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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花那一片血一般红的马克思简介卡尔·亨利希·马克思(1818—1883),马克思主义的创始人,第一国际的组织者和领导者,全世界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伟大导师。马克思的—生是伟大的一生。他和恩格斯共同创立的马克思主义学说(即科学社会主义学说),是指引全世界劳动人民为实现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伟大理想而进行斗争的理论武器和行动指南。卡尔·马克思(1818-1883),马克思主义学说的创始人,无产阶级革命导师。1818年生于德国特里尔,与1845年前后创立唯物史观。1848年发表举世闻名的《共产党宣言》。1848革命失败后,定居伦敦,致力于政治经济学研究,1867年出版《资本论》第一卷。1864年参与组建国际工人协会。晚年以极大的精力致力于人类学研究。1883年于英国伦敦逝世。燕妮简介燕妮·马克思(1814年2月12日-1881年12月2日原名约翰娜·“珍妮”·贝尔塔·朱丽叶·冯·威斯特法伦)是一位德国社会学家,卡尔·马克思的妻子。燕妮1843年6月19日在克罗伊茨纳赫二人喜结良缘。与卡尔·马克思结婚之后她一心服侍他的丈夫,抄写马克思的手稿,纠正其中的错误并润色。在与卡尔的婚姻生活中她一共生育了7个孩子,但是只有3个女儿Eleanor、燕妮和劳拉活了下来。三个女儿也深受父亲的影响,她们分担了马克思的部分工作并参与到工人运动中。1867年燕妮被诊断患上癌症,她于1881年12月2日在伦敦去世,享年67岁爱是缘分,爱是感动,爱是习惯,爱是宽容,爱是牺牲,爱是体谅,爱是一辈子的承诺。爱也是一辈子的相依相靠。马克思写给燕妮的情书我的亲爱的:我又给你写信了,因为我孤独,因为我感到难过,我经常在心里和你交谈,但你根本不知道,既听不到也不能回答我。你的照片纵然照得不高明。,但对我却极有用.....你好像真的在我的面前,我衷心珍爱你,自顶至踵地吻你!跪倒在你的眼前,叹息着说:“我爱你,夫人!”暂时的别离是有益的,因为经常的接触会显得单调,从而使事物间的差别消失。甚至宝塔在近处也显得不那么高。深挚的热情同于它的对象的亲近会表现为日常的习惯,而在别离的魔术般的影响下会壮大起来并重新具有它固有的力量。我的爱情就是如此。只要我们一为空间所分隔,我就立即明白,时间之于我的爱情正如阳光雨露之于植物--使其滋长。我对你的爱情,只要你远离我身边,就会显出它的本来面目,像巨人一样的面目!在这爱情上集中了我的所有精力和全部感情!我又一次感到自己是一个真正的人,因为我感到了一种强烈的热情!你会微笑,我的亲爱的,你会问,为什么我突然这样滔滔不绝?不过,我如能把你那温柔而纯洁的心紧贴在自己的心上,我就会默默无言,不作一声。我不能以唇吻你,只得求助于文字,以文字来传达亲吻...诚然,世间有许多女人,而且有些非常美丽。但是哪里还能找到一副容颜,它的每一个线条,甚至每一处皱纹,能引起我的生命中的最强烈而美好的回忆?再见,我的亲爱的,千万次地吻你和孩子们!Page6燕妮和卡尔.马克思最早在孩童时候就一直是朋友。燕妮有着深褐色的头发,深蓝色的眼睛,在特利尔备受注目,甚至被选为舞会女王。年轻的马克思——把自己描写为“一个真正热烈的罗兰”——是一个不懈的追求者。1836年10月马克思离开特利尔前往柏林,追求燕妮的成功强化了他对浪漫主义和诗歌的兴趣。他在波恩和1836年秋天写的诗歌没有保留下来。后来写的编为三本诗集:《爱之书(第一部)》、《爱之书(第二部)》和《歌之书》,马克思每一天都用浪漫的诗情表达对爱情的美好追求。在马克思为燕妮写的民歌集卷首有这样的诗句:我永生不能将你遗忘,咱俩永远对对双双。你在我的心中,就像玫瑰长在枝上。Page71836年晚夏,在波恩大学攻读法律的一年级学生马克思,回特利尔向自己热恋的姑娘求婚。燕妮就和18岁的马克思约定了终身。从他们私自约定终身到结合,燕妮等待了漫长的七个年头。在这七年中,她除了曾与未婚夫马克思有过少数的几次相聚之外,就只能从远处用自己的思念和书信陪伴她了。她在给马克思的一封信中写道:“你的形象在我面前是多么光辉灿烂,多么威武堂皇啊!我从内心里多么渴望着你能常在我的身旁。我的心啊,是如何满怀喜悦的欢欣为你跳动,我的心啊,是何等焦虑地在你走过的道路上跟随着你。……处处有我在陪伴着你,走在你的前头,也跟在你的后面。但愿我能把你要走的道路填平,扫清阻挡你前进的一切障碍。”同时,她还不得不同她的几个贵族亲戚进行十分折磨人的斗争。一天黄昏,马克思和燕妮坐在摩泽尔河畔的草坪上谈心,马克思深情地望着燕妮轻声说:“燕妮,我已经找到心爱的人了!”燕妮心理一颤,随后问道:“你爱她吗?”马克思热情地说:“爱她!她是我遇见过的姑娘中最好的一位,我将永远从心里爱她!”燕妮强忍住感情,平静地说:“祝你幸福。”马克思接着风趣地说:“我身边带着她的照片呢,你不想看看吗?”说着就把一只精美的小匣子递了过去。燕妮打开小匣子,心中的疑团顿时解开。原来小匣子里是一面小镜子,镜子里正映着自己那张绯红的脸庞。燕妮幸福极了,一下子扑进了马克思的怀里。马克思的求爱小故事从1842年4月开始,马克思开始为《莱茵报》撰稿,1842年10月,《莱茵报》的股东们委任马克思为编辑,1843年3月,马克思被迫退出《莱茵报》编辑部。接着又与阿尔诺德·卢格磋商了关于共同从事著作出版的计划。此后他才到克罗茨纳赫(燕妮在她父亲于1842年3月去世后就和母亲迁居这个地方),与燕妮举行了婚礼。婚礼举行后,马克思和燕妮随即动身作了一次短途的新婚旅行。1843年10月底,马克思和燕妮一起来到巴黎,同比他们早两个月来到这里的卢格筹办并出版《德法年鉴》杂志。至此,他俩拉开了充满困苦和自我牺牲的生活序幕。在与卡尔的婚姻生活中她一共生育了7个孩子,但是只有3个女儿Eleanor,燕妮和劳拉活了下来。三个女儿也深受父亲的影响,她们分担了马克思的部分工作或者参与到工人运动中。当时,马克思已有好几个孩子。最小的一个男孩,由于饮食缺乏造成营养不良,有时孩子因饥饿,再加上患有剧烈的抽筋病,常把妈妈的奶头咬破,鲜血常常流进他抽搐的小嘴中,没过多久,这个小孩便病饿而死。艰难困苦的生活,从没使燕妮动摇过她对马克思所从事的革命事业的坚定信念,相反,她在给魏德迈的信中自豪地说:“您不要以为这些琐事的烦恼已把我压倒,我非常明白,我们在斗争中决不是孤独的。而且我的福气好,身帝有我亲爱的丈夫,我的生命的支柱。”“我很幸福,因为有马克思在身旁,他是我生命的支柱!”燕妮·马克思在社会运动中也有她自己的角色,在伦敦生活期间她也不断地通过德文报纸发表政治文章和论文。在这种境况下,燕妮还是深深地爱着马克思。她除了母亲和主妇的责任,除了为每天的生活操心之外,还担负起了许多其他工作。燕妮是马克思不可缺少的秘书,马克思的几乎所有手稿——其中大部分是很难辨认的——在送到印刷厂或出版社去以前,总得由她誉写清楚。眼出版社和编辑办交涉,一些繁琐的手续,很难处理的事务,必须写的情,不少由她代办。燕妮和马克思在生活上患难与共,更可贵的是以高度的自觉和炽烈的热情支持马克思所从事的一切政治活动和巨大的理论研究工作。她充分了解马克思的事业的整个意义,并肯定他的学说是完全正确的。在政治斗争中,无论面临多么严峻的考验,无论遇到什么艰难险阻,她都始终站在她的丈夫一边。这种来自最亲爱者的无私支持和鼓舞,给马克思增添了无穷的力量。工作上她作为马克思的秘书,极其繁忙,而马克思则总是“把自己的一切手稿都交给妻子看,并且非常重视她的意见”,而燕妮则把担任繁重的秘书工作看作是自己“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共同的理想信念,火热的斗争生活,繁忙的工作重任,把马克思和燕妮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使他们夫妻二人成为世界上最瑰丽、最美好的爱情的典范!由于马克思对共产主义事业的卓越贡献和对地主、资产阶级无情揭露和批判,使得一切反动势力诅咒他,驱逐他。他不得不携持家小四处转移,其生活困难有时达到难以想象的地步。在她的整个婚姻生活中,她一直承受着家庭贫困的境地。沉重的经济压力不断加到她的身上,1850年3月底,随马克思一起流亡伦敦的燕妮写信给好朋友约瑟夫·魏德迈时,描绘了她当时的生活情况:“因为这里奶妈工钱太高,我尽管前胸后背都经常疼得厉害,但还是自己给自己孩子喂奶。这个可怜的孩子从我身上吸去了那么多的悲伤和忧虑,所以他一直体弱多病,日日夜夜忍受着剧烈的痛苦。他从出生以来,还没有一夜,能睡着二兰个小时以上的。最近又加上剧烈的抽风,所以孩子终日在死亡线上挣扎。由于这些病痛,他拼命地吸奶,以致我的乳房被吸伤裂口了;鲜血常常流进他那抖动的小嘴里。有一天,我正抱着他坐着,突然女房东来了,要我付给她五英镑的欠款,可是我们手头没有钱。于是来了两个法警,将我的菲薄的家当——床铺衣物等——甚至连我那可怜孩子的摇篮以及比较好的玩具都查封了。他们威胁我说两个钟头以后要把全部东西拿走。我只好同冻得发抖的孩子们睡光板了……”直到1867年资本论系列第一本出版以后,家庭财政状况才有所改善。对马克思的困境,恩格斯当作是自己的困难。他在给马克思的信中写道:“2月初我将给你寄5英镑,往后你每月都可以收到这个数。即使我因此到新的决算年时负一身债,也没有关系。……当然,你不要因为我答应每月寄5英镑就在困难的时候也不再另外向我写信要钱,因为只要有可能,我一定照办。”此时的恩格斯在欧门——恩格斯公司里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办事员,收入也是十分低微的。后来作了公司的囊理,月薪有了提高,从1860年以后,对马克思的支援增加到了每月10镑,还常常“另外”给些资助。从1851年至1869年,马克思总共收到了恩格斯的汇款3121镑。对当时的恩格斯来说,这已是倾囊相助了。正是由于恩格斯的慷慨相助,才使马克思勉强维持生存,得以长期地一心从事科学著述,为写作《资本论》进行广泛深入的经济学研究。恰如列宁所说:“如果不是恩格斯牺牲自己而不断给予资助,马克思不但不能写成《资本论》而且势必会死于贫困。”马克思与燕妮的黄昏之恋更加强烈。1880年,燕妮可能患了肝癌,她以惊人的克制能力,忍受着极大的疼痛。在这胆战心惊的岁月,马克思照料妻子,不离左右为了要让她快活些,马克思于1881年7、8月间,陪着她到法国去看了大女儿和几个外孙。1881年秋天,由于焦急和失眠,体力消耗过度,马克思也病了。他患的是肺炎,有生命危险,但他仍然忘不了燕妮。他们的小女儿在谈到双亲暮年生活的时候说“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天早晨的情景。他觉得自己好多了,已经走得动,能到母亲房间里去了。他们在一起又都成了年轻人,好似一对正在开始共同生活的热恋着的青年男女,而不像一个病魔缠身的老翁和一个弥留的老妇,不象是即将永别的人。”1881年12月2日,燕妮长眠不醒了。这是马克思从未经受过的最大打击。燕妮逝世那天,恩格斯说:“摩尔(马克思别名)也死了。”在以后的几个月里,他接受医生的劝告,到气候温和的地方去休养。可是不论到哪儿都忘不了燕妮,止不住悲痛。他写信给最知己朋友说:“顺便提一句,你知道,很少有人比我更反对伤感的了。但是如果不承认我时刻在怀念我的妻子——她同我的一生中最美好的一切是分不开的——,那就是我在骗人。”他的这些话是多么令人感动啊!1883年1月11日,传来了大女儿突然去世的噩耗,马克思的病情加重了。1883年3月14日中午,马克思安详地、毫无痛苦地与世长辞了。1883年3月17日,马克思被安葬在海格特公墓燕妮的坟墓的旁边爱情的黄昏
本文标题:马克思与燕妮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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