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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行语的利诸如“雷”“冏”“赞”“顶”这样的网络流行用语,盛行一时,使用率极高,因为它们更简单、更明快、更有力量(比较粗俗的力量)、更适于表达现代人的感情,以及加快沟通的速度。凡存在的必有其合理之处,这些流行语之所以会被如今的年轻人广泛接受并使用,是因为首先现代人情感日愈粗糙和肤浅,如果强行要求现代的年轻人像骑士文学描述的那样,求个爱,还要站在贵妇的窗下吟诗,或者像中国古代诗人,老婆死了,必写声情并茂写悼亡诗,什么十年生死两茫茫,什么几回偷拭青衫泪忽傍犀奁见翠翘,那么无须质疑,大多数年轻人会当场吐血而亡的。现在的年轻人更喜欢“我爱你但与你无关”“恨是不需要理由的”“如果爱,请深爱”“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这种彪悍无比的流行说法。因为现代人的感情就是这么彪悍,鲁智深型的,所谓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因为彪悍所以粗糙,因为粗糙所以我们只需要“靠”“不爽”“郁闷”。这是现代人的通病,君不见好莱坞的流行电影,去掉“fuck”“fuckyou”“shit”“asshole”这些脏话,基本上总台词量就会减少一半。现代人不需要细腻婉转精致的口语表达,因为我们的内心没有这样的情感需要表达。如果现在有人一本正经地说,“为了准备考试,我夙兴夜寐,殚思竭虑。”那么大家会公认此君是从火星上来的,如果有人说,“复习累死了,想拿刀砍人了。”,大家马上会表示同情,然后一起坐下来攻击考试制度。语言是交际的工具,正因为现代的年轻人在日常交际的时候就滥用汉语言,所以导致了年轻一代汉语阅读水平的可怕下滑。不要说古代的典籍著作,就是五四时期的名家作品,现代青年人阅读起来都会觉得有一定困难,一些很简单很常用的词汇、成语,在他们看来都是非常艰涩的,比如“艰涩”这个词,就可以令很多青少年感到费解,如果换成“不知所云”,他们更加不懂,只有换成,“靠,这是啥米玩意”,基本上所有人都懂了。N年以前明星周迅就坦然承认,她只爱看带图的,不爱看带字的,态度磊落,毫不以此为耻。现在中小学校园内风行韩式小说,就是那种笑不是笑,而是“^o^”的以符号夹杂汉字写成的流行小说,如果有人告诉我现在有十一二岁的小孩子只看得懂符号,看不懂汉字,我也是相信的。我们古汉老师监考时说的,你们想用手机发求助短信,若是考英文嘛,外面人还可能会,可是考古代汉语,谁会呀?别发了!由此可见,古汉的普及程度已经远远不如英文了。我不愿意说这是一种悲哀,但我想如果政府觉得文盲比识字的人更加容易控制,不妨就放任眼下这种趋势,遥望未来,我们的后代,很可能只会用汉语写自己的名字,但英文纯熟,天下大同。呜呼哀哉,尚飨!世界上的任何事物都是发展变化的,流行语作为一种事实存在也是符合这个变化规律的。不难发现流行语的产生与发展,离不开社会大环境。政治氛围宽松和谐、社会经济发展繁荣、科学技术突飞猛进、对外交流日益频繁和大众媒体的推波助澜等都在一定程度上加速了流行语的产生和扩散周期。流行语本身简洁明了、易记易传,标新立异、俚俗奇巧,反讽隐喻、富于张力,复制简便、类推性强,也彰显了流行语的本质。从历时角度分析,流行语现象能长期存在,其存在的社会意义是什么?“流行语”反映了现代人一种生活状态,彰显了现代人的一种生活态度。流行语的频发风靡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年轻人的热情参与。流行语的语言特征迎合了大众民众心理需求,尤其是青年一族。年轻群体处于生命的活跃期,对社会变化感知敏锐,想象力创造力强,并且具有较强的表现欲和叛逆性,流行语的新异简洁、讽喻戏谑、互动空间大等特点契合了他们创新求变、颠覆传统、主体参与的心理需求。当下中国社会,青年人处在现代性与自我认同的挣扎中,生存焦虑感和角色归属感并存,心理上既要追求自我个性又渴望得到认同,因此他们主动创造新奇反叛的流行语,期望凸显自我;另一方面又常常将流行语作为群体标签,从众跟风使用,标示自己“达人”或“愤青”的身份,以获得一种“彼此同在”的归属感和认同感。青年人出于“是用于满足”的动机做出使用或不使用某个新词语的个人选择,这些选择不断累积汇合,就决定了哪些词汇在网络上流行或消失,也决定了它们的生命周期,可以说流行语是反映青年社会心理需求的集体作品。“流行语”是社会情绪的表达符号。流行语往往具有丰富的引申含义,除了对某个事件表达关注,更通过冷幽默、双关、讽嘲等方式,成为精神紧张的现代生活中宣泄情绪、自我解压的一种方式。戏谑调侃的话语虽然不能改变现状,但不失为现代人缓解精神压力、转移焦虑的无害途径。中国由于处于社会转型期,社会事件高发,负面情绪累积,因此在政治领域的流行语喷涂量最大,多是“准公共参与”的语言游戏,这种语言游戏客观上促进民主的公共空间的拓宽,另一方面充当了“社会情绪泄压阀”,无意中起到了宣泄不良情绪、维持社会稳定的作用。“流行语”是社会集体意志约定俗称的产物,蕴含了大众普遍的爱憎情绪和价值判断,流行语甚至成为一种大家彼此心领神会的认同标签。“流行语”是对传统语言的一种创新,它迅速传播。流行语虽寥寥几字,含义却很丰富。在当前的语境下,运用流行语进行交流、传播思想,无疑提高了人际传播的速度。毋庸置疑,任何事物的产生都存在两面性,流行语对社会的影响也存在负效应。“流行语”的风行引起了一些传统语言学家的担心,认为这些语言近似“黑话”,粗鄙而缺乏规范,“会冲击传统语言秩序”。长期以往,也许会累积并塑造一种娱乐至死、政治冷漠、反理性的社会心理。“流行语”被视为话语领域的反叛和革命,但却缺乏真正理性的批判,反而可能使大众陷入情绪化的“狂欢”而掩盖更为宏大的问题和深入的思考。但是,笔者认为上述理由不足以让我们对流行语抱持简单的“恐慌”的态度,诚然,流行语是多元文化发展和个性解放的必然景象,流行语即便缺乏深度和严肃性,作为松动舆论压力与宣泄社会情绪的有效方式,也是非常值得肯定的社会前进动力。实际上,流行语大多生命短暂。随着时间推移,一哄而上的跟风之后,新鲜感消失,一些词汇无须规范,自会因使用减少而慢慢消亡。总之,流行语的存在和流行是客观事实,既是一个文化现象,又是一个语言现象,是一种无法回避和规范的既成语言事实,与当前的社会密不可分,有其存在的合理性,它虽然不属于大众语言,也不是主流语言,但它是时代的反映,与现代人的生存状况、生存方式和思维方式密切相关。我们不必去推广它,也不需要禁止它,这是社会发展的必然现象。网络交流具有隐匿性,网络由此成为一个自由、放松、想象的空间,网络流行语也就有了更加幽默、简捷、夸张的特点。同时,由于通过键盘与屏幕进行的网络交流与面对面交流相比,表情、情绪、肢体语言在一定程度上是“缺场”的。于是,一些表情与符号自然就成了替代品,从而成为网络语言的一部分。而一些“错别字”之所以能成为流行语,也正是网络“打字交流”的特性造成。网民们为了寻求速度,在打字中忙中出错,“无心插柳柳成荫”产生了很多另人捧腹的词组。网络是个新兴的传媒方式,打破了以往的传统方式,应该保持它的活力。这个活力不是指其存在与否或正在运行与否,而是指其创造的能力。很多网络的事物,一旦失去其创造力,尽管其形式仍然是网络术语,那么只有两种结局:一、消灭;二、被同化。一些流行一时的网络术语,一旦失去了其特定的历史创造力,不能与时俱进的发展自己的理念,也就逐渐沦落了。而无法确切定义或没有定论,则是网络术语拥有创造力的反映。比如一些谐音词,在诞生之初,并非现在的唧唧歪歪尽说些没用的风花雪月,甚至嗲嗲的声调。也因为它的传播如此之迅速的传播力,充满了张力,很快被大众社会所容纳。因此,现在网络术语的大肆风靡,保留了其形式美,但斩断了其发展的根。没有了现实的营养,它也就成了主流当中的一个零部件,成了一个流行语,被商品化。这些都是已经主流化了的网络术语。更多的非主流事物,正在产生,但是在地下或者角落里,不为人知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术语代表的正是社会阶段性质,人类前进的活力源,社会肌体里的变异基因片断,创造力的所在。所以,请你不要将网络术语看成消遣与奇闻异趣似的八卦新闻。如果觉得这些词很浅薄,那很遗憾,只能证明你真的很平庸而已,而且难以融入时尚。因为已经丧失了自信和大气,没有勇力继续创造、接纳未有过的事物,如同行尸走肉般的存在于世,这样的下场不就是所谓的地狱么。从心理上来说,主流总想要确认什么,树立什么,划定什么,保持什么……然而世界的本象并非因人而在,不断的发现发现再发现,创造创造再创造,对世界的认知也就越深刻,当然也更繁复而深奥。这注定是一个杀死脑细胞的好方法。网络热词不光破坏自己,也破坏周边世界。因此,大多时候,这些网络热词也只能流行一时。网络热词也是一种新的创造方式,而作为一种方式,慢慢被人们所接受,但是所吸引的也仅仅是年轻人,那些整天泡网络无法自拔的人。那么,较为通俗的说法就是,网络热词总能表现出一种个性,热闹一时。这种个性必然是强烈的,否则将湮没于共性的芸芸众生。其实众生皆有个性,但是很微弱,绝大多数个性种子尚不足以突破自身的谷壳,更不用说生根发芽,开出他人能见到的繁丽之花了。所以说,个性的表现,不是每个人都有。但是,所谓个性,似乎又通过言行来表达。言行总要遵行一定的规律和法则。因此就有了可以模仿和学习的可能。智商较为发达的阴谋家于是可以通过故意的放言高论欺世盗名。断了思想之根的流行语、商品,是可以大规模刊行发售的武功秘笈,注定,不能继续前进。任何东西都是有两面性的,有利有弊,至于是利弊大小要看时间的裁定。新事物的出现总会有不同的声音,但经历了时间的洗礼后好的就会留住,不好的就会淘汰。汉语词汇,有它相对的稳定性,但它不是一潭死水,而是在变化之中逐步丰富的,新词语会产生,旧词会产生新义项。新词语、新义项的生命力强不强,我感到依仗两种作用力。一是约定俗成的作用很大,这也叫“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另一种是来自名人名作的助推力,民间流传的新词语、新义项,被名人名作使用了,则流传得更广更久。就总体而言,网络流行词的使用者面广量大,所以无法忽视,无法拒绝。说到底,它也是民众的一种创造。而就一个个网络流行词而言,它有没有生命力、生命力强不强,则要作具体分析。有些网络流行词,创新意义较强,或表示一个新事物,或表达一个新内涵,既有不可替代性,又表达得特简洁、生动,为民众喜闻乐见,那么它就可能活下来。例如,“粉丝”、“顶”、“拍砖”等,网络圈子里的网友都懂,如今用在报纸、电台上,受众们也懂它们的意思,放在特定的语境里,即有上下文、前言后语,不会产生歧义,我看用用也没有什么坏处。再如,“酷”、“囧”,都是旧瓶装新酒。“酷”是在它原有的义项上再引申;“囧”是利用它的“形”(从“义”的角度看,我以为倒是相反的),它们已经显示了较强的生命力。还有,像“美眉”,既是谐音,又具借代和双关的意味,也没有必要拒绝使用。“给力”这个词,本来从词语的结构上就容易理解网络流行的意思,再经《人民日报》一用,已完全是一副新造词的面孔,其生命力不言而喻。网络流行词上了《人民日报》了,是不是算已经“登上大雅之堂”了?而还有一些,逗趣性的如“板猪”(版主)、“果酱”(过奖)、娃娃口气性的如“饭饭”(吃饭)、“片片”(照片),文字游戏性的“走召弓虽”(超强)、“8错”(不错),拼音替代性的如“BT”(变态),等等,我以为在网络之外的其他场合使用,就不怎么妥当了。我们是要维护祖国语言的纯洁和健康,要讲语言使用的规范化,因为这有利于正确、迅速地作交流,有利于经济、文化的发展。为此,从网络使用者角度看,在使用网络流行词时,应该顾及他人能不能迅速领会这流行词的意思,而在离开网络的语言环境里,如学生的作文、向报刊发稿时,必须谨慎使用,以免引起歧义,或让人难以理解。还是到什么山上唱什么歌吧。这里也有个王希杰先生再三强调的得体性原则问题。在高考前,有些语文教师提醒考生不要在高考作文里随便运用网络词语,我想这个提醒是善意的。从语言规范化角度看,我感到强调“规范化”不能过头,不能以“规范化”来卡住一些有生命力的网络流行词进入现代汉语词汇的大家庭。“风物长宜放眼量”!眼光放远一点有好处。这里不妨举个小例子:有一本1995年印刷的著名教授主编的高等学校教材《现代汉语》中,将“
本文标题:流行语的利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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