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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第三单元我和盖尔计划举行一个不事张扬的婚礼。在两年的相处中,我们的关系经历了起伏,这是一对情侣在学着相互了解、理解和尊重时常常出现的。但在这整整两年间,我们坦诚地面对彼此性格中的弱点和优点。我们之间的种族及文化差异不但增强了我们的关系,还教会了我们要彼此宽容、谅解和开诚布公。盖尔有时不明白为何我和其他黑人如此关注种族问题,而我感到吃惊的是,她好像忘记了美国社会中种族仇恨种种微妙的表现形式。对于成为居住在美国、异族通婚的夫妻,我和盖尔对未来没有不切实际的幻想。相互信任和尊重才是我们俩永不枯竭的力量源泉。许多夫妻因为错误的理由结了婚,结果在10年、20年或30年后才发觉他们原来是合不来的。他们在婚前几乎没有花时间去互相了解,他们忽视了严重的性格差异,指望婚姻会自然而然地解决各种问题。我们希望避免重蹈覆辙。事实更说明了这一点:已经结婚35年的盖尔的父母正经历着一场充满怨恨、令人痛苦的婚变,这件事给盖尔带来了很大打击,并一度给我们正处于萌芽状态的关系造成了负面影响。当盖尔把我们计划举办婚礼的消息告诉家人时,她遇到了一些阻力。她的母亲德博拉过去一直赞成我们的关系,甚至还开过玩笑,问我们打算何时结婚,这样她就可以抱外孙了。但这次听到我们要结婚的消息时,她没有向我们表示祝贺,反而劝盖尔想清楚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这么说我跟他约会没错,但是如果我跟他结婚,就错了。妈妈,是不是因为他的肤色?”盖尔后来告诉我她曾这样问她母亲。“首先我必须承认,刚开始时我对异族通婚是有保留意见的,也许你甚至可以把这称为偏见。但是当我见到马克时,我发现他是一个既讨人喜欢又聪明的年轻人。任何一个母亲都会因为有这样一个女婿而感到脸上有光的。所以,这事跟肤色没有关系。是的,我的朋友们会说闲话。有些朋友甚至对你所做的事表示震惊。但他们的生活与我们的不同。因此你要明白,马克的肤色不是问题。我最大的担心是你也许跟我当初嫁给你爸爸一样,为了错误的原因而嫁给马克。当年我和你爸爸相遇时,在我眼中,他可爱、聪明、富有魅力又善解人意。一切都是那么新鲜、那么令人兴奋。而且我们两人都认为,我们的婚姻是理想婚姻,至少表面上看是如此,而且一切迹象都表明我们的婚姻会天长地久。直到后来我才明白,在我们结婚时,我并不十分理解我所爱的人——你的爸爸。”“但是我和马克呆在一起已有两年多了,”盖尔抱怨道。“我们俩一起经历了许许多多的事情。我们彼此多次看到对方最糟糕的一面。我可以肯定时间只能证明我们是彼此深情相爱的。”“你也许是对的。但我还是认为再等一等没坏处。你才25岁。”盖尔的父亲戴维——我还未见过他的面——以知事莫若父的态度对待我们的决定。他问的问题基本上和盖尔母亲的问题相同:“干吗这么匆忙?这个马克是什么人?他是什么公民身份?”当他得知我办公民身份遇到了问题时,就怀疑我是因为想留在美国而娶他女儿的。“不过爸爸,你这话讲得太难听了,”盖尔说。“那么干吗要这样着急?”他重复地问。“马克是有公民身份方面的问题,但他总是在自己处理这些问题,”盖尔辩解道。“事实上,当我们在讨论结婚的时候,他清楚地表明了一点:如果我对任何事情有怀疑,我完全可以取消我们的计划。”她父亲开始引用统计数据说明异族通婚的离婚率比同族结婚的要高,而且还列举了接受过他咨询的、在婚姻上有麻烦的异族通婚夫妇的例子。他问道:“你考虑过你将来的孩子可能会遭受的苦难吗?”“爸爸,你是种族主义者吗?”“不,当然不是。但你必须得现实一点。”“也许我们的孩子会遇到一些问题。但谁的孩子不会呢?可是有一样东西他们将会永远拥有,那就是我们的爱。”“那是理想主义的想法。人们对异族通婚生下的孩子是会很残酷的。”“爸爸,到时候我们自己会操心的。但是假如我们在做什么事之前,就必须把所有的疑难问题全部解决的话,那么我们几乎什么都干不成了。”“记住,你什么时候改变主意都不晚。”第四单元大中央车站问询处桌子上方的数字钟显示:差六分六点。约翰·布兰福德,一个年轻的高个子军官,眼睛盯着大钟,看确切的时间。六分钟后,他将见到一位在过去13个月里在他生命中占有特殊位置的女人,一位他素未谋面、却通过书信始终给予他力量的女人。在他自愿参军后不久,他收到了一本这位女子寄来的书。随书而来的还有一封信,祝他勇敢和平安。他发现自己很多参军的朋友也收到了这位名叫霍利斯·梅内尔的女子寄来的同样的书。他们所有的人都从中获得了勇气,也感激她对他们为之战斗的事业的支持,但只有他给梅内尔女士回了信。在他启程前往海外战场战斗的那天,他收到了她的回信。站在即将带他进入敌人领地的货船甲板上,他一遍又一遍地读着她的来信。13个月来,她忠实地给他写信。即使没有他的回信,她仍然一如既往地写信给他,从未减少过。在那段艰苦战斗的日子里,她的信鼓励着他,给予他力量。收到她的信,他就仿佛感到自己能存活下去。一段时间后,他相信他们彼此相爱,就像是命运让他们走到了一起。但当他向她索要照片时,她却婉然拒绝。她解释道:“如果你对我的感情是真实和真诚的,那么我长什么样又有什么关系呢。假如我很漂亮,我会因为觉得你爱的只是我的美貌而时时困扰,那样的爱会让我厌恶。假如我相貌平平,那我又会常常害怕你只是出于寂寞和别无他选才给我写信的。不管是哪种情况,我都会阻止自己去爱你。当你来纽约见我时,你可以做出自己的决定。记住,那时候我们两个人都可以自由选择停止或继续下去──如果那是我们的选择……”差一分六点……布兰福德的心怦怦乱跳。一名年轻女子向他走来,他立刻感到自己与她之间存在着一种联系。她身材修长而苗条,漂亮的金色长发卷曲在小巧的耳后。她的眼睛如蓝色的花朵,双唇间有着一种温柔的坚毅。她身穿别致的绿色套装,犹如春天般生气盎然。他向她迎去,完全忘记了她并没有佩戴玫瑰。看他走来,她的嘴角露出一丝热情的微笑。“当兵的,跟我同路?”她问道。他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近了一步。然后,他看见了霍利斯·梅内尔。她就站在那少女的身后,一位四十好几的女人,头发斑斑灰白。在年轻的他的眼里,梅内尔简直就是一块活脱脱的化石。她不是一般的胖,粗笨的双腿移动时摇摇晃晃。但她棕色的外衣上戴着一朵红色的玫瑰。绿衣少女快速地走过,很快消失在了雾中。布兰福德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压缩成一个小水泥球,他多想跟着那女孩,但又深深地向往那位以心灵真诚地陪伴他、带给他温暖的女人;而她正站在那里。现在他可以看见,她苍白而肥胖的脸上透着和善与智慧。她灰色的眼中闪烁着温暖和善良。布兰福德克制住跟随年轻女子而去的冲动,尽管这样做并不容易。他的手抓着那本在他去战场前她寄给他的书,为的是让霍利斯·梅内尔认出他。这不会成为爱情,但将成为一样珍贵的东西,一样可能比爱情更不寻常的东西──一份他一直感激、也将继续感激的友情。他向那个女人举起书。“我是约翰·布兰福德,你──你就是霍利斯·梅内尔吧。我非常高兴你能来见我。我能请你吃晚餐么?”那女人微笑着。“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孩子,”她答道:“那位穿绿色套装的年轻女士──刚走过去的那位──请求我把这朵玫瑰别在衣服上。她说如果你邀请我和你一起出去,我就告诉你她在公路附近的那家大餐厅等你。她说这是一种考验。”第五单元我女儿抽烟。她做作业时,脚搁在前面的长凳上,计算器嗒嗒地跳出几何题的答案。我看着那包已抽了一半、她随意扔在手边的“骆驼”牌香烟。我拿起香烟,走到厨房里去仔细察看,那里的光线好一点──谢天谢地,香烟是有过滤嘴的。我心里十分难过。我想哭。事实上,我确实哭过。我站在炉子旁边,手里捏着一支雪白的香烟,制作得非常精致,但那可是会致我女儿于死地的东西啊。当她抽“万宝路”及“普雷厄尔”牌香烟时,我硬起心肠,不让自己感到难过。我认识的人当中没有人抽这两种牌子的香烟。她不知道我父亲、也就是她外公生前抽的就是“骆驼”牌香烟。但是在他开始抽机制卷烟之前──那时他很年轻、也很穷,眼睛炯炯有神──他抽的是用“阿尔伯特亲王牌”烟丝自己手工卷的香烟。我还记得那鲜红的烟丝盒,上面有一张维多利亚女王丈夫阿尔伯特亲王的照片,他身穿黑色燕尾服,手里拿着一支手杖。到40年代末、50年代初,我的家乡佐治亚州的伊腾顿已没有人再自己手工卷烟了(而且几乎没有女人抽烟)。烟草业,再加上好莱坞电影──影片中的男女主角都是烟鬼──把像我父亲这样的人完完全全争取了过去,他们无可救药地抽烟抽上了瘾。然而我父亲从来就没有像阿尔伯特亲王那样时髦过。他还是一个贫穷、过于肥胖、为养活一大家人而拼命干活的男人。他是黑人,嘴里却总叼着一支雪白的香烟。我记不清父亲是什么时候开始咳嗽的。也许开始时并不明显,只是早晨一下床点燃第一支香烟时才有点微咳。到我16岁,也就是我女儿现在这般年纪时,他一呼吸就呼哧呼哧的,让人感到不安;他上楼时每走三、四级楼梯就得停下来休息一会儿,而且,他常常一连咳上一个小时。肺部的病痛把我父亲折磨得虚弱不堪,一个严冬,他死于被称为“穷人之友”的疾病──肺炎。他咳嗽了这么多年,我想他的肺部已没有什么完好的地方了。去世前几年,他的呼吸已经很虚弱了,他总得倚靠着某个东西。我记得有一次全家聚会,当时我女儿才两岁,他抱了她一会儿,好让我有时间给他俩拍张照片。但是很明显,他是费了好大劲儿的。生命行将结束前,他才戒了烟,主要是因为他的肺功能已极度受损。戒烟后他的体重增加了几磅,但当时他太瘦了,所以没人注意到这一点。我到第三世界国家去旅行时,看到了许多像我父亲和女儿那样的人。到处都有针对他们这两类人的巨大广告牌:强壮、自信或时髦的成熟男人,以及漂亮、“世故”的年青女子,都在吞云吐雾。就像在美国的旧城区和印第安人的居留地上一样,在这些贫困的国家里,那些本应该花在食物上的钱却流进了烟草公司。久而久之,人们不但缺少食物,而且还缺少空气,这样不但大大地损害了孩子们的体质,还使他们染上了烟瘾,最终还会致他们于死地。我在报纸还有我订阅的园艺杂志上看到,烟蒂的毒性很强:一个婴儿如果吞下了一个烟蒂,就很有可能会死去,而沸水加一把烟蒂就成了很有效的杀虫剂。作为母亲,我深深地感到痛苦。有时我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我记得自己怀孕时,吃东西的时候是多么小心啊!之后在教她如何安全穿过马路时,又是多么耐心啊!有时我纳闷:自己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她今后大半辈子有气无力地挣扎着呼吸,然后再像她外公那样自己把自己毒死吗?我特别喜欢一条写在受虐妇女收容所里的语录:“人间和平,始于家庭。”我认为世上所有的东西都是如此。我还想起了另一条写给那些想戒烟的人们的语录:“每个家庭都应该是禁烟区。”抽烟是一种自我毁灭,而且也毁灭着那些不得不坐在你身边的人。那些人偶尔也会取笑或抱怨你抽烟,可常常只能无可奈何地坐在一边看。我现在意识到,从我还是个孩子起,这些年来我实际上是一直坐在旁边,看着我父亲自杀。对那些生意兴隆的烟草公司的巨头们来说,能在我家取得这样一种胜利,肯定是够满意了。第六单元在她人生最初的24年里,人们一直叫她戴比──一个和她的漂亮容貌和优雅举止不相配的名字。“我的名字总是使我觉得自己应该是一个厨子,”她抱怨道,“我真的不想要戴比这个名字。”一天,在填写一份出版工作职位的申请表时,这位小姐一时冲动,用她的中名林恩替换了她的名字戴比。“这是我一生中干得最漂亮的一件事,”现在她对人这样说,“一旦我不再称自己为戴比,我就感到好多了……而且其他人也开始更认真地对待我了。”顺利地通过那次工作面试两年后,这位昔日的女服务员现在成了一位成功的杂志编辑。朋友和同事们都叫她林恩。当然,戴比(或林恩)的职业成就并不是改名带来的,但是这肯定给她带来了好处,虽说改名仅使她对自己的才能增加了一点点自信。社会科学家认为你叫什么名字会影响你的生活。从古至今,名字不仅被用来识别人,而且也被用来描述人。《圣经》上说:人如其名。此外,《韦伯斯特大词典》也对名字作了如下的定义:表达某种特点的一个或几个字,这种特点被认为反映了某人或某事的本质,或描述了某人某事,常表示嘉许或不赞成的意思。请好好注意这几个词:“嘉许或不赞成”。不管是好是坏,诸如友好或拘谨、相貌平平或漂亮妩媚等特征已经在你的名字中有所暗示,甚至他人在见到你本人之前就已经知道你的这些特征了。名字是与特定形象相关联的,任
本文标题:英语课后练习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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