等文学表现手法,对于我国后来的文学发展影响颇大。笙诗:是指小雅中的《南陔》、《白华》、《由庚》、《崇丘》、《由仪》。这六篇诗歌皆有目无辞。学界普遍认为,笙诗是《诗经》中有声无词的笙曲。三家诗:三家诗是指秦火以后,《诗经》以其口耳相传所出现的今文的鲁、齐、韩三家诗。三家诗在西汉被立为博士,成为官学。鲁诗出自鲁人申培,齐诗出自齐人辕固,韩诗出自燕人韩婴。但最后终因鲁人毛亨和赵人毛苌的古文“毛诗”在民间广泛流传,皆先后亡佚。说明:古文与今文是因书写《诗经》字体以及版本的不同而形成的学派。周族史诗:是指《诗经》中的《生民》(始祖后稷的审议诞生和他对农业的贡献)、《公刘》(公刘率周人由邰迁徙到豳的历史)、《绵》(古公亶父率周族由豳迁徙到岐之周原的历史,并叙及文王的事)、《皇矣》(写太王、王季的德业,然后写文王伐崇伐密胜利)、《大明》(叙王季娶大任生文王,文王娶大姒生武王,然后写牧野大战。)等五篇诗歌作品。风雅颂:是指《诗经》的分类,“风”即音乐曲调,国风即各地的乐调。十五国风160篇包括周南、召南、邶风、鄘风、卫风、郑风、齐风等。“雅”即正,指朝廷正乐,西周王畿的乐调。雅分为大雅和小雅。大雅31篇是西周的作品,小雅共74篇(大多为西周晚期的作品,少数篇目为东周时期的作品)。“颂”是宗庙祭祀之乐,许多都是舞曲。分为周颂(31篇)、鲁颂(4篇)、商颂(5篇)。赋比兴:赋比兴是《诗经》的主要文学表现手法,其既是《诗经》艺术特征的重要标志,也开启了我国古代诗歌创作的基本手法。简而言之,赋就是铺陈直叙,及诗人吧思想感情及其有关的事物平铺直叙地表达出来。比就是比方,以彼物比此物,诗人有本事或情感,借一个事物来作比喻。兴则是触物兴词,客观事物触发了诗人的情感,引起诗人歌唱,所以大多在诗歌的发端。其对于中国古典诗歌的发展以及文学创作影响很大。《春秋》:《春秋》本是周王朝和诸侯国历史的通称,后特指经孔子修订的鲁国编年史。其书记事系统,具有自觉的记事意识和写作义例,是我国第一部编年2体史书。它记载了自鲁隐公元年至鲁哀公十四年(前722-前481)的历史。其记事方式是“以事系日,以日系月,以月系时,以时系年。”并且《春秋》作为“礼仪之大宗”,倾注了作者强烈感情色彩的作法,为后代史传文学所继承。这种创作手法被后世称为“春秋笔法”。※楚辞:“楚辞”之名,始见于西汉武帝时,后西汉刘向辑录屈原、宋玉等人作品,编成了《楚辞》一书。具体而言,楚辞是指以具有楚国地方特色的乐调、语言、名物而创作额诗赋,在形式上与北方诗歌有较明显的区别。其以屈原、宋玉等人为代表人物,其诗歌有着瑰丽浪漫的文学艺术表现手法。与此同时,由于其与南方的巫风文化以及语言文化风俗习惯有着密切的联系,故而其诗歌在兼容《诗经》以及南方文风的基础上,形成了以香草美人为象征和意境的浪漫文学风格。这使其与《诗经》成为了传统诗歌的文学发展渊源之一。两汉文学《吕氏春秋》:又名《吕览》。此书是一部产生于战国晚期的理论著作,由于其出自于秦国宰相吕不韦门客之手,故名。全书有着严密的体系,全书分十二纪,每纪5篇;八览,每览8篇;六论,每论6篇,加上序文共161篇,今存160篇。全书条分理顺,篇章划分十分整齐,从结构上就把它组合成了一个所谓“法天地”的完整体系。这自然也就把各家不同学说巧妙地纳入了自己的理论框架之中。编者在兼收并蓄中颇具匠心,其中所表现的文学观念超出了先秦诸子。石刻文:石刻文是指秦皇统一中国之后,在多次巡游各地中刻石以表功。现存刻石共7篇,这些刻石大都出自李斯之手,以四字为句的韵文写成。其中除琅琊台刻石为两句一韵外,其余峄山石刻等篇皆三句一韵,文词整饬简洁,读来朗朗上口,是秦文学的独创。汉大赋(新体赋):汉大赋是汉代文学中最具代表性的样式,它介乎于诗歌和散文之间,韵散兼行,可以说是诗的散文化、散文的诗化。汉大赋对诸种文体兼收并蓄,形成了新的文学体制。它借鉴楚辞、战国纵横之文主客问答的形式,铺张恣肆的文风,又吸取先秦史传散文的叙事手法,并往往将诗歌融入其中。仅从所采用的诗歌形式来看,既有传统的四言,又有新兴的五言和七言。汉大赋的文体来源是多方面的,是一种综合型的文学样式,它巨大的容量和颇强的表现能力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枚乘的《七发》标志汉大赋新体赋的正式形成,司马相如作品代表汉大赋的最高成就。西汉后期大赋的主要作家是扬雄。班固的《两都赋》、张衡的《二京赋》,是东汉大赋的两篇力作。楚辞体(骚体赋):由于汉初上层社会崇尚楚文化,这一风尚影响到文人群体,产生了祖述屈原楚辞的骚体赋,即楚辞体。其作品与汉大赋正面的赞颂讽谕不同,其大都依傍于屈原,重在咏物抒情,且抒发的多是抑郁之情,格调和《离3骚》相近。这种赋体在发展过程中,逐渐与汉大赋合流,总称为辞赋。故而此类作品被称为骚体赋。贾谊的《吊屈原赋》、司马迁的《悲士不遇赋》、董仲舒的《士不遇赋》以及淮南小山《招隐赋》即是最具代表性的作品。《淮南子》:原称为《淮南鸿烈》,此书是汉代皇室贵族淮南王刘安招致门客编成的,共21篇,十几万字,是西汉初年一部大著述。“鸿”为广大之意,“烈”为光明之意。作者自认此书包含广大光明的道理,可出于诸子百家之上,为汉代治国法典,实际则是以道家思想为主而杂以孔、墨、申、韩之说,是汉初黄老思想的集序,此书旨近老子,淡泊无为,蹈虚守静,出入经道,其论说博奥深宏,无所不包,有一套完整的思想体系。起重点在于“纪纲道德,经纬人事”。在文学上又以《易》与《庄子》为渊源,连类喻义,奇伟宏富,行文多形容铺张,繁富有序,颇重语言的修饰和整饬。对后代骈文有一定的影响。梁园文学群体:梁园文学群体是指以梁孝王刘武的梁园为中心,形成的极有影响的文学群体。其中以枚乘、公孙诡、邹阳、严忌、羊胜等人文学创作最为突出。梁园文学群体对于汉初文学发展给予了极大的推动。扬雄“四赋”:扬雄“四赋”是指扬雄的四篇大赋《甘泉赋》、《河东赋》、《羽猎赋》、《长杨赋》。具有较强的针对性。其赋创作目的在于歌颂盛世同时,重在讽谏之意。但在具体创作中,扬雄有意地渗入较多的主管想象,这使得其赋带上了虚无缥缈的色彩,留给人充分的想象余地,并且他的这四篇赋因驰骋想象,铺排夸饰,在典丽深湛、词语蕴藉之中,表现出另一类汉大赋文学艺术风貌。京都赋:京都赋的形成过程中,扬雄的《蜀都赋》实开京都赋的先河。但伴随着东汉王朝京都之争,以杜笃的《论都赋》为起点,东汉的班固《两都赋》、张衡《二京赋》为代表,以都雍(即长安)、都洛为主要题材,把以往天子王侯生活的题材转化为关乎国家、社会的重大问题,其作品中所表达的思想感情也具有更广泛的社会基础。此类作品规模宏大、在吸收司马相如和扬雄的成功经验基础上,以画龙点睛的“劝百讽一”的表现原则,一改传统赋体中“劝”与“讽”篇幅相差悬殊的结构模式,重在以汪洋恣肆、平正典实、大量对偶,以渲染帝国文物规制,以及帝国强盛的礼治成就。抒情小赋:抒情小赋又称抒情赋,其主要包括纪行赋和述志赋。它的兴盛于汉王朝的衰落密切相关。由于社会黑暗和动荡以及政治环境恶劣,文人的忧惧与愤懑使得抒情文学开始复苏,辞赋亦随之走上抒情化的道路。赋家的诗人化和赋的诗化,是赋风转变的又一重要原因。汉末赋家大多兼具诗人的身份,他们写作辞赋,不仅注意吸取与融合诗的语言艺术、诗的意境创造,而且更注重开掘和表现自己的内心世界。辞赋在功能上趋向于诗歌,最终完成了赋体向抒情化和小品化方面的转变。汉末抒情赋的代表作家为蔡邕、张衡、祢衡、赵壹等人。此类赋4体在魏晋六朝时期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古诗十九首》:《古诗十九首》最初载于《文选》,因其作者佚名,时代莫辨,萧统辑入《文选》,泛题为“古诗”。《古诗十九首》是汉末抒情文学复苏的产物,代表了汉末文人五言诗的最高成就。被刘勰称为“五言之冠冕”。汉末文人由于时代社会等因素的影响,这使得他们自己生活的社会环境、自然环境建立起更为深刻、更为直接的感情联系,故而其诗作也以诗人现实生活中的进退出处、友谊爱情和死生新故、物候节气等众多题材密切相关。在文学创作上,其诗作因事命意、触物起情,注重比兴手法的运用,且其语言平淡自然、不刻意求工求深,具有深然天成的艺术风格。这对于传统五言诗的发展影响极大。魏晋南北朝文学※建安风骨:风是指创作主体的情感与艺术风格,骨则指文学表现形式。所谓建安风骨是指汉魏之际曹氏父子、建安七子等人的文学艺术风貌(包括诗文),因汉献帝建安年号,故名。当时诸家诗作,虽风貌各异,或偏于古质,或注重词藻,但总的说来,都具有风骨健举的特点。不论是反映社会动乱,倾吐建功立业壮志,还是叙游宴之乐,抒恩荣之感,都往往直抒胸臆,情思慷慨。虽已开始追求词采华茂,但并不过分,不显得小巧纤密,而具有明朗爽健、气扬采飞之概。红偶人对此种风格评价极高。其不仅成了后世文学创作竞相效仿的文学艺术典范,也成为了古代文学批评一个重要风标。建安七子:建安七子是指建安时期七位著名的文学家,他们分别为孔融、陈琳、王粲、徐干、阮瑀、应瑒、刘桢。其最早见于曹丕《典论·论文》。尽管七人的文学创作以及文学特色不尽相同,但他们都在总体上呈现出慷慨悲歌,沉郁悲凉的文学风格。另外也有学者认为,“建安七子”中应有曹植,而无孔融。△柏梁体:七言诗体的一种,每句押韵,全篇不换韵。相传汉武帝在柏梁台上与群臣作七言诗,每人一句,故名。魏晋七言诗如曹丕《燕歌行》、《白紵歌舞辞》等均此体。南朝宋以后始形成隔句押韵的七言诗。※正始体:是指三国曹魏后期诗歌的一种艺术风貌。因其始于齐王曹芳正始(240-249)年间,故名。由于当时统治集团内部斗争激烈,故文人群体多有忧生畏祸之嗟,加之《老》《庄》玄学风行。具体到诗歌创作而言,正始体常表现出宅心玄远高蹈风尘,形成了所谓“诗杂仙心”的倾向;又由于他们的诗作多以《老》《庄》语入诗,所以正始体普遍呈现出篇体轻淡的诗风。但在阮籍、嵇康诗作中仍可见建安文学情思慷慨的一面。在此类诗体中,尤以阮籍、嵇康的文学成就最高。竹林七贤:三国魏阮籍、嵇康、山涛、刘伶、阮咸、向秀、王戎齐人曾共居河内山阳,相与友善,世称竹林七贤。七人中,以阮籍和嵇康的文学成就最高,5其诗为正始诗歌代表,嵇康又长于写作论说文。太康体:出现于西晋武帝太康时期一种诗歌风格。当时著名诗人有潘岳、陆机、张协、张华、傅玄、左思等,其中以陆机、潘岳的成就最高。其诗体总的倾向是注重语言华美,多用对偶,辞藻富丽,而慷慨淋漓的情感力量则稍逊。相对于前代诗歌而言,由于太康体过分模拟前人诗作,追求文学形式美,渐失浑厚之气,而多注重雕琢,其锤炼之工或欠工稳,又失之于板拙冗慢。游仙诗:诗歌以“游仙”名篇始于曹植,但以游仙为题材则可上溯到战国时期。游仙诗主要有两类,一类是指借游仙题材以抒发骚人才士不得志于时;一类是专门写求仙问道、追求长生。曹植《五游咏》《远游篇》《仙人篇》《游仙诗》以及阮籍《咏怀》和嵇康部分诗作就属于前者,汉乐府《吟叹曲·王子乔》《董逃行》《长歌行》等则属于后者。此类诗作至两晋时期,由于战乱频仍,时局动荡而大兴于时,其代表诗人为郭璞、孙楚、潘尼、曹摅等。此类诗作继承了《诗》《骚》的比兴寄托传统,以抒发其坎壈之怀。此类诗作无论是写隐逸还是写神仙,都无枯燥的说理,而是以华美的文字,将隐士境界、神仙境界及山川风物都写得十分美好,具有形象性,可谓文采艳逸,诗风飘飘而凌云。玄言诗:玄言诗是指一种多用《老》《庄》语,发挥玄理的诗歌,其与三国曹魏正始年间玄学兴起有着密切的关系,至两晋,由于玄风大炽,文人清谈成习,诗人思想感情也深受玄学熏染,玄言诗遂笼罩诗坛达百年之久,当时的著名作者有许询、孙绰等人。此外,佛学兴盛与《老》《庄》相融合,也对当时诗歌创作产
本文标题:古代文学名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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