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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绿色的枷锁——读《环保的暴力》[1]有感《环保的暴力》即《BluePlanetinGreenShackles》,可直译为“绿色枷锁中的蓝色星球”,其中“绿色的枷锁”便指的是环保主义者[2]加之于人类身上的论调。读《环保的暴力》,是因为它与《理性乐观派》有一些相似之处,比如对自由市场、经济发展的支持,用经济理论对未来的乐观展望,对悲观流言的抨击以及对环保主义(而非环保)的批判……我总是对一些反对主流思想、另辟蹊径、“大逆不道”的观点很有兴趣。与《理性乐观派》略有不同的是,《环保的暴力》一书将重点放在对于环保主义的攻击上,其观点均是攻击的工具,中心更加突出,正如其封面上的一句话——揭开环保绿色注意下的国际政治博弈;然而该书的政治性,使得其有些观点未免偏激——作者克劳斯(政治家、经济学家)是捷克总统,他的言论不可避免地会带有某种政治色彩。不过,这并不影响其阅读价值。在书的扉页是一幅漫画:一个学者被绑在柱子上,身下熊熊燃烧的火焰已经烧到他的上半身,旁边三个人中最前面的那个人指着他问:“那么,现在你相信变暖了么?”该漫画用一种夸张的手法揭示了环保主义者绑架人的思想、强制灌输极端环保理念而不容任何反对声音的行为以及其专制主义的本质,形象生动,颇具讽刺意味,也奠定了全书的基调:揭露和抨击“万恶的环保主义”,打破绿色的枷锁。暂不论其是否有偏颇之处,作者想表达的思想、想要阐述的论调确实足够鲜明。为了证明环保主义的“无稽”与“万恶”,全书从环保与环保主义的界定开始,通过对资源问题、变暖问题、某些“灾难论”以及对未来的评估进行展开,以大量的引用以及一些数据,使用经济学的规律进行论证,揭露了环保主义者的观点及其目的的真相,引导人们分辨环境保护与环保主义的区别,从而号召人们能在一个自由的、不受环保主义者专制限制的环境中,适应温和的气候变化,鼓[1]《环保的暴力》:捷克总统瓦刺拉夫·克劳斯著,英文版书名《BluePlanetinGreenShackles》[2]环保主义者:支持环保主义论调的人环保主义:1.是一种在政治言论斗争中的意识形态,是指与自然环境的保存、恢复和改善,诸如自然资源的保护、污染防治和恰当的土地利用的一切行为。通常支持原住民与全球化的抗争,尽管有些事物表面对环境的破坏不大,如反对生活方式的传播。2.环保主义是种企图激进地,不计后果地(以对个人自由的严苛限制和人类生命为代价)改变世界的运动。——克劳斯励经济发展、技术创造,并以此来解决环境问题。整本书中,作者都基于一个经济学家的严谨,通过运用理性的经济学逻辑反对环保主义者。他认为,传统媒体和政界对环境问题的表征多是处于一种静态的技术观分析中,并且一谈到环境问题便陷人高度的警惕和无尽的忧虑分歧中,表达出对人类强烈的危机意识和自我批判意识,这是很严重的非理性的、抒情式的情绪化判断。与之不同的是,克劳斯注重技术和财富的动态性,他运用经济学的规律分析环保问题,把以资源为代表的环境问题量化,通过对成本、贴现率、时间偏好、财富效应等角度的研究,用数据破除了以往媒体的情绪化判断,使得环境问题看上去可以更为科学、理性,也使得环境成为一个重新审视和思考的话题,并最终为经济的发展争取自由的环境。读罢全书,确实有一种耳目一新醍醐灌顶之感,其中使用经济学方法进行的论证更是仿佛打开了一个新世界。选几点最为深刻的感触如下:全球变暖与历史的长河提到历史的气温变化是因为在初中的时候就曾看到过一张气温变化图标,大概从冰川世纪甚至更早时起,从图中可以从一个更辽阔的视野回望地球无比遥远的历史,也看到了“全球变暖”被提出前后的气温变化所占的微小的比例,还有其相对而言并不是很高的气温。从那时起我就对“人类的过多碳排放导致温室效应”的论调有一些怀疑。相对于漫长的历史而言,人类的历史其实微不足道,人类活动导致全球变暖也就并不那么可信。从遥远的生命源头甚至是地球初生时起,地球便开始经历无初次温度起伏,而作为被定义为温室气体的二氧化碳,其含量也不断变化。从史前来看,在地质年代和冰河时期,大气中的二氧化碳含量就是变化的。在三大冰期,二氧化碳含量较低,在第四纪大冰期内,末次冰期的盛期,二氧化碳仅为现代的一半,而在间冰期,二氧化碳含量却比较高。另外,有史以来,地球上也多次出现暖湿和干冷期,其中殷商时期处在温暖时代,东周至秦汉时期同样温暖,唐代温度甚至比现在高……在悠远的历史中,这些气温及二氧化碳含量的变化显然与工业化无关,与大量的碳排放无关,史前时期的变化甚至与人类无关。气候、生态与人类活动对其影响的研究经众多领域科学家努力仍远未获得一致结论。在环保主义者不断警告的同时,许多科学家指出实证科学尚未在二氧化碳增加以及观测到的气候变暖之间建立明确联系。将气候变化的影响归结于人的因素纯属看法问题。不过,可以考证的是,太阳对地球大气温度的影响很大,至少要比人类大得多。因此,环保主义者所宣传的让多数人如临大敌的全球变暖只不过是地球气温变化周期的一小部分,反应在图表上,也只是一段小小的曲线,它并没有传言中的那么可怕。资源并不会枯竭在工业革命以前的英格兰,人们长久地陷入森林资源枯竭的恐惧中。简单的计算就可以表明,英国所有森林产出的木材,都不能满足日益增长的人口的取暖需要,能源危机必将到来。这个问题在当时看来是完全无解的。然而现在我们都知道,开发出的新的资源——煤炭、以及后来的石油,完全解决了当时的问题。工业革命的基础之一正是新能源的开发利用。人们不但无须担心冬天无法取暖,反而因为技术的进步,能比过去更加舒适温暖地度过冬天,同时还可以保留大量的森林,而不是统统砍了烧柴。可惜,环保主义者并没有从这种明显的历史案例中学到知识,他们依旧在无谓地为资源枯竭而忧心忡忡,只不过把担忧的目标从森林木材换成了煤炭和石油。环保主义者总是声称不可再生资源是有限的,人类“无节制”的生产和生活必将造成资源枯竭,并在未来的某一天让人类两手空空、一筹莫展、坐以待毙。事实是,虽然绝大多数物质在地球上的数量确实都是有限的,但我们在现实中看到的却是多种资源价格的不断下跌。并且,迄今为止,从来没有因为某一种资源的枯竭,人类的生活陷入了困境。换言之,所谓的资源枯竭是不存在的。环保主义者理解的资源,是煤炭,是石油,是铁矿,是干净的水,总之,资源是这种或那种物质。但实际上,真正的资源是人,是人头脑中的知识。人类的知识把不是资源的物质转化成了资源:如果没有现代石化工业,石油就是难以清除、妨碍耕作的垃圾,不但无用,还要耗费其他资源去清理。如果人们没有掌握原子核技术,铀矿将是所在地人们的噩梦,只会带来莫名的疾病……是人类及其头脑中不断发展的知识,让一样样物质先后进入资源的清单,并成为财富的源泉。并且,没有任何理由认为这个资源清单将会停止延伸。随着人类知识的进步,越来越多的物质将会为人们所利用,成为创造财富、改善生活的资源。只要知识在不断进步,资源就不会枯竭。用经济学规律评估未来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T·C·谢林曾说:“在1920年,最大的气候问题竟然是泥泞(当时柏油马路在美国还相当少见),1920年时没人会想到,到了1995年,大部分的公路已经修成坚实路面了。”由此,我们可以知道,以今天的科技和财富水平基础对一百年后的形势(包括环境问题)进行评估式多么可笑。通过财富效应[1]可以知道,人类的收入和财富的增加将会使其对物质和非物质商品的需求结构发生变动;而技术的不断进步更是加大了这一变化。我们对于未来社会可能的财富水平与生活状况难以想象,因此我们不应也并没有能力试图替未来的子孙后代解决他们的环境问题,就像赶着马车在风雪中艰难前行的人们,不必为驾驶汽车和高速火车的后代多留下一些草料;冬天依赖蜂窝煤、大白菜才能度日的人们,不必为暖气房中、天天吃新鲜蔬菜的后代留存煤块和白菜一样。他们竭力降低生活水平以后省下的那一点物资,放到今天并没有太大的意义,我们大概不会请求祖先在冬天忍寒受冻为后世的我们节省下一些木柴。所以,还是让每一代人去自己解决他们的问题吧。另外,通过贴现率我们可以知道,某物的未来价值是小于现在价值的,至于小多少,则取决于现在相对于未来的偏好比率。而一些环保主义者的灾难论则是基于零社会贴现率的基础,放大了今天所做决定对于未来的影响,从而为其念念的大幅减排的号召提供理论依据。在社会不断发展的今天,零社会贴现率或者接近零的社会贴现率显然不那么可信,它不能让任何人信服,其得到的灾难性结果,大概会让子孙后代觉得可笑。对于一些消耗而言,现在比未来更有价值,这从另一方面佐证了现在与未来的差别以及一些以牺牲经济为代价的环保措施的不科学性。环保主义总是要求今天的人们做出重大的牺牲。但是,如果每一代人都做出重大牺牲,那才是对后代人最大的损害。后代人能达到的高度,取决于先人一代代的努力,而非我们所作出的牺牲,暂不论由于技术进步它们可能已经失去使用价值,仅仅因为贴现率就足以让它们严重缩水。而我们由于牺牲而限制的经济发[1]这里是广义的财富效应,指某种财富的累积存量达到一定规模后,必然产生对相关领域的传导效应或者是控制效应。展与技术进步,也许正是后代解决问题的关键。因此,把自己的生活过好,发展经济研发技术,让后代的起点更高,他们自然会取得比我们更高的成就,也能更从容地解决环境问题。因为,经济发展与技术进步才是解决环保问题的最终途径。不得不承认的是,克劳斯总统作为一个出色的政治家,其书中不乏一些政客式的抒情的鼓动。他攻击环保主义用力过猛,自己不免出现一些漏洞,比如侧重变暖和资源问题而忽略了污染问题;攻击不同的环保主义观点采用的不同论据也有一些存在矛盾;在抨击一个极端的同时有走入另一个极端的倾向。但是就像作家威尔·杜兰特说的那样:“当有一千种观点的时候,你就会对每一种都产生怀疑。”克劳斯提出了一个有别于现在流行的环保理念的另一种理念,也打破了绿色的枷锁,这足够促使人们怀疑重新思考环保问题。我们大可不必完全认同,但应由此更理性地思考环保的问题,不再局限在单方面的观点中。摘抄:前言:P7.地球上的气候自古以来实际上一直处于自然的发展和变化之中,将温度的缓慢上升归罪于人、归罪于人类生活活动的论调是完全站不住脚的,是毫无根据的。正文:P4.在20世纪末21世纪初,对自由、民主、市场经济和社会繁荣构成最大威胁的,已不是专制主义(而且在丝绒革命17年后的今天,绝对更不会是它的那种极端版本,也就是我们捷克人亲身体验过的那种专制主义的版本),而是那种野心勃勃的、自大的、肆无忌惮的环保主义政治运动意识形态。这场政治运动最初源于谦逊的、或许其初衷本身是具有一定善意的环境保护主题,但却逐渐自我擅变成为—种几乎与大自然毫不相关的环境主义论调了。P7.在某些动物和植物物种的生存条件因为人类活动而遭受威胁的同时,对于其他物种生存条件或许开始变得有利。大自然本身能够对这些变化作出十分灵活的适应。情况历来如此,人类诞生之前就早已是这样了。所以说很多报告计算在过去数十年中走向灭绝的物种的统计数据都是严重误导。尽管如此,这些数据却仍经常被用来作为推行各种保护主义者的禁令、限制等的强有力的论据。动物物种的出现和灭绝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大自然永远都在对变化着的条件作出相应的反应。P26.西蒙教授令人信服地说明了自然资源和“经济”资源之间巨大的差别。自然资源存在于自然界中,因而完全独立于人类。它们的基本界定性特点是它们仅仅是“潜在的”资源,因此与现有的经济之间没有直接联系(例如,对于埃及法老而言,石油显然不是真正的可用资源)。潜在资源与真正的经济资源——因现有的价格和技术而在现实中可能被(但也可能不必被)使用的资源——之间存在着天壤之别。后者是最终可能被耗费而“枯竭”的。我们可能无法使用潜在资源,也没有可用的价格和技术。“资源储备量随着我们知识的增加而增加”。它不是一个静态的变量。P27.再回到西蒙,他的“潜在资源”只有通过他所谓的“终极资源”(因此他的专著名为《终极资源》)才能转化为经济资源,这个所谓的终极资源不是别的,正是人类本身,是人类的发明创造,人类的勤奋努力。资源价格的不断下跌证明了资源的稀缺性并没有增加,资源的耗竭也没有成为问题。P28.石器时
本文标题:《环保的暴力》读书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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