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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渔父屈原作者介绍译文屈原既放,游於江潭,行吟泽畔,颜色憔悴,形容枯槁。渔父见而问之曰:「子非三闾大夫与?何故至於斯?」屈原曰:「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是以见放。」渔父曰:「圣人不凝滞於物,而能与世推移。世人皆浊,何不淈其泥而扬其波?众人皆醉,何不哺其糟而歠其醨?何故深思高举,自令放为?」屈原曰:「吾闻之,新沐者必弹冠,新浴者必振衣。安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宁赴湘流,葬於江鱼之腹中,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尘埃乎!」渔父莞尔而笑,鼓枻而去,乃歌曰[注]:「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遂去,不复与言。作者介绍屈平(约公元前339年?~约公元前278年?)字原,通常称为屈原,又自云名正则,字灵均,汉族,战国末期楚国丹阳(今湖北秭归)人,楚武王熊通之子屈瑕的后代。屈原虽忠事楚怀王,但却屡遭排挤,怀王死后又因顷襄王听信谗言而被流放,最终投汨罗江而死。屈原是中国最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之一,也是我国已知最早的著名诗人,世界文化名人。他创立了“楚辞”这种文体,也开创了“香草美人”的传统。代表作品有《离骚》《九歌》等。译文:屈原被放逐以后,来往於江潭之间,在水边且走且叹息,看起来憔悴枯瘦,一副病态愁容。渔夫看到了就问他:「你不是三闾大夫吗?为什麼会流落到这个地方来呢?」屈原回答说:「全天下的人都污浊了,只有我是清白的,所有的人都昏醉了,只有我是清醒的。所以就被放逐了。」渔夫说:「一个才德兼备的人是不会执著拘泥於外物的,而且能够配合时局转变作为。全天下都污浊了,为什麼不跟著同流合污呢?所有人都昏醉了,为什麼不跟著饮酒享乐呢?为什麼要思虑得那麼深远,表现得那麼清高,而使自己遭到放逐呢?」屈原回答说:「我听说刚洗过头的人一定要把帽子拍乾净才戴上;刚洗过澡的人,一定要把衣服抖乾净才穿上。怎麼可以用洁净的身体去承受污秽的东西呢?宁可投身到湘江的流水中,葬身在江中的鱼肚里;怎麼可以用清白的人格,去蒙受人世间的尘土呢?」渔夫微微一笑,敲击著船板要离开了,一面唱著歌说:「沧浪的水清澈的话啊,可用来洗我的帽带,沧浪的水污浊的话啊,可用来洗我的双脚!」然后就离去了,不再和屈原说话。为什么屈原与渔父的价值观出现分歧,体现出哪两种不同的价值观?如果是你,你会赞同谁的观点,为什么?思考屈原和渔父各自展现了两种不同的处事态度:一是屈原的明辨是非、高洁白奉、积极用世,乃至宁死不折、以身殉国,;一是渔父的不问是非、明哲保身,乃至消极避世、飘然自乐。渔父采取的态度,不是消极的回避,也不是激烈的对抗,而是顺应历史自然发展的潮流,以自然变化为法则,与世界同步。不凝滞於物,而能与世推移。这就是所谓的识时务者为俊杰,道法自然,顺天应人的道理。渔父代表的是道家的主要思想和处事生活方式。“无为而自。然也。”屈原代表的是当时儒家的主要思想,宁折勿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洁身自好,以天下为己任。渔父与屈原的现代启示在深入开展反腐败斗争中,我们发现有的因贪污受贿而落马的党员领导干部,其实原来本质是不错的,他们具有一个共同的特征:苦难的童年,奋斗的青年,成功的中年,悲惨的晚年。应该说,这些党员领导干部刚当官时,绝大多数都能安分守己,兢兢业业,但为什么到了晚年就跳不出腐败的“怪圈”呢?原因是多方面的,其中不可忽视的一条,是这些党员领导干部身上缺乏屈原心中的那个“独”字,即:“独清”、“独醒”的独具匠心。两千多年前,屈原面对“举世皆浊,众人皆醉”的社会环境,执着追求的却是“独清”,“独醒”的高风亮节。正是屈原的这种独树一帜,激励他一生敢于坚持真理,刚正不阿,不苟且偷安,不随波逐流,不同流合污,挺身而出与腐朽的楚国贵族集团进行殊死斗争,明知忠贞耿直会招致祸患,始终不肯离开楚国半步,表现了对祖国的无限忠诚。尽管屈原后来还是被旧势力所吞没,但他那种“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大无畏精神却绵延至今,成为中华民族世代流传的宝贵财富。这也正是多少年来,人民景仰屈原,纪念屈原,学习屈原的原因所在。而当今有的党员领导干部,看起来却倒像那个与屈原对话的渔父。在渔父的眼里,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世界上就根本没有真理,没有是非,惟一有的是个人或者小团体的利益,尤其是对于屈原这种位高势大的“圣人”来说,只要能够沽名钓誉,更应该“随其流、扬其波”,把理想、信念、道德、情操等等,都抛之脑后,不必计较。渔父的这种思想,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典型的唯利是图,趋炎附势,投机取巧。值得警惕的是,渔父虽然生活在两千多年前,但他的处世哲学至今仍在极个别党员干部的思想中占重要地位,甚至有的成为“潜规则”,广为流传,危害极大。如,由“随其流、扬其波”,而演变成的惧怕心理、求同心理、侥幸心理、讨好心理,导致了一些党员干部逐步丧失了党性原则、立场和斗争性,一些人把党中央提出的反腐败斗争“形势依然严峻”,误认为是“大势所趋”,缺乏必胜的决心、信心,有的畏首畏尾,瞻前顾后,有的麻木不仁,听之任之,有的铤而走险,以身试法。试想,这样的党员领导干部又怎能跳出腐败的“怪圈”呢?斯大林曾经多次指出,共产党人是用特殊材料炼成的。其特殊就特殊在,具有屈原那种“虽九死而犹未悔”的精神。屈原在流放期间还独具匠心,写了《天问》一书,一连向苍天提出了172个问题,表达了自己的对真理的不懈求索。如果我们领导干部都能向屈原那样,树立正确的理想、信念,一生为真理而斗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那么任何腐败势力都无法阻挡我们前进。反腐倡廉提倡一个“独”字,对党员领导干部来说显得是多么的重要!儒家思想与现代社会研究和批判新儒学、新儒家,不是什么新话题,但将研究和批判新儒学、新儒家的焦点聚焦于“儒学既得利益集团”中的新儒生阶层,由此推动人们思考:今日中国体制改革如此艰难,是否与历代改革失败一样,是有新儒生在为虎作伥?这是刘绪贻《中国的儒学统治——既得利益集团抵制社会变革的典型事例》一书的独到创新。“儒学既得利益集团”一词是刘绪贻1947年首创于美国。其时刘绪贻牢记老师吴文藻、陈达、费孝通、潘光旦的治学格言,在芝加哥大学社会学系攻读硕士学位,以英文撰写了长达18万字的社会学硕士论文《中国的儒学统治——既得利益抵制社会变迁的典型事例》,受到其导师美国著名社会学家路易斯•沃思的高度评价。刘绪贻教授对儒学一直持批判态度。硕士论文《中国的儒学统治——既得利益抵制社会变革的典型事例》就是从根子上批判儒学。留美归国后,从1947年年底到1948年年底,他继续进行对“儒学在中国的统治”的研究,结合中国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知识分子和社会生活实况,在当时发行量和影响均大的《观察》、《时与文》、《世纪评论》等杂志上发表文章30余篇。这些文章中有相当部分都是主张“西化”而强烈反对儒家思想的。《学术界》2002年第6期刊发刘绪贻教授的《现代新儒学评介——〈现代新儒学与中国现代化〉等读后》一文,认为现代新儒家助长了我国社会上封建主义残余影响的气焰,是极有害于我国的改革开放和现代化事业的。综上所说,我们可以说,儒学里面是有一些好的、有益的内容,或者说是精华部分,但是这些内容有其特性,作为儒学总体的组成部分,它基本上是为维持三纲六纪体制、为维持君权父权夫权甚至神权(“天”)服务的,也就是为儒学的糟粕部分服务的。我们现在要想提倡、继承儒学中这些有益的内容或精华部分,就必须把它们从儒学的总体中剥离出来,让它们和糟粕部分脱离关系。否则是非常危险的,是很可能导致“文化大革命”那种恶果的。现代新儒家不懂得这个道理,老是在那里侈谈“返本开新”、“由内圣开外王”,真是徒托空言,痴人说梦!所以我认为,如果我们今天要继承儒学中有益的内容,决不能笼统地提倡复兴儒学、继承儒学,不能笼统地提倡尊孔续经,因为儒学、儒经、孔子学说的纲领性部分是糟粕,是绝对应当废除而不能继承的。我们只能继承、提倡从儒学总体中剥离出来的精华部分。而且还应指出的是,这种剥离工作,或如有些人说的“抽象继承法”,是很不容易的,需要我们付出极大的努力,需要我们非常谨慎。
本文标题:楚辞渔父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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