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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国媳妇到中国小姐——女性主题意识的觉醒摘要:作为一个女性,写这个话题或许更有话说。我读了一些关于近代新女性的作品,情绪从头到尾都是低落的,为她们不公的命运哀叹、鸣不平,为她们的勇气震撼。本文将从四个人物(鸣凤,繁漪,曾树生,子君)形象分析为线,为大家讲述“从中国媳妇到中国小姐”女性的心路历程。关键词:女性,人物形象,主体意识,觉醒中国,一个有着古老而沉重的几千年文明的国度,谁也说不清福祸,权衡不出利弊。历史长河翻滚着顺流而下,我们看到了被它吞噬的一切,是非?成败?只留下虚空与复杂的心境。审视历史,我们看到过去的自己。过去,我们是什么样的?据美国一家报社披露,20世纪中国有两件珍贵的东西:一是80年代中国的阅读量,二是40、50年代后,中国女性的地位。那时候,中国女性的地位在美国之上,超过印度,是世界上最高的。这点,让全国的女性欣慰。我相信,当女性站起来的时候,她们肯定是和着辛酸流下幸福的泪。女性被压迫的太久了!中国媳妇无疑是其中最大的一个群体。待字闺中的少女,形象多是李清照《点绛唇》中的描写:“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见有人来,袜划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少女,最是一回眸间,有无尽娇羞、无尽可人之态,借梅子的清香掩饰心思。青梅成熟的季节,少女出嫁,成了别人家的媳妇,落入礼教的圈套,生是夫家的人,死是夫家的鬼。是媳妇,就要遵守一套专为媳妇定的规则,少女的情怀,不可再有了。中国媳妇,为中国历史与文明上演了千年的悲情戏。《中国媳妇》系列电视剧目前已经播出九部了,且不说剧情的雅俗,情节的屈平,真可以看成是缩略的“中国媳妇史”。眼泪混杂在血恨情仇里,把悲苦归为一个字“命”!果真是命吗?女性跟命运抗争,结局似乎永远都是一样的:要么妥协,要么灭亡!然而不管是妥协还是灭亡,都不能否认:她们抗争过,即使如昙花一现,或是流星划过天空般短暂地灿烂一次。鸣凤是旧社会公馆里的丫头,虽是在清末明初的年代,封建等级制度依然森严。做下人的便要好好侍奉主子,自己一辈子的命运也是要掌握在主子手里的。鸣凤自然也受这种思想的束缚。她到高家七八年,“虽然这其间流了不少的眼泪,吃了不少的打骂,但毕竟是很平常的”,下人固有的思想操控着她,使她没想过反抗,当然她的潜意识里抱有反抗的念头,但那只是遭遇不幸的人内心深处的哀求。“她觉得,世间的一切都是由一个万能的无所不知的神明安排好了的,自己到这个地步,也是命中注定的吧。这便是她的简单的信仰,而且别人告诉她的也正是如此。”她一直是“顺受的、毫不抱怨、毫不诉苦的”。像大海一样,接受一切,吞下一切,可是连一声吼声也没有。我爱鸣凤。在高中的文选里,截取了巴金先生《家》中鸣凤投湖自尽的一段,篇名叫《鸣凤之死》。我的心一直颤抖着,若鸣凤只是一只小猫或小鸟,她能很容易地被保护起来。可她是一个人,一个被束缚着的人,还有她所相信的“命”在阻挠着想拯救她的人。鸣凤有自己的愿望,识得字,觉民称“她一点也不像个丫环”。她说:“假使我的命和小姐们的一样多好!”若是那样,她就可以穿上漂亮的衣服,享受父母的宠爱,受到少爷们的宠爱,然后来了一个俊美的少爷,把她接了去,她在他的家里过上幸福的生活。我们可以看出他的愿望局限性多大啊!这大概就是大多数下人想要的。然而,单一的思想让鸣凤去面对愿望,而实际上,我们可以猜想,她的愿望归根结底只能是幻想。但同时,鸣凤又是幸运的,她得到三少爷觉慧纯真的爱情。在黑暗无边的漫漫长夜里,那个会对她微笑的年轻男子会出现在她眼前,他是她的支持,她的希望。“她盼望着他会向她伸出手,她想也许他会把她从这种生活里拯救出来”,然而,她又是知道她决不可能嫁给高家三少爷,又怕走喜儿的路——嫁给太太指定的陌生男人,开始新的受折磨的生活,所以她央求觉慧:“我只求你不要送我出去,我愿意一辈子在公馆里头服侍你,做你的丫头,时时刻刻在你的身边。”这是一份痛苦的爱情,是绝望草丛中生出的希望之花。对觉慧的爱,给了她难以估计的勇气和力量,这应该是她敢爆发的原因吧。鸣凤第一次反抗了,也是最后一次,她把生命献给了真挚的爱情。她相信大小姐的教导“死便是薄命女人的唯一出路”,这个想和命运抗争的女子最终还是失败了,她——太弱了。通过以上对鸣凤形象的分析,我们可以了解到:鸣凤聪明善良,富于幻想;她也追求自由,但由于思想的狭隘,生活经历不足,这种追求并不是很强烈,甚至于如果让她嫁给了觉慧,她会是一个温婉恭顺的媳妇,还会像海一样,吞下所有的痛苦,吼也不吼一声。她宁可去死,也决不屈从,喊出了底层奴隶们的心声,这可以说是人性深处本能的反映,并不是单纯的女性主体意识的觉醒。她忠于爱情,珍惜那镜花水月般的幸福,并不惜为它毫无怨言地殉情。所以鸣凤是可爱的,我流着眼泪为她鼓掌。巴金先生为我们塑造了这么一个女神般的形象,社会的爱怜都给了鸣凤,她甚至比琴更惹人喜爱,因为琴有虚伪,而她就像梅花一样,“质本洁来,还洁去”。也许就当时的境况而言,湖真的是她最好的归宿。纯洁无瑕的鸣凤,与《家》共存。我给鸣凤的定义是:能做中国最好的媳妇,给中国小姐以启示。如果拿梅来喻鸣凤的话,那我真不知道应给繁漪佩戴什么花,确切地说,连颜色都没想好,黑还是白呢?但她的性质是曼陀罗的。那姑且用“白花曼陀罗”来喻她吧。也许有人不认可,那我们就来分析一下这位《雷雨》中最具“雷雨性格”的女性吧。繁漪是曹禺先生精心塑造的人物,让她成为《雷雨》中“一道最炫目的闪电”。她苍白、文弱、哀静,还明慧。繁漪受过新式教育,这不仅使她具有了较高的文化水平,开阔了她的眼界,丰富了她的情感,更重要的是使她具有了接受新事物、新思想的能力。从这方面看,也是她敢于不遵从“三从四德”的原因。她渴望挣脱封建礼教的束缚,力图作为一个“人”而“真真活着”,她高呼:“我的心,我这个人还是我的。”一声声高呼是一个女性追求人格独立、个性解放的表现。然而,她没有选择更好的叛逆方法和途径,她抓住了周萍。繁漪在周家,就像住进一个密不透气的“铁屋子”,她没有自由可言。与周朴园的结合,貌合神离,无论是年龄上还是思想上,他们两者之间都存在着巨大的差异,这是一桩失败的婚姻。繁漪嫁入周家,等于说是一脚踏进了坟墓——周朴园这个封建家长有能力扼制一切有活力的东西。这无疑是将繁漪推入万劫不复之地的罪魁祸首。周朴园的凶横,以及繁漪自身的地位,都使她再难跨出周家大门一步,所以她只能把追求局限在家庭内,把眼光投向不该爱的周萍。周萍是繁漪的悲剧,给过她昙花一现的希望,让她真正地活了一段时间,最终毁灭了她。读《雷雨》,读繁漪,只有一个词能形容我当时的心绪:压抑。幸而只有四幕,不然有可能要窒息了。看很多人对繁漪的评价都是“追求个性解放,人格独立的资产阶级新女性”,不乏溢美之词。但读《雷雨》,繁漪,就像我为她佩戴的花——白花曼陀罗一样,可爱之处寥寥可数,当然,我并不是站在周朴园的立场上才这样说的。不错,繁漪没有爱情的婚姻是悲剧,是社会的悲剧。繁漪与周朴园的矛盾是通过繁漪与周萍的通奸得到缓解的,以毒制恶。繁漪虽对周朴园充满怨恨,但她根本就没想过要永远地冲出周公馆。如果她跟周萍可以维持关系,她不会有勇气捅破丑恶大家庭的包装纸的。她是因对周萍绝望才产生的对周家报复的心理,是一个无助的女人歇斯底里的发疯的表现。我喜欢周冲,所以就不能忘记繁漪是一个母亲。当她知道周萍要带四凤走的时候,不惜拿儿子当枪使,让儿子知道自己喜欢的女孩在跟哥哥在一起,她想让儿子恨周萍,让周萍众叛亲离。可她没想过,这对儿子也是极大的伤害,四凤是第一个周冲喜欢的女孩。甚至当儿子表示四凤跟周萍在一起也很好的时候,她直骂儿子没出息。她把儿子当成报复周萍的工具。她最终丧失了一个母亲最基本的天性。这一点,让人难以原谅。对于繁漪的评价,新版《雷雨》中,曹禺先生说:“她是一个受过一点新式教育的旧式女人。”我认为这话贴切。为什么说她是旧式女人呢?在对周冲与四凤的关系处理上,繁漪向我们展示了她的真实的封建贵族意识、等级观念、门第思想和家长意识。繁漪明明知道儿子喜欢四凤,却对周冲的选择大加阻挠,提醒周冲“她始终是个没受过教育的下等人”,并决然说:“我儿子要娶,也不能娶她。”在周冲面前,我们可以肯定,繁漪对四凤的偏见显然不是出于对四凤的嫉妒,因为四凤和周冲相爱对她有利。繁漪这株曼陀罗,白色是她的美;白花曼陀罗,是复杂的繁漪。我给繁漪的定义是:做不了在中国媳妇,赶不上中国小姐。女人要自强,首先要自立。上两位都不能自立,所以便自强不起来,抗争显得那么苍白。巴金先生“时常使软弱、动摇的男子与精力充沛、意志坚强的女子结婚”,他的小说女性心理内涵往往强于男性。得出这一论断的典范作品,怕要首推《寒夜》了。《寒夜》中的女主人公曾树生是个耐人寻味的多维形象。她是汪文宣的妻子,却不是坐花轿进入汪家的,这件事在后来成为汪母骂媳妇最狠的一张牌。一个小家里若住了一个多事的婆婆,日子就过得艰难了。婆媳不和,两千年中国社会的弊病。当然,我们要研究的重点不在这里。女人重情,当情感的激流冲破理性堤坝的时候,她就会找人倾诉,这个“人”最好是自己。所以,女性用写日记、写信的方式,进行心理剖析。要想了解莎菲,我们就要看《莎菲女士的日记》;同样,我们可以从那一封曾树生写给汪文宣的长信着手,探索曾树生的内心世界。我认为在曾树生与婆婆的对立中,婆婆是错误的主要方面。她的那病丈夫既不能给她带来幸福,又没有给她主持公道,只一味的和稀泥、叹气、痛苦、沮丧,甚至求她们不要吵了。更让人生气的是,她的丈夫让她主动地先向婆婆道歉,说什么好话,这大大引起了她的反感,也伤了她的心。所以她写了那样的信回敬他。她气愤地称,她不是汪文宣的妻子,“你的母亲说我只是你的姘头”!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名节很重要,从曾树生的言语中我们可以听出她有多大的怨气!让曾树生陪着这个家受苦还没什么说的,不应该再让她陪着受气。可以说是婆婆的刻薄让她走得更坚决,减少了几分良心的不安。但是,说归说,她“离开了家庭并没有背弃丈夫”,她在信中说“还没有背着你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情”,可见她并不是那种风流轻飘的女人。曾树生自己外出挣钱,不巴巴地指望丈夫养活,她在经济上是独立的。这一点向来有争议,因为曾树生是当“花瓶”,并不是依靠工作实力。这对一个女人来说,也是巨大的痛苦,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忍受旁人的白眼,战胜心里的自尊自傲。巴金说:“工作对她并不重要,只要打扮的漂亮,能说会笑,让主任经理们高兴就算尽职,收入还不会少。”她有理想,当花瓶就意味着她理想的泯没。我虽对她当花瓶很不满意,但仔细想一下,却也情有可原:为生活所迫,靠着那份不错的收入,可以送儿子上学,又可以使自己不必整天呆在那个郁闷的家里。当然,也不能否认,她有个人享乐主义。自立,让她抗争得更坚决。曾树生可以称得上是一个追求个性解放的资产阶级女性。她藐视传统的礼教道德,重自我,自己把握自己的感情,自己决定自己的行为。她自主与汪文宣结婚,根本不讲究那些旧礼仪,结了婚也不恪守三从四德等封建礼教。第一章汪文宣查问她男朋友的信,便激起了他们的争吵,她认为这是她个人的权利,别人无权干涉。比起传统的东方女性,曾树生这一新女性不太可爱:不温柔贤惠,不能吃苦耐劳,还时不时地挑战婆婆的权威。但她面对阔男人的诱惑,还割舍不下病丈夫,我们可以说她有情有意,不是一个嫌贫爱富、见异思迁、另择高枝的女人。有人说她外形美丽,内心丑恶,这是不公平的,是过火的批判。曾树生不该有她自己的幸福吗?她充满活力,想过快乐、热情的生活,是无可厚非的,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况且,她没有对不起汪文宣。有文章责备曾树生离开汪文宣过痛快的日子是不道德、自私自利,但反过来说,让她守着病丈夫、恶婆婆,陪着做一世的牺牲,那就公道了吗?也有人批评她不爱小宣,我想说的是,不是她不爱,而是小宣跟她一向疏远,对一个母亲来说,这是难言之痛,尤使她恨婆婆:婆婆不让儿子理她!从她花高价送儿子去贵族学校读书,能看出她对儿子的爱,她希望儿子过另样的生活。综上,我对曾树生的定义是:不合格的中国媳妇,受牵绊的中国小姐。巴尔扎克在《欧也妮.葛朗台》中说:“无论处境如何,女人的痛苦总比男人多,而且程度也更深。女人是静止的,面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