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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盲:中国经济的过去与未来不久前,郎教授的“唱衰论”曾轰动一时,然而,此文却与之不同,可看做对“唱衰论”的另一种回应。文章经过“清洁”后重发,去除原帖敏感回复。岁末盘点,此文还是颇具启发和扫盲意义。本文来源于网络,内容的真确性请读者自行勘正。摘要首先,请大家稍微耐心一点,先听哥回顾一下天朝经济30年发展历程,有些基本的历史脉络不弄清楚,当今的经济现象就没法讲明白。天朝经济发展模式,从改革开放开始都是以发展增量来解决存量矛盾。简单的说就是把蛋糕做大来解决体制内分配上的尖锐矛盾。那么,怎么来做大增量呢?这就得要经济动力了。经济发展动力一般来说无非3架马车——投资、消费、出口。对于一个人口10数亿的大国,投资最多也就是催化剂,出口呢?也就一补充(难道还能指望全世界人民来养活天朝人吗?),核心还是靠老百姓消费,也就是所谓的内需。现在让我们来回顾一下30年天朝经济增长不同阶段的经济增长动力。第一个阶段是解决吃的问题,一个家庭联产责任承包制就释放了农村经济的活力,第二个阶段是靠小家电拉动经济增长,在80年代女孩子找男朋友也是要看对方硬件的,什么硬件?当然不是现在的有车有房,而是“3转1响带喀嚓”——手表、自行车、缝纫机和照相机,呵呵。到了90年代,就是靠大型家电在城市家庭的普及来提供经济增长的动力了,那时家电行业很有些企业一时风光无两——长虹、爱多、步步高……90年代末,天朝经济面临一个十字关口,如果按照小康标准,天朝老百姓该消费的基本都消费了——肉是顿顿有了,衣服也百花齐放了,家用电器基本都普及了……那么?经济增长的动力在那里?如果没有找到新的经济增长动力,或者说没有这个增量,存量会出什么问题?往大一点说,没有经济的增量国家会出什么问题?别急别急,等哥喝口茶水先。好吧,哥就先来分析一下这个存量的问题——或者说天朝的分配体制问题。从50年代到80年代,天朝一直实行的是高积累的计划经济模式。也就是说国民创造的财富,国家拿绝对的大头,企业基本为0,个人的工资也就是勉强能维持最基本的生活需要——而这个生活需要之外应该在职工工资中体现的住房、医疗、养老的部分,再由国家统一补贴给个人。事实证明,这种分配体制是没有前途的,所以就得改。怎么改呢?首先是给企业一点甜头——过去天朝是只有国营企业的,企业的利润也得全额上交,第一步是利改税——也就是说把全额上交的利润改革成以企业所得税的形式上交国家,这个税率大致是33%,也就是说,在过去企业所有的利润都得交国家,改革后呢,只要交利润的33%就可以了。接着放宽政策,开始发展集体的乡镇企业,允许民营企业——就这么一点点分配体制的改革,企业的活力一下子就激发出来了,在一批“乔厂长”为典型的强人带领下,天朝经济在80年代实行了一次飞跃。如果我们把80年代作为一个模版就很明显看出天朝经济发展的动力来源于2个,第一是调整分配模式——首先让企业有钱,职工才有钱,老百姓有钱了,启动内需自然就很容易,也能够形成相对良性的经济发展模式。到了90年代情况就出现了变化。这就是分配体制改革走不下去了。原因很简单,分配体制要继续改革,就必须涉及政治体制的改革,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干或者有勇气去干的。所以,到了90年代中期后,天朝管理层的执政模式渐渐变成了一种单纯的依赖增量的经济发展模式,嗯。只要经济保持持续增长,经济问题永远只能在经济领域去解决,而更敏感的改制问题就可以一直装鸵鸟的丢给下一届班子。好吧,这种执政模式在90年代中后期很快就面临挑战了。在90年代中期,当时天朝的基本形势是。居民初级消费已经完成——吃、穿、家用电器在城市家庭基本普及,而要消费升级——也就向大宗商品比如房子、汽车消费呢民间储蓄却又不大够——通过10来年的积累,居民存款达到几万亿的规模,总量虽然可观,但平均到个人,也就人平几千元钱。而企业呢?除少数垄断企业外,大多数企业在沉重的税负下(这个在后面将单独谈到),既缺乏技术创新的资金实力,也没能力大幅度提供职工收入。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经济发展突然没动力了。嗯,这可是了不得的事情。没有经济动力就没有经济增量。没有经济增量会出现什么问题?在西方国家经济低迷甚至偶尔零增长其实也出不了什么大问题,顶多管理层换一批,社会还能基本保持稳定。在天朝情况就不一样了。由于长期实行工农业产品剪刀差的政策,农村早就一贫如洗。大量的农民为了生计涌进城市,加上国营企业大面积倒闭,乡镇企业昙花一现后又纷纷倒下,使我们就业压力一直非常大。这个非常大的意思是我们的失业率非常高,失业人口绝对值更是一个惊人的数字。大家不要相信统计局公布的什么失业率4.5%或者5.4%的狗屁数据。哥很早就推算出天朝的失业人口应该是2亿以上(哈哈,这个推算依据后面立刻就可以看到)。果然,今年奥巴马访华时,有新闻报道温总理亲口告诉奥巴马,我们的失业人口是2亿。现在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们年年都必须有经济增量,而这个增量还必须保证不低于8%的问题。天朝执政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持社会稳定,要社会稳定必须就要老百姓有饭吃,吃饭要花钱,钱从那里来?当然得有工作。所以,天朝最大的问题就是就业问题。在核心的分配体制不能动的前提下,面对如此巨大的失业人口,要使社会保持稳定就必须依靠足够的经济增量来满足失业人口再就业的问题。这就天朝经济的特色——单纯依赖增量的经济发展模式。有经济学家把它称为自行车经济——很贴切的比喻——快了要倒,慢了也要翻嘛。那么,这个所谓的生死时速的临界点在那里呢?嗯,就是我们常听说的保8。按照某位经济学家测算的模型,1个经济增长白分点大致就可以新增2000万个就业岗位,保证所谓的GDP不低于8%的增长率核心实质上就是要保证新增1.6亿个就业岗位(哥当时就是根据这个数据推算出我们的失业人口应该不低于2亿的。嘎嘎,顺便补充一下,这个经济测算模型是否准确哥不做评价,但是,保8最核心的原因就是为了解决就业问题却是不争的事实),没有这个基础,别说经济了整个社会稳定都要出问题。想想几亿人如果1年以上没有工作会出现什么后果,呵,哥是不寒而栗啊——再对应每年末保8指标完成后,电视新闻里上到管理层下到经济学家人大代表,人人一幅如释重负的表情,哥是感同身受啊。嗯,我们再回到90年代,那时,管理层突然发现经济发展没动力了!现在明白管理层那种焦灼的心情了吧,这可是了不得的事情!事实上当时管理层面临的压力还不止这个,更痛苦的事情是——中央财政危机重重,甚至有崩溃的危险!哈,这可不是哥胡言乱语。想想以下事实吧,负债累累的国营企业大面积倒闭,嗯,最后当然是中央财政买单;金融企业巨量亏损,最后只能是中央财政买单;还有辛辛苦苦换来的外汇储备对外投资时大多损失惨重,最后还得是中央财政买单——一再大的家底也经不起这么多败家子折腾啊,何况我们在90年代家底并不殷实。好吧,就算我们这几年貌似中央财政空前富裕了——全世界都来找天朝借钱了——上述的吞金兽也压得财政喘不过气来。哥聊举2例。好象是2006年财政部长在做报告时公布当年财政收入大致是5万亿——这时一个刺头突然提问了(据说是中央党校的老周,哈哈,记错了哥可不负责任),他说,不对!我简单的算了一下,中央财政税收加上彩票、央企上交利润等收益应该是在9万亿左右,怎么只有5万亿呢?财政部长很尴尬的没做回答。嗯,问题就出来了,收入是9万亿,财政收入却只做5万亿,还有4万亿那里去了?嗯,这个说被谁谁贪污了就太不靠谱了,可能更接近事实真相的是,这些钱都去填上述的亏损黑洞了。还有就是,2009年公布的财政收入是8万亿吧,到了10年公布的今年财政预算支出是4.5万亿,最耐人寻味的是,这4.5万亿的支出居然还有7500亿的财政赤字!哥都糊涂了,嗯,有哪位大师给解释一下,这个2010年的财政预算支出的赤字计算是以2009年的收入为依据还是以2010年的收入为依据,如果是2009年为依据,那么8万减4.5万应该还有3.5万的赢余,怎么会出现7500亿的赤字呢?如果以10年收入为依据那么差距就更大了,因为今年财政收入铁定要大大超过去年。好吧,如果哥算术没有问题,那么多达几万亿的资金跑那里去了?(这还是财政公布数据的缺口,公布数据之外呢?如果06年我们实际的财政收入已经达到9万亿,那么这个公布的8万亿财政收入之后,一定会有不低于06年多达几万亿的收入没有体现在财政收入上!算上这个就更吓人了,哥胆子小,就不再深入这个话题了)联想到08年金融危机时天朝对外投资损失惨重的传闻,哥忍不住内牛满面了——好几万亿啊,摊到哥头上也有几大千个大洋啊!闲话又扯远了,咱们又回到我们的主题上——哥这样说事是不是有点李伯清的散打评书或者周立波的海派清口的风格?哈哈。回到90年代,那时充斥各大媒介的常常就是这样的主题:“改革进入攻坚阶段。”如此等等,其实说的就是上述问题——政治体制改革不愿动,经济发展又缺乏动力,中央财政面临危机。这时,一个强人隆重登台了,他以犀利的3板斧不仅化解了上述的困境,更创造了天朝经济连续10年的GDP神话,他让鸵鸟式的政治体制改革基本不动的情况至少延续了天朝体制20年的寿命,当今天朝社会80%以上的经济问题或者社会现象都与他当年的举措有密切的关系——嗯,天朝的GDP神话、外汇储备世界第一,经济总量世界第二等等与他有关系,蜗居、暴力拆迁、贵族学校与山村破败的校舍,看病难、医院认钱不认人等等也与他密不可分。毫不夸张的说,他的3板斧影响了我们整整一代人的命运!他就是经济沙皇。直到现在,在普通老百姓心中,似乎经济沙皇的口碑很好。他的清廉以及豪言壮语——什么不管前面是地雷阵还是万丈深渊,我都将勇往直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等等一直为大众所称道。哥虽然出身草根,但哥更是一个理性的人,对某个人物的评价,哥从来都是不仅要听其言,更要察其行。请看经济沙皇怎么用3板斧化解90年代天朝的经济困境与财政难题的。三板斧就是分税制(即国税与地税分家,94年),民生产业市场化(教育产业市场化、医疗产业市场化,住房产业市场化,贯穿90年代中后期),透支金融(即以按揭形式启动商品房市场,99年)。下面分别阐述这3板斧内涵、作用与关联性,虽然它们的实施时间跨度有好几年时间,但确实是一盘系统的棋路。请大家睁大眼睛,仔细跟着哥的思路把这个帖子看下去,实际上把这3板斧彻底的弄清楚,结合前面的分析,你基本就能解释当今70%以上的经济现象。何为分税制?国税与地税分家意味着什么?且听哥细细道来。大家都知道税收是政府财政收入的主要来源。分税制理论上就是把这块蛋糕明确的切分成中央财政收入部分与地方财政收入部分——一般老百姓对于这些政府职能划分很难有兴趣,殊不知这些东东与我们的生活几乎每一件事都有莫大的关联——比如,现在关注度非常高的暴力拆迁,自焚事件等等社会现象,其深层次的原因都与这个分税制有很大的关系。等哥讲完了,你就会明白。好了,现在我们来看看这块蛋糕是怎么分的。税收一般可以划分为4块,关税(进出口)、所得税(企业、个人),流转税(比如增值税)、营业税(包括个体劳务)。大家都知道不管是在那里分家,一般声音大的多半是拿大头,这不国税与地税一分家,因为中央声音大——一下子把关税、所得税、流转税全拿走了,可怜的地税,仅仅分到营业税这么一点面包屑。在90年代前3块大致要占到总税收的80%以上,近几年由于房市火暴,营业税才能占到总税收的30%——35%。这么分税的结果就是,中央财政一下子富得流油,地方呢?除极少数经济发达地区,大部分地方财政变成吃饭财政——嗯,不是吃得起饭的财政,而是为吃饭——仅仅保证公务人员工资按时发放都愁得焦眉烂眼的“吃饭”财政。从此,地方政府不作为或者难作为以及后面对土地财政的依赖由此埋下了诱因。写到这里可能会有人跳出来反对:不对!你说地方财政窘迫,那怎么解释每年公款吃喝几千个亿,公款旅游几千个亿,公车消费几千个亿,还有大建豪华办公楼等等——地方财政不是没钱,是很有钱嘛!对于这样的问题,哥这样理解的:上述吃喝、旅游、公车消费绝大多数集中财政比较富裕的一级政府或者部门,比如中央、省级、经济比较发达的地市级政府,或者类似财政、国土、房管、公检法等有权有钱部门,在总体地方财政普遍窘迫的背景下,我们的公仆大吃大喝这是体制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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