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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诗经》中的恋爱诗摘要:《诗经》是我国第一部乐歌总集,开启了中国爱情文学的传统。其中风诗中着墨描写了男女之间的婚姻恋爱。这一类婚恋诗表达的内容、形象各异,较全面地表现了那个时代男女的恋爱生活。有劳动人民真挚、纯洁、愉快的爱情,有男女间的漫漫相思,有幽期密会的甜蜜;有对封建礼教束缚的强烈反抗,也有嗟叹弃妇的哀怨。通过对爱情的描写,表现了古代人们对于感情生活的淳朴、热烈,及对幸福生活的大胆追求和爱情自由的向往。本文将根据阅读过的相关恋爱诗,阐释个人对《诗经》恋爱诗内容上的理解。关键词:诗经;恋爱诗;爱情;思想内容《诗经》是我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内容包括风、雅、颂三个部分。其所编辑的是从西周初期到春秋中叶,约五百多年间的诗作。其精华则是民歌部分(国风和小雅中一些诗歌)。朱熹在《诗集传》中写道:“凡诗之所谓风者,多出于里巷歌谣之作,所谓男女相与咏歌,各言其情者也。”由此可见国风中的大量诗歌是以男女恋爱作为题材的,且艺术价值极高。《诗经》中的恋爱诗各言其情,有男女间两情相悦的欢乐、有幽期密会的甜蜜、有男女间苦苦的相思、有虚无缥缈的若即若离的爱慕、也有为爱反抗的刚烈,弃妇无言的哀怨。下面就大致对上述方面结合具体的诗歌进行赏析。爱情,是人与人之间微妙的情感沟通,狭义上表现为男女之间的纯洁的心灵融合。《诗经》里描绘的每一首恋爱诗,都是一幅动人画卷。其动人之处在于将感人至深的情感融汇于富有韵律感的短短几句里,却情真意切,给人以灵魂深处的触动。如《召南·野有死麕》中描绘的是一对青年男女在郊外互表爱情,男女相悦的情景。文中以“野有死麕”开头,“吉士”英勇善猎,并将战利品作为向女子求爱的礼物,“女子怀春,吉士诱之”,最后“吉士”凭借勇敢和才能获得了女子的青睐。诗并没有重点描写男女的深情,而是将读者置身于野外林间,以女子温婉的话结尾:“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表现男女的亲昵,一场喜剧悄悄展现。读《邶风·静女》,则会因细腻而形象的幽会而怦然心动,诗中用另一种表现形式描写了男女相悦佳期密会的情景,形象而细腻地刻画了恋人热恋中特有的心理活动。幽会,对于热恋中的青年男女来说,是多么富有神秘色彩和诱惑力,并且女子既“姝”又“娈”,本就迫不及待,但是诗人却宕开一笔,女子“爱而不见”藏了起来,男子焦急地“搔首踟躇”,文章曲折跌宕,最后等到女子“贻我彤管”才让人会心一笑,女子无意间赠送的朴素的茅草,被男子感慨“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可见物因人美,青年男女间互相爱慕之情更加浓郁、纯洁,堪称天籁。男女间情意浓浓固然让人欣喜祝福,虽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但因现实的阻隔分离而生的相思苦楚却令人倍加煎熬,于是便有了漫长的等待与无尽的相思。《郑风·子衿》描绘的就是一种几近心碎的相思之苦。“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好一个一日不见如隔三月!女子苦苦思念翘盼男子的音讯,在城阙上踱来踱去,眺望远方,迟迟等不到男子。于是陷入无尽的相思,想起男子的衣襟,只因一日不见,便思念入骨。女子的悠悠相思情,让人读后余味无穷。思念太苦,但爱情本是不易,唯有经得起考验的爱情才能幸福。如《周南·关雎》,《诗经》中的第一篇,也算是我国最古老的情歌。全诗以男子的口吻,歌颂了其对一采荇女子深切的爱慕之情。“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一幅淑女采荇图在我们面前悠悠展开,女子灵巧的双手,优雅的身姿拨动着男子的情弦。男子深情地凝视着女子“左右流之”、“左右采之”、“左右毛之”,继而“寤寐思服”、“辗转反侧”而夜夜不能眠。但女子是那样的美好,引得男子愿与其琴瑟和鸣、钟鼓欢腾。全诗痛苦与欢乐交织,波澜起伏将男子求爱之不易描绘得淋漓尽致,更表现了男子对女子感情的真挚及对爱情的执着,难怪在过去的时代里,此诗常作庆贺新婚的乐歌伴奏了!比起《关雎》中的“辗转反侧”,《秦风·蒹葭》中的男子面对虚无缥缈的思慕,怕要苦恼得多了。因为男子对伊人苦苦执着追求,却始终可望而不可即。全诗以“蒹葭苍苍,白露为霜”起兴,形式上一叠三唱,全诗开头给人以清冷的感觉,塑造了神秘飘渺的意境,也为男子对伊人上下求索而始终不得的迷离恍惚铺垫,男子几经“溯洄”“溯游”追寻,伊人却若即若离,似隐若现,可无论如何努力都到达不了伊人身边,欲索而不得的苦恼心情跃然于纸上,韵味无穷。读《诗经》中的恋爱诗,让人的心情时而欣喜时而焦躁,如《郑风·将仲子》中的女子,因为封建礼教而心生畏惧,不敢大胆地表露自己对爱人的心态,让读者为其捏了一把汗。诗中的女子含蓄地表达了另一种对待爱情的态度:男女相爱,却因封建礼教而产生既爱又恨的矛盾、苦恼。诗以女子独白的方式,将其矛盾的心理描绘得淋漓尽致。“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诗开头是情意深长的祈使句,女子细心告诫仲子不要“逾墙”、“逾里”,不要折“我树杞”,只因人言可畏,“畏我父母”、“畏我诸兄”、“畏人之多言”。古代女子婚嫁都需要媒妁之言、父母之命。《齐风·南山》中即说:娶妻如之何?必告父母。诗中女子既爱又畏,但是爱还是占了上风,她表白“仲可怀也”,鼓励仲子“逾墙”、“逾里”,在矛盾面前,女子为爱做了悄无声息的反抗。相比于《郑风·将仲子》的含蓄矛盾苦恼,《鄘风·柏舟》中描绘的女子却来得直率简单。诗中的女子将爱情自由看得极重要,坚决地为爱反抗,为捍卫自己爱情婚姻自由的权利,勇敢地与封建礼教抗争,为爱宁肯以死殉情,也不愿意遗憾终生。女子决绝说道:“髧彼两髦,实维我仪。之死矢靡它。母也天只,不谅人只。”即便是遭受到父母的反对,女子并没有屈服,反而更加顽强地向往那纯洁的爱情、自由的婚姻,一个勇敢地女汉子形象油然而生,在当时的时代已是罕见,令人佩服万分。恋爱诗各种各样,有缠绵悱恻的爱情,便会有哀怨悲伤的爱情。《卫风·氓》便是典型的哀怨诗的代表,是弃妇诗中的经典。《氓》的开篇一二章即写了男女从初恋到结婚的经过,“氓之蚩蚩,抱布贸丝”,男子老老实实地与女子商量婚期,女子倾心相爱,并不介意“子无良媒”,决定“秋以为期”嫁给男子。男子就凭借女子的痴情骗取了她的感情与钱财。至第三章起,便以“桑之未落”与“桑之落矣”起兴,用桑树从茂盛到凋零,一荣一枯,一盛一衰的对比,象征着女子婚后生活的憔悴与痛苦。女子的青春在像桑树那样其黄而陨之后,她的丈夫竟然抛弃她,于是女子在男尊女卑、男女不平等的封建礼教下,女子发出了无奈的感慨“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同时也在告诫其他女子不要轻易交付真心,以免遇到负心汉。原本期待的白头偕老到最后皆是空话,加之社会的舆论、封建家族的压力,使得女子痛苦不堪怨中有怒,但她大胆地向吃人的封建礼教宣战,喊出:“反是不思,亦已焉哉!”表现了她的坚强,可见其决绝!让人读来为之动容。读《诗经》中的恋爱诗,我认为现代人的恋爱观大概是古代人恋爱观的延伸,现代人敢爱敢恨,不畏惧流言,只为恋爱自由,恪守心中那一片纯洁的净土和纯洁的情意。古代亦然,无论是缠绵悱恻的相爱,苦苦的单相思,还是弃妇的哀叹悲愁,它们都是恋人发自肺腑的恋歌,表达了古人对待爱情的真挚、执着、专一,以及对爱情自由婚姻自主的向往。参考文献:[1]黄素芬选析,秦似审订.《诗经》赏析.广西教育出版社,1987.[2]刘立志.汉代诗经学史论.中华书局,2004.[3]刘立志.诗经研究.中华书局,2011.[4]程俊英《诗经译注》撰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2月第1版.
本文标题:浅谈《诗经》中的恋爱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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