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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Alfred笔者前言:本文涉及到凶杀,血腥,非自愿性行为(当然不是直接描写),逻辑一片混乱,到处都是闲笔。在这里国/家/们全部变成了普通人。如果对本文提及的任何一个人物、设定、言论抱有严肃认真的态度你就错得一塌糊涂了!小心被雷得外焦里嫩。所以,要阅读本文请千万慎重。决定好了么?真的不后悔么?那就没办法了……看完后千万别嫌文章恶心……当然,拍砖大大的欢迎,拍得头破血流也不要紧。————————————高喊:“认真你就输了”的分割线————————————Prologue又是一个貌似跟平常没什么区别的早晨。唯一的不同就是昨晚下了一场瓢泼大雨,今早的太阳特别好,水珠挂在小别墅房檐上都显得亮晶晶的。托里斯•罗利纳提斯像往常一样清早准时轻轻敲响了阿尔弗雷德•F•琼斯先生家小别墅的门。在门口傻站了许久,这个好像被忽视了的年轻帮佣才发现原来那个一向大大咧咧的青年雇主大概一夜没锁门,这才壮壮胆子,小心地推门而入。一进门,托里斯便隐约听见了电视机里传来早间新闻女主持的声音。青年懒得理睬那几乎听厌了的女声,轻车熟路地向厨房走去。他随手拿起围裙系在身上,这才探出头来向玄关那头的客厅瞥了一眼。“琼斯先生?你起床了么?”褐发青年喊道,撩撩衣袖准备下厨,“今天想吃什么?三明治?还是牛肉汉堡?上次你说的夹心饼,材料我带来喽。”若是往常,那个精力过剩的金发青年应该早就跳起来给托里斯一个熊抱,一边高喊着“我要汉堡”一边毫无顾忌地捣乱他一头褐发。但今天,这个活跃雇主却丝毫没有动静。托里斯好奇地离开厨房门口几步,向隔着半透明磨砂落地玻璃的客厅望了望。“琼斯先生,你起床了么?”青年问得有些怯懦,房间里始终没有回音。客厅电视里传来的女主播声音仿佛变响了些:“……近日……街区连续出现了几起枪击案件……”“琼斯先生?”青年又向客厅迈了几步。“……请市民们注意出行安全……”“你在客厅吧?请你回个话好么?”托里斯皱着眉来到客厅,猜度着他那喜欢恶作剧的雇主又在耍什么新花招。“……管理好自己的枪支,堤防此类犯罪分子……”托里斯绕过落地磨砂玻璃转身。新闻播报员的声音仿佛瞬间凝固了,好像突然化成了什么沉重的东西闷晕了托里斯的头。他猛然间瞪大眼睛,十指神经质地抽搐了几下。如被雷击般定在原地许久,青年失措地颤抖着手臂抱紧双肩,不自觉地张开嘴却只发出了类似被人扼住咽喉的声音。看到这样的情景,尖叫出来也许会舒服些。“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尔弗雷德•F•琼斯,现年十九岁,爱珀德企业总裁,于七月九日早晨七点零四分被发现死在自家别墅中,死因是被微型手枪子弹正中额头。据报案人托里斯•罗利纳提斯提供,“地板被鲜血和脑浆染红,一片狼藉”。据警方调查,现场没有发现打斗痕迹,除了掉落当场的被害人所佩戴的染血金吊坠项链外,没有任何破案线索。ActOne中午十点零三分,我来到亚瑟•柯克兰先生的公寓门口。门是虚掩着的,我知道他已经在等我了。推门进去,房间里采光很好,和暖的阳光从落地窗户直接照进来。柯克兰先生就坐在落地窗边的红茶桌旁,扶着考究的茶杯发呆。我关上房门小心问候。即使待我已经站在他身边,他仍然盯着那杯已经沉淀的红茶出神。阴影打在白色的茶桌上,年轻绅士背光坐着,良久无语。“先生,亚瑟•柯克兰先生,”若不是工作原因,我决不愿打扰一个深陷阴霾的人沉思,“我是镇上警探,已经跟您预约过时间,来询问一下有关您异父弟弟阿尔弗雷德•F•琼斯先生的一些事情。”我随手出示了警探执照。他也不抬头,淡淡“嗯”了声,目光依旧朝下。“我可以坐下么?”“嗯。”我拉开茶桌旁另一把椅子坐下。对方依旧神情恍惚,视线始终没离开那杯早就凉透了的红茶。他神经质地摩挲着精致茶杯,仿佛一夜没睡般失神。金色短发显得凌乱,单薄的白衬衫穿得也不整齐,袖扣没扣好,就任凭袖口放肆地敞着。通知他异父弟弟阿尔弗雷德先生被害也就是早上七点二十分的事情。大概由于是星期天,我电话过去通报噩耗时,对面接听的声音有些朦胧。可怜的年轻绅士,被从睡梦中惊醒之后便要接到如此可怖的消息。我看着无神的翡翠色眼睛,面无表情地掏出笔记本:“首先核对一下您的信息,您是亚瑟•柯克兰,现年二十三岁,被害人阿尔弗雷德•F•琼斯的异父哥哥,现在镇上高中任教,毕业于OxF大学,是么?”“是。”“请问,阿尔弗雷德•F•琼斯先生生前是您唯一亲人么?”“从十年前开始就是了。”他答的声音很轻,仿佛在耳语。原来是一对年幼失去双亲的孩子。我为青年的惨痛经历默哀。“昨天您是否在被害人家中出现过?”“没有。”“您最后一次见到被害人是什么时候?”“两个月前。”“让您回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实在抱歉,但可否请您告诉我,您觉得您弟弟是个怎么样的人?生前风评如何?”有着和阿尔弗雷德一样金发的英俊青年默然,深深地看着杯子里的红茶,仿佛要扎进去似的。半晌他才缓缓开口:“阿尔,是个挺开朗的孩子……不过有些习惯似乎奇怪了些,比如以前他喜欢拿这个红茶杯子喝可乐。”说罢,他指着红茶杯子微笑起来。只是杯子里不是冒着气泡的可乐,而是没了香味的沉淀红茶。心底一凉,我小心抽了口气,等他继续。“……阿尔很爱逞英雄,有些小聪明,也很有主意……直到离开我之前,都是的……”“离开?”我不自觉地抬高了声音。“……三年前,他突然说要从我这里独立,就消失了。”“于是,他是在离开您之后才开办了艾珀德公司?”“在拿到了某项专利之后,他得到了开个小铺子的资产。至于是什么样的专利,我不清楚……”“您并没帮上他什么?”“……他,并没有接受我的任何帮助。”“照此说来,他是白手起家,三年后建立起了整个镇上最有名的电子产品企业之一?”“应该是的。”低下头,我写了两笔笔记。只能说这样的人必定是个少年天才,可惜上帝没让他长命。“那么,就您所知,有哪些人在被害人生前与其来往较为密切?”亚瑟•柯克兰这才猛地抬起头来瞪着我,摩挲茶杯的手指瞬间僵硬了一下。尽管那瞪视十分可怕,但很快就从他眼中淡去了。“也许我了解的,并不全面……”他把烙在我脸上的目光挪开,幽幽地说。“但说无妨。”基本嫌疑人已经锁定,只是想从被害人亲属这里核实一下。“……在生意上,阿尔应该跟伊万•布拉金斯基先生有不少来往,他们是激烈的同行业竞争对手。连报纸上都在报道,以前偶尔听阿尔抱怨过。”“还有么?”这个我已有耳闻。迅速成长的爱珀德公司已经威胁到了布拉金斯基庞大的家族企业。阿尔弗雷德与伊万两人正在进行恶性竞争的传闻屡见不鲜。“……大概,还有王耀先生。听说他是电子产品业的大客户之一。曾经因为王先生,布拉金斯基和阿尔起过几次冲突。”“嗯。”我又记了一笔,期待也许能从第三方了解更可观的信息,“还有么?”“……还有……”柯克兰像逃避我视线般埋下了头,哽咽了,“还有,本田菊……”“他们的关系是?”“……大概是,恋人……”答话很久才浮上来,金发青年下意识用不长的指甲刮着红茶杯子,发出一阵“咯吱咯吱”声。“哦?”我暗暗吃惊,挑眉。据调查,本田是个酒保,收入并不高,但却不知什么原因在近三个月内开始和被害人走近。没想到得到了令人有些意外的消息。我特意停顿了一会儿,却丝毫没看到柯克兰有改口或解释的意思。等了良久,对方都没再开口。我问还有没有其他人。握紧红茶杯的手上一丝青筋跳动,柯克兰张了张口,却没发出声来。过了一会儿,他摇了摇头。于是我再度简单确认了一下得到的信息,便很快离开了这个被阴郁笼罩的兄长家。ActTwo中午十点三十三分,我按响了伊万•布拉金斯基先生家的门铃。这个古老家族的庄园很大,从前花园铁门走大约一百米左右才来到这座古典建筑门前。当我看见布拉金斯基先生时,他正坐在古色古香的半圆形宽敞书房里,面前是宽大的紫檀木书桌。背后被需要引颈仰望的高大书柜半包围着,淡金发斯拉夫青年手中摇晃着玻璃杯,里面透明液体悠闲地打着转。我迅速出示了警探证,表明“征求‘琼斯先生被害案’信息”的来意。他微笑着请我坐下。紧接着,我忽然闻见一股浓烈气味——极烈性伏特加的气味。忍不住皱眉,作为一名警探,我讨厌对待查案像儿戏一样的人,尤其那人还是最大嫌疑者的时候。“那么我开门见山,”我抽出纸笔,冷冷道,“确认一下您的个人信息。您的名字是伊万•布拉金斯基,现年二十二岁,布拉金斯基企业继承人,对么?”“不错。”“请问您是什么时候得知阿尔弗雷德•F•琼斯先生遇害的消息的?”“大概今早八点。我为此感到震惊,并且为琼斯先生表示悲哀。”他眼睛眯成一条缝微笑着说,很令人怀疑他的诚意。“被害人生前是您商业上的最大竞争对手,是么?”“很不愿承认,但是的。”“您曾因为客户王耀先生而与被害人发生过冲突?”“如果仅仅口角也算数的话。”紫色眼睛又眯了起来,布拉金斯基放下玻璃杯,脸庞有些泛红。“记得是什么样的口角么?”“……只是受不了琼斯对王耀的态度,就这样。”我心里冷笑一下,顿时产生了一股别扭的好奇。但布拉金斯基缄口不语,我便没再就同一个话题继续下去。趁着我记笔记的当口,青年又灌了一口伏特加,脸色微红。“根据我的资料,琼斯先生的死,您有很大嫌疑。”“哦?”他轻啜一口杯子里的液体,没看我眼睛。“请您如实回答我,最后一次看见被害人是什么时候?”“这周五。”“您确定?”伊万•布拉金斯基终于睁开眼睛,紫曜石般的眼睛这才正眼看我。“真的不是昨晚?不是本周六?或是今天早上?”斯拉夫青年放下杯子,十指交叉,双肘放在桌子上挡住了泛红的半边脸,但笑意依旧很浓:“我想我说得够清楚了,还是说,警探先生还有其他问题?”“确实。”我着实不喜欢不诚实的人,便摆出一副和布拉金斯基相似的笑容,“根据警方调查,被害人家别墅大门把手上发现了您的指纹。”当我直接说出这些时,布拉金斯基并没改色。“而这些指纹,推断是在今早凌晨十二点到三点之间留下的。”“……”“而被害人的推测遇害时间正是昨晚十一点到今早凌晨一点之间。您不觉得这是巧合么?”布拉金斯基紫色的瞳孔映出我的脸,眉弓很明显地跳了一下。“能给我些合理解释么?”我问罢,调整了一下坐姿,等待对方回答。我以为这会需要点时间。只见布拉金斯基再次拿起玻璃杯,仰头把剩下的伏特加一饮而尽。当他把杯子“噔”地一声掷在桌子上时,紫色眼睛有些不屑地看着我。斯拉夫青年掳掳金发笑了:“是,我承认我撒了谎。”他忽然猛地把半个身子都趴到桌上,两人距离一下子拉进了,“但那又能怎样呢?难道你以为我不知道琼斯那家伙死了,我会是最大嫌疑人?难道要我报案,然后让人议论我‘贼喊捉贼’?”尽管讨厌浓重的酒精味,我尽力不表现出厌恶的神情:“您的意思是说,在您到达被害人家之前,他已经遇害了?”“我想你还有点理解力。”“您到达案发现场的时间是?”“接近凌晨两点。”他把身体从我面前挪开。“可是您不认为这样的行为很怪异么?”我下意识转了下圆珠笔,“很少有人凌晨两点到人家做客吧?”布拉金斯基笑得轻蔑:“警探先生,建议你不要以常人思维猜度一个疯子。”“哦?能说明白点么?”我差点笑出来,他在暗示我他和琼斯都是疯子么?但我并没做出任何表情变化。“对不起,我给不出原因,毕竟是死无对证的事。”布拉金斯基看样子有些疲惫地单手撑住泛红的脸颊,“如果我说‘是琼斯约我到他家谈论生意上的事’,警探先生你会相信么?还不是一样会说:‘凌晨两点商业谈判的说法根本不能让人信服’,不对么?到最后我的罪名还是洗脱不清,不错吧?”我只能说这个人尽管有点醉意,脑子却还清醒得很。“那么,您给得出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么?”这回,淡金发青年十分坦率地耸耸肩:“很遗憾,没有。”“哦……”“不过,在动机方面,事实上有人比我更有杀琼斯的理由。”“哦?”我抬高声调代表有兴趣。斯拉夫人恢复了笑容:“本田菊。”我浅笑了,并不认为这个人像布拉金斯基说的那样有说服力:“传说他是琼斯先生的恋人?”“哈,恋人?这么说简直玷污了爱情。”布拉金斯基笑得鄙夷,“那根本是援助交际,建立在金钱上的性关系。”“……”我挑挑眉毛,只管动笔。“那个叫本田菊的青年表面上是个酒保,实际上却是夜店招待。只要给钱,他谁都无所谓。琼斯是他生活费超过五分之四的来源。”“然后呢?”我暗示他这不足以作为杀人动机。“而他们发生争执分手了,三天前。”“……”“想象一下,最大的经济来源断了,作为你,会怎么想?”“怎么证明您消息来源的真实性?”布拉金
本文标题:Kill Alfr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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