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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言志颜渊、季路侍。子曰:“盍各言尔志。”子路曰:“原车、马、衣、裘,与朋友共,敝之而无憾。”颜渊曰:“愿无伐善,无施劳。”子路曰:“愿闻子之志。”子曰:“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之。”----公冶长篇有一天,孔子在傍晚时分放学以后,和颜渊、子路两位弟子随兴交谈。在孔子心目中,颜渊是他最喜爱的弟子。因为颜渊闻一知十,具有万人不及的明敏天资,能够从孔子一言半语的教诲中,探求深蕴其中的奥义,并且身体力行从不倦怠。然而,孔子所喜爱的,并非他的聪明才智,而是他那颗虔敬热道的心。孔子常认为颜渊的心,真可比为人生之宝玉,光洁无疵。子路也是孔子心爱的弟子。他在孔门中,年龄最长,只少孔子九岁,但他的心却比任何弟子都年轻。他那好比青年的特有的天真活泼的精神,时常引得孔子心喜。不过,孔子对子路之爱和对颜渊之爱却迥然大异其趣。因为,从颜渊身上,孔子能够体会到和真理之爱类似的感觉。至于子路,那就不一样了。对于子路,孔子常抱着深深的忧虑。由于自负心理的作祟,子路习惯在观察事物时,见解流于轻薄,可说已变成了恶癖。而且,子路实践方面的勇气,在门弟当中,虽然绝不输给任何一位,但等到实践起来,却往往变质成为第二义,甚至第三义,总会失去中心,有违初衷。所以,有时候他自认为在行正道,其实是一直在和真理背道而驰。如此一来,精力永远充沛,而且极富实践力的他,因这种偏失,也就比别人更容易造成危险。因此,相应地,孔子每每看子路表现得那么坚定,起初总是不由得不微笑着颔首称许,而这种笑容,也每每持续不了多久;紧接着孔子的微笑而来的,一定又是一阵深刻的寂寞,填满了孔子的胸膛。眼前,在黄昏的薄暮中,同颜渊、子路两人对坐在阴暗的杏树底下,在外表上,子路和体弱多病的颜渊一比,虽然显得格外地魁梧豪壮,但由于这层因素,在孔子的眼里,子路却显得特别肤浅、空泛。于是,孔子决定趁今天这个机会再诱导子路,希望他能有所反省。事实上,要诱导子路反省,很难找到这样好的机会。对有极端自负心理的子路来说,要他当着许多年轻同学的面,接受孔子毫不隐讳的训诫,是自认为在学问上属于大前辈的他,所难以忍受的事。有时候,孔子委婉地教诲他,他心里虽然明白孔子的暗示,但也往往会装聋作哑,故意装作听不懂而敷衍过去。由于自负的心理,子路表现出来的,就是这样刚强的个性。只有在和颜渊一起时,子路的自尊心才不会那么强烈。颜渊不论对待任何人,都非常谦逊,尤其是对年长的子路。有时候,颜渊甚至把子路的见解,解释得比子路原来所想的更为深刻周密,然后对子路表示由衷的钦慕与敬仰。到了这时,一向自负的子路,总会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而在心里暗暗地高兴颜渊尊重他。因此,子路对颜渊,平时就维持着亲密的关系。只有在颜渊面前,受些孔子的训诫,他才不会感到有多么难受。孔子是深知这种情形的。其实,孔子对子路这种自负心理,并非从不感到悲哀;而知弟子莫若师,他一直认为要诱导子路,最好是没人在旁的时候。现在虽然只有颜渊一人在旁,但孔子并非毫不隐讳,一开口就板起脸来教训子路,他甚至顾虑到不宜单独向子路开口。脑子里闪了几下后,他胸有成竹地以对两人讲话的口吻说:“嗯,今天我们来谈一谈各人的抱负,如何?”一听到这话,子路便目光炯炯,挺起上身,作势前倾,马上就要发言。孔子当然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故意背着子路,将视线转向颜渊。颜渊正闭目静思,好像是在内心深处探索着什么。子路不了解孔子为什么不叫他先说,反而有点儿不服气,他急躁地喊了一声:“老师!”孔子只好转过头来。“老师,如果我能在政界取得要职,有车、马、衣、裘,我会拿来和朋友共同享用,即使被用坏了,我也不会感到遗憾。”听完,孔子觉得子路虽然在嘴上夸言超越现实物欲,而他的抱负,事实上还是以他个人表面的声名为前提,在心理上,已经把朋友都当做比他低贱不如的人。这使孔子感到非常不快。他又转向颜渊,好像在等着他说。颜渊一如往常,恭恭敬敬地听着子路的话。然后再一次闭目静思之后,才平静地说:“我希望有一天对社稷、人民有所贡献时,能做到不夸耀自己的才能,不夸大自己的功劳;对于分内事,都始终能虔敬地去做。”听完颜渊的话,孔子轻轻点着头。然后又转向子路,观察他的反应。子路觉得颜渊谈得很深入,刚才发表的抱负和颜渊一比,实在太幼稚浅薄了。他开始后悔自己未经思索便侈谈志向,但可悲得很,他心中刚萌生的一丝愧意,马上就被平日的自负心理掩盖了。潜在的意念,使他先偷看了颜渊一眼。颜渊一如往常,恭敬地端坐在那里,丝毫没有嘲笑他的意味。子路这才安下心来。不过,子路最担心的,还是孔子的批评。他很戒惧地等着孔子开口,然而,孔子只睁着眼睛注视子路良久,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三个人继续保持着沉默。这对子路来说,真是漫长难挨的一刻。他低垂着眼皮,只敢看孔子的膝盖;下意识里,他仍感觉得到孔子的眼睛,还盯在自己的额头上。他开始有点儿慌张了;额角和手心,都有湿湿的感觉。而颜渊这时,竟然还若无其事地端坐在那里,这一来,更刺激了子路忐忑不安的心。他突然感到颜渊再也没有像此刻这么令人讨厌了。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意气,像在诘问孔子似的说:“老师,请您也把抱负说给我们听一听!”孔子看到子路此刻对颜渊一样抛弃不了那浅薄的自负心理,不仅大失所望。他以怜悯的眼光深深望着子路回答说:我吗?我希望能让年老的人能得到奉养,都过安乐的生活,朋友之间,都能以诚信相处,不互相猜疑,年少的人都能得到适当的教养,能感怀亲德。天下的人都能各得其所,处处充满祥和之气。这就是我的抱负,听完孔子的抱负,子路张口结舌,愣了半天,真想不到竟是这样的平凡。孔子的抱负只不过如此而已,拿他的来比,并不见得逊色多少。刚才的慌张和戒惧所造成的不安心理,不扫而光,他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相反地,向来冷静的颜渊,面颊渐渐透出羞愧的红晕,当他原以为这次必能超越孔子的境界时,竟在转瞬间完全落空;以前的好几次,也都是这样。孔子的心竟是那么不可测度。而在此同时,也就是他再次尝到这种滋味后,他发觉自己仍然摆脱不了自我意识的约束,还不能达到无我的境界。老师这种为天下老者、朋友、少者设想的怀抱,才是无我的境界。这种以他人的安身为依据,来规范本身行事的理念,才是人生真谛中最高的境界。一己的不夸长处,不夸大功劳,不过以自我为中心,从而勉强推想出来的。在潜意识中,仍有相当份量的“我”存在其中。在整个社会中,到处都有老者、朋友、少者,真正的人生,就不许面对这种现实环境,来做本身应作的事,一共同促进社会的祥和之气,观念上只要达到无我的境界,伐善、施劳,不需抑制,自然消失无形之中。想到这里,颜渊不禁在孔子面前,把头垂了下来。孔子看在眼里,知道他的话使得颜渊格外感动,心中非常高兴,可是,他要一心一意想要启发的子路,却仍沉醉在浅薄的自我中,到此,他的心不禁黯然失望了,这天晚上,孔子上床以后,还是一直在想着该另外用什么办法来启发子路。子入大庙子入大庙,每事问。或曰:“孰谓鄹人之子知礼乎?入大庙,每事问。”子闻之,曰:“是礼也?”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为政篇周公是周文王的第四子,他是历史上伟大的人物,不但是军事家、政治家、也是诗人。当武王驾崩,年幼的成王继位后,在周公的摄政直线,安定四方。整建内政,创立封建与宗法制度,开始周室的全盛时期,造成了史上有名的成康之治。周公的祠子伯禽,被封于鲁,以为周室的屏藩,直到现在的鲁昭公为止,以历经二十二君。周公死后,鲁室自然必须四时祭享。传至地十八君鲁文公十三年(公元前六一四年)时,更称周公庙为大庙。大概是鲁昭公二十六、七年间吧,鲁国即将照常举行大庙的祭典,但由于对礼有研究的人越来越少,而且更坦白的说,历年的主祭官又因病不能主持祭典,必须临时请一位精通礼乐的人来代理。大庙的祭典,是鲁国最盛大的祭典。因而它的仪式也繁杂无比、主祭官的人选非常不易,若是不精通礼乐的人,连助祭的工作都无法胜任。现在除了那位卧病的主祭官之外,找不到第二个曾经担任过这种实际工作的人。因此,有关方面之好从没有实际经验的人当中,推举出一位主祭官。在经过多方面的商议结果。才选中了孔子。孔子,这是虽然只有三十六七岁,但门下已有许多弟子。他儿时嬉戏,就经常陈设俎豆之类的乐器,学着大人行礼;十五岁立定经世济民的志向以后,始终锲而不舍的追求能够超越时代,汇通古今学问;到了三十岁就卓然有成,不随众府仰了,目前他的学术和德业,早已闻名远近。尤其在礼这方面的造诣,据推荐他的人说:孔子是举世无匹的礼学权威。如此一来,各方面对他的期望都很高,可说已成为大家瞩目的人物。但因为他年纪还清,有一部分人在心理上,对他的声望难免抱有几分怀疑,特别是长久在大庙任职的祭官。由于嫉妒心理的驱使,早已传出许多不信任孔子的闲话。不久,祭典的筹备工作开始了。这是孔子有生以来第一次进大庙。在到职这一天,不论是对他抱着好感,或怀有嫉妒心的祭官,每一个人时时刻刻都在注意这位新上任的主祭一举一动。然而,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孔子一进大庙,却立即向各部门的祭官们,请教每一种祭器的名称和用途,并且向他们询问每一种祭器的用法,和行礼时各种坐立进退揖让等细节,整天的时间,完全和他这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情形下过去。大庙里上上下下每一个人,无不感惊讶。多么差劲啊!像他这般样样都要问才知道,岂不等于叫来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吗?可见社会上的传言,是靠不住的。哼!我早就料想他无非是个骗子。连做官的本身都还没有,就敢招收弟子,摆起学者的样子来,我早知道这种人没什么了不起。对!你说的很对。就拿我们这些常年任职大庙的祭官来说,也未必能记住那么繁杂的仪式。那个年轻的土包子,怎能轻易学的来呢?这种事情,上方早应看出来才对……。上方竟然会有这么糊涂,真叫人失望。到时候,总有糊涂的苦头好受。不过,这次绝不会有我们的责任。因为任何差错失误都不关我们的事啊!那当然的。可是他的大胆真让人吃惊。他是否正经的做这件事呢?那只有他自己清楚。不过,他的确是厚脸皮的人,不然为什么连那些再简单不过的事物,也都敢问东问西的,一点都不觉得羞耻。岂止没有羞耻心?从他的表情看,简直认为这样是很对的呢!他那么认真地来请教我们,我们就不好意思讥笑他了。不但不好意思笑他,而且还把所知道的全部教给他。真实糟糕!就是嘛!大家都倒霉,教他的人,反而都做他的下属,受他的指挥。对了!这就是老了没有用啊!不知是谁把那小子老远的从鄹县那乡下带出来呢?竟敢到处造谣他说礼乐的权威!真实开玩笑!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多说也没有用。还是赶快向这位礼乐权威请教新花样,找个机会好升官吧。恩,对!有理!这样不是更聪明吗?哈哈……在孔子背后,到处都可以听到这些失望、嘲笑或愤慨、刻意之类的批评。不知孔子是否已有发觉?不过,很明显的,这天孔子把所有的事物都询问清楚以后,就恭敬地一一向这些祭官致谢,然后退出大庙,倒一点也看不出孔子有何不愉快之处。这时候,孔子的推荐人首先坐立不安了。他所以推荐孔子,完全是相信孔子在社会上的声望,以及孔子弟子的话。他一听到大庙里传出来的这些话,信心一下子就动摇,但又不好意思直接告知孔子该怎么办。于是,他马上去找子路。因为孔子门下能够坦白商量的,想来想去只有子路最适当了。子路一听他说完,便放声大笑说:请放心好了,觉对不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可是,老师也未免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儿戏般的做作,使大家都疑惑不解啊!……那么我陪你一块去老师家,我也有点儿不满,我要坦白的报告老师,听听他的意见!这样您也可以放心了。说好,他俩马上拜访孔子。一见孔子,子路几乎忘记了揖让,他匆忙的道出来意后,诘问似地大声说:我真不了解老师那一套,老师不是应该趁这个机会,堂堂地表现一番您的才识吗?相反地,您为什么要故意做出被嘲笑为乡下人或小子的那些举动呢?为什么老师故意要让他们抓到借口来打击您呢?表现我的才识?听完,孔子毫不动容,反而倒过来问子路。是啊!就是老师那高深的学问。当然那也是礼。但若有不合于坐立进退的规矩存在,礼就不能完全确立;你可知道礼的精神是什么吗?老师教我们是……是敬。对呀。先要存敬,才能中节。那么你是说我今天忘了敬,是不是?子路的舌根,好像突然打了结似地,讷讷不能成语。孔子立刻接下说:一旦受命主持大庙的祭典,事事本来就应该恭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