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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原名字别号来历家庭情况个人经历陈慥季常其所著帽,方屋而高,似“古方山冠”环堵萧然,妻子奴婢皆有自得之意世有勋阀,家在洛阳,园宅壮丽,与公侯等。河北有田,岁得帛千匹少时稍壮晚年慕朱家、郭解为人,闾里之侠皆宗之使酒好剑,用财如粪土折节读书,欲以此驰骋当世,然终不遇纵马射鹊,与余马上论用兵及古今成败,自谓一世豪士遁光黄间,不与世相闻。弃车马,毁冠服,人莫识也。精悍之色犹见于眉间﹝一﹞写方山子隐居光州、黄州的原因及其生活概况。﹝二﹞写作者路过岐亭时,碰见方山子。他乡遇故知,两相惊讶。﹝三﹞(倒叙)方山子少年时豪侠之气。﹝四﹞(补叙)方山子祖上勋阀,和家产富足。﹝五﹞对方山子之赞颂方山子,光、黄间隐人也。少时慕朱家、郭解为人,闾里之侠皆宗之。稍壮,折节读书,欲以此驰骋当世,然终不遇。晚乃遁于光、黄间,曰岐亭。庵居蔬食,不与世相闻。弃车马,毁冠服,徒步往来山中,人莫识也。见其所著帽,方耸而高,曰:“此岂古方山冠之遗像乎?”因谓之方山子。方山子,是光州、黄州一带的隐士。年轻时仰慕汉代侠客朱家、郭解的为人,乡里那些讲侠义的人都敬重他。年纪稍大些,改变从前的志向和行为努力读书,想凭借这个在当世大展宏图,但是终究没有得到重用。到了晚年就隐居在光州、黄州一带名叫岐亭的地方。住草屋吃素食,不与世上的人来往。放弃原有的车马,毁坏原有的帽子和衣服,步行往来于山里,山里的人没有谁认识(他)。人们看见他所戴的帽子,方方的耸起而且很高,猜测说:“这莫非是古代乐师戴的方山冠遗留下来的样子吧?”因此就叫他为“方山子”。方山冠:汉代祭祀宗庙时乐舞者所戴的一种帽子。唐宋时,隐者常喜戴之。余谪居于黄,过岐亭,适见焉,曰:“呜呼!此吾故人陈慥季常也,何为而在此?”方山子亦矍然,问余所以至此者。余告之故,俯而不答,仰而笑,呼余宿其家。环堵萧然,而妻子奴婢皆有自得之意。我降职外调到黄州,路过岐亭镇时,正巧碰见了他。我说:“啊哟,这是我的老朋友陈慥陈季常呀,为什么会在这里呢?”方山子也惊讶地问我到这里来的原因。我把原因告诉了他,(他)低头不语,接着仰天大笑,招呼我住到他家去。他的家里空荡荡的,只看到周围有四堵墙,然而他的妻子、儿女及奴婢都有自得其乐的神气。余既耸然异之,独念方山子少时,使酒好剑,用财如粪土。前十有九年,余在岐山,见方山子从两骑,挟二矢,游西山。鹊起于前,使骑逐而射之,不获。方山子怒马独出,一发得之。因与余马上论用兵及古今成败,自谓一世豪士。今几日耳,精悍之色,犹见于眉间,而岂山中之人哉!我很惊讶,对此十分惊异,私下里想起方山子年轻时纵酒任性,喜弄刀剑,用钱如同丢弃粪便和泥土那样。十九年前,我在岐山,见到方山子带着两名骑马的仆人,自己身挂两袋箭,到西山打猎游玩。一只喜鹊从前方惊飞起来,他叫随从追赶射鹊,没能射中。方山子奋力拍马,独自奔驰出去,发了一箭就射中那只飞鹊。趁机就在马背上与我谈论起用兵方法和古今成败的道理,自认为自己是当代杰出的人才。至今回想起来好像不过几天时间罢了(至今又过了多少日子了),但他精明强悍的神色,还在两条眉毛间显现,难道他真正是个在荒山中隐居的人吗?苏轼《岐亭五首序》:“元丰三年正月,余始谪黄州,至歧亭北二十五里,山上有白马青盖来迎者,则余故人陈慥季常也。为留五日,赋诗一篇而去。•嘉祐六年(1061年),苏轼出仕,任风翔签判。•嘉祐八年(1063年)陈慥之父陈希亮来任府尹。陈希亮素以威严著称,僚属和他见面多不敢仰视,而苏轼年少气盛,常与争议,甚至形于颜色。这年,苏轼和陈慥初遇,二人一见如故,抒怀言志,颇为投合。•自凤翔返京后,苏轼妻死父逝,宦海升沉,身经“乌台诗案”的文字之狱,贬往黄州;陈慥也父死无禄,心志不得伸,以平民之身隐于异乡。•元丰三年(1080年),陈慥听说苏轼被放逐而相迎于途中,以后过往频繁。据苏轼自己统计,在黄州四年,他“三往见季常,季常七来见余,盖相从百余日也”。•两人情至深,故苏轼于元丰四年(1081年)写下了这篇散文。然方山子世有勋阀,当得官,使从事于其间,今已显闻。而其家在洛阳,园宅壮丽,与公侯等。河北有田,岁得帛千匹,亦足以富乐。皆弃不取,独来穷山中,此岂无得而然哉?余闻光、黄间多异人,往往阳狂垢污,不可得而见,方山子傥见之欤?方山子家里世代有功勋,应得到庇荫做官,假如他能任职于官场,那么现在已经显达闻名了。他的家原在洛阳,花园住宅宏伟华丽,跟公侯的府第一样。在河北还有大片田地,每年可收取上千匹的丝织品,这些也足够用来享受富裕安乐的生活了。(他)都放弃不要了,偏偏却来到荒山里,这难道是无缘无故便这样的吗?我听说光州、黄州一带有很多不平常的人,常常装疯、弄脏自己,不能见到他们的真面目。方山子或许见过他们吧?苏轼再见方山子之后“耸然异之”,说说方山子有哪些异人之处?一、老朋友遭贬,竟不答而笑。二、家“环堵萧然,而妻子奴婢皆有自得之意。”三、做隐士而又面显“精悍之色。”四、既富又贵,却弃之如敝履,“独来穷山中”,过“环堵萧然”的生活。“终不遇”方山子自少年开始,就心怀大志,以报效国家为己任。面对北宋政权积贫积弱,边战屡败,武备不兴的残破局面。方山子忧心如焚,认为国家急需武人,因而练武行侠,团结邻里之人,希图将来有为护边事,结果愿望落空。当时的北宋统治者重文轻武,唯读书求仕,才可有所作为。方山子无奈,只得改弦更张,弃武学文。然而学成之后,依然于事无补。这位文武兼备,心怀满腔热忱,立志为国分优的爱国者,宋统治者却不予理采,皆以“不遇”相待,文中有“终不遇”三字,饱含着方山子几多甜败苦辣,可谓一言难尽。方山子弃荣利功名而自甘淡泊贫贱的行动,对大难不死的苏轼有不少的触动,作者赞赏方山子淡泊自守的高洁品德,借此流露出同为不遇的感慨。作者结合自己当时被贬的黄州的处境,于文字之外,寓己之情,是借他人之酒杯浇自己胸中之块垒。写方山子未尝不是自悲不遇,但方以文为祸,不便直言,于是隐约其辞,语多深婉。在这个意义上,可以说,《方山子传》是苏轼在黄州心态的一种形象的折射。苏轼这篇文章,“醉翁之意不在酒”,表面是为方山子抱不平,骨子里是在发泄对宋朝廷的愤怒,作者通篇无一宇一句愤懑之语,可字字句句都凝聚着苏轼对统治者的痛斥。寄吴仁德兼简陈季常龙邱居士亦可怜,谈空说有夜不眠。忽闻河东狮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苏东坡在诗中极为生动地记述了柳氏凶悍、季常无奈的景况。后来,这个故事被宋代的洪迈写进《容斋三笔》中,广为流传。“河东狮吼”的典故从此确立,而怕老婆的人则被戏称为有“季常癖”。龙邱居士就是陈慥,他是苏轼的好朋友,十分好客,喜欢“蓄纳声妓”,每有客人来了,就以歌舞宴客,就像现在人们招待客人进歌厅一样。不过,他的妻子柳氏非常凶妒,每当他宴客并以歌女陪酒时,柳氏就醋意大发,用木棍敲打墙壁,客人尴尬不已,只好散去。苏东坡就借用狮吼戏喻其悍妻的怒骂声,作了这首诗。河东是柳氏的郡望,唐代诗圣杜甫也有“河东女儿身姓柳”的诗句,此处借以暗喻柳氏;狮子吼一语来源于佛教,意指“如来正声”,佛教经典称“狮子吼则百兽伏”,所以佛家用狮子吼来比喻佛祖讲经声震寰宇的威严。
本文标题:方山子传课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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