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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美杂谈黄念祖居士讲述有缘到了一次地球的那一边,所见所闻使自己产生了一些感想,所以今天来跟大家谈一谈。这次去是因于美国的‘莲花精舍’之邀请。这个‘莲花精舍’大家恐怕还很陌生,她是在美国的一个真实修持的密宗团体,跟别的社团不一样,不是搞一些宣传,要发展很多人,而是一个很注重实修的团体。这个团体的结成,都是一些高级知识份子、专家、博士以及很拔尖的科技工作者。这个团体是修行的红教和白教,为密宗的旧派,以诺那祖师、贡噶呼图克图的法为传承。贡噶呼图克图,年岁大一点的佛教徒还都知道,很多还是皈依过他、见过他的。这两位一个是红教、一个是白教,合二为一的。莲花精舍就是以继承这个法为主的,著重实修守戒,跟别的不一样,别的宗教团体许多都是乱搞的,而这个团体特别注重严守戒律的。解放以后至十三年前,国内当然什么宗教活动都是不能公开的,所以‘莲花精舍’也就没有公开的活动。国内没有活动了,但是国外的活动还是照常的。现在,由于国外有些书、刊物不断对于我有些介绍,所以国外知道的人还很多,使得我能在‘莲花精舍’有个地位的确定(编者按:这个地位是指黄老本人为金刚上师),但在国内没有人知道我,在北京现在在座的人,知道的没有几个人,而在国外,他们把上师的遗嘱翻印又翻印,所以大家都知道我。也正因此,他们就请我去,我再三推,直推到今年,暂时没有任务了,因此就实现诺言了。为‘莲花精舍’去到那里旅行,这也是我上师遗留给我的任务。我在中国、在美国是一致的。我上师所给我的任务是在‘莲花精舍’之内,出了‘莲花精舍’,那咱们就不以‘莲花精舍’的情况论了。他们公开发表一个文稿,介绍黄念祖上师,其实应改成‘黄念祖居士’。因为这是对外,对外就不能这么称,而应称‘居士’。一般的佛教信徒而已,在国内国外这是一致的。这次去,意外的是什么呢?这个情形值得跟大家说一说,就是在华盛顿没有寺院,我去了之后,人家问我:‘你对华盛顿印象怎么样?’我说:‘印象都好,干净极了,非常宽阔,一点不挤,不是人挤人,车挤车。非常潇洒、松散、干净。’我说:‘这个我都很满意,就是缺个寺院。’于是,他们便积极想搞个寺院。‘华府佛教会’也在募捐。找了个地方跟咱们居士林似的。它的前身是一个文化中心,所以是借来的临时的会址,本不在此办公,只在那儿开会,就是请人讲经说法时才用那个地方。那个中心的前身就是‘台湾同乡会’。他们的宗旨很明显,就是请人来讲经而用。在这里说法之前,他们要先做一番宣传工作。要说台湾怎么怎么好。那么对于我来说,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了(因为我是从大陆来的)。本来要宣传一番的,因为这个原因而免了。这是一个障碍。第二个障碍就是,一个法师是他们的会长,称为‘邀领’,因为‘庙’里没有和尚嘛,所以只能称这个法师为‘邀领’。这个法师刚在此地讲完一部经,因为不常住此处,临走前他宣布说:‘你们不要再请人讲了’原因是怕大家听经听乱了,所以本来是不许再听别人讲的了。那么这又是一个障碍。意想不到的就是这个法师,他叫做‘净空’。他人非常客气,称我为‘黄念祖居士’。净空法师在四个月之前,也就是一九八七年,我去的时候是夏秋之际,他当时正在这领导整个当地的佛教会学习。在学习什么呢?学习夏老师会集的这一部《大乘无量寿经》。这个因缘是很特殊的!《佛说大乘无量寿庄严清净平等觉经》。正在领大家学习这个经,而且订出了每一章、每一条,要点是什么、有哪些经文搞出来应该背诵的……这都是法师他亲笔写的,复印给大家。这是很严肃、很有规格的。所以在我来之前,他们已经很周密地、系统地在学习《无量寿经》。他在教大家开始学习之前,先有一个总的引言:为什么要学习这个经?他引了六段话,有古德的话、有名人的话,其中第三段就引了我的话。这第三段是用中英文标注的。为什么要学习《无量寿经》?下面是英文注解,因为他们是在美国嘛。其中这第三段标注的就是黄念祖居士怎么怎么说的,因此在美国由于学习《无量寿经》,对于我这个名字他们已经很熟了,人手一份发给大家。而且我这段话还引了很长……所以有这么一个因缘,那么就突破了上面讲的三个障碍了,所以他们就邀请我去讲,而且我在‘莲花精舍’的活动,他们能参加的尽量都来了。他们也想借这个地方来听法,联系活动的次数很多。在我讲话时,满桌子都是答录机,吃著饭、走路……凡只要你张开嘴,这个答录机就录个不停。共做了五次录影。当我临走时,他们的会长一直把我送到飞机的机舱口,代表他们佛教会、宣传部欢送我,这是我没有想到的。为什么对这次访美活动,值得在此跟大家提一提呢?因为我是大陆的佛教徒,是头一个到了华盛顿和那边的佛教徒会见。在他们的印象中,只有台湾佛教徒,因为去的人都是台湾的,法师也是台湾的,印经什么的也都是台湾的。所以这个因缘就引出因缘来,看到我的《谷响集》、《净土资粮》,他们的法师和群众们都认为很好。这位法师马上又要回台湾,所以把我这两部书还要带到台湾去。为什么带去呢?他们设备很先进,通过电脑处理之后,就把我们现在印的这个简体字版本自动全变成了繁体字。因为他们台湾人以及在美国居住的台湾人,看大陆书本上的简体字很吃力,所以他们需要再转换成繁体字重新出书,将来我这个《大经解》印出来之后,他们预备也要这么做。这个佛教会还有一个特点,就是主持人等等以及成员都年轻有为,大都在三四十岁,朝气蓬勃。会长是从事公路工程的一位科技人员,他爱人是搞电脑的,为图书馆主任,是一个女的,三十多岁。所以,都是一些职业高级知识份子,各个方面都很突出。这其中有一个人,很有智慧!她念《金刚经》念到:‘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于是她就提问:我觉得这样还不圆满呢!那个净空法师就给她解释:‘还有四句没翻出来,都翻出来就圆满了’。确实,后头还有四句,所有的古译佛经,就属鸠摩罗什大师特别,总是把八句变成四句了。其余的,如玄奘、义净等译经大师,翻译的都是八句,鸠摩罗什是综合其意才翻译成这么四句话,按八句来讲,后头还有四句话:‘应观导师体,即法界法性。’不能以音声求我,不以色求我,那是什么呢?你应该看导师之体,也就是法界的法性。法身不可见,法性就不可知。非你这个思量中的,不可思议呀!你不能思,你思不能思,你不思就不知道嘛。是不是说导师没有法身呢?……这么翻译就圆满了。这个女士很有智慧。她自己就体会到了,这四句里是有所欠缺的。由此可见,他们这些人的可贵之处,而且是在这个导师领导之下的结果。回来之后才更多地了解了这个净空法师。在美国当时,当然这一个因缘关系我是明白的:他是台湾李炳南的弟子。这个李炳南在台湾完全成一个权威了,讲《易经》、讲佛法……领导三个团体,大家都是一致敬仰他,九十多岁往生的,他也是夏(莲居)老师的学生,也就是我舅父梅光羲居士的学生。而净空法师又是李炳南的弟子,后来出家作了和尚。这个人是如何呢?郑颂英居士(编者按:郑老乃上海大居士)来信告诉我说:‘这个人是辩才无碍了’。我跟他没有见面,但是他听说了我后,欢迎我去讲,而且他把我的书又从美国带到台湾去印。先前对于他,我没有多少了解,而上海郑颂英居士知道,说这个人讲禅、讲净土……是辩才无碍了!在美国当地,我当时也听到过这话,说是他先前讲法前还要作个预备,后来就不用预备了,讲什么都是自然流出了。我当时听到这话,只觉得这是弟子们对于自己师父的一种赞扬的话,所以没有十分留意。等听到郑颂英也有这个说法,才算就真是知道了。这是一位大德!华盛顿是美国的首都,那里的居士们正是在净空法师的领导之下,研究《无量寿经》。研究过程中,提倡佛法,很正规的!对于这么一个佛教会,我觉得:不管是从佛教的角度来看,还是从世界和平的角度来看,这都是件很值得欢迎、很令人鼓舞的事儿,更何况他们的一些骨干都是很有朝气的人!在此我是谈自己的杂感,说了好的、光明的一面,同时也碰见一些成员身上存在著一些问题。其实,这个问题是到处存在的,咱们中国大陆有、香港有、台湾有、美国也有。其中有一位居士,她是一位机械学博士的夫人,要说也应该是很有知识的人啦,但是对于佛教,她理解得非常幼稚。她跟我说,她从小就学佛,但她学佛是从‘一贯道’那学的。大家要听这个话,不是很奇怪吗!她学佛是从一贯道那学的?而且现在这个‘一贯道’在台湾还成为了合法团体。对于‘一贯道’,我们是很清楚的!那是为帝国主义服务的组织,为日本人服务的。搞的许多都是弄虚做假。我当年在山西就看到过一些表演,其实就是弄虚做假的,这个表演者表演给大家看,比如说:一个鸡蛋向后一擦就出了好多字。这是怎么做的呢?其实很容易!用牛奶写的字,粘牛奶写在这个鸡蛋上,用香灰一涂,字就出来了。还有,用纸在蜡烛上一烤,字就出来了。这是怎么做的呢?这是拿矾水在白纸上写字,写完了之后,你在火上一烤,字就出来了,水里一泡,字也可以出来。他们就是用这个来骗人的。像这样的一些东西居然变成合法团体?还有真许多人不分,竟觉得自己信佛从‘一贯道’那开始的。再有就是,一些人供佛之外还供黄大仙。咱们听了也觉得很奇怪!这黄大仙在香港大大的有名,所以凡是拍电影的人,我们知道都是些很时髦的人,本不应该迷信的是不?但是所有的香港电影明星,在要上镜头之前,他必定地没有一个例外地到黄大仙那去磕头。这个黄大仙就从香港传到台湾的,再从台湾带到美国。所以有些人供佛之外还供黄大仙。第一个问题是道教跟佛教分不清。第二个问题就是佛教跟仙道分不清。南方黄、王不分,那王大仙也就是黄大仙。咱们北方常有:长、白、黄、柳这四种。蛇、狐狸、黄鼠狼、刺猬等等这四大门。这黄大仙就是四大门之一。这不就是仙跟佛不分嘛!也就是邪鬼、神和佛分不清。第三个现象就是:有一个人跟我说,他皈依了某某人,这个名子我暂时不说。她还觉得很自负,以为自己是学密的,很先进哪!这个人也是位女士,而且通过她讲的一些经历,我一听就明白了,后来我就不再跟她谈话了,就躲开她了。不能再谈话了!她这个师父本来就是外道,后来大寳法玊到了美国之后,他(指这个所谓的师父)皈依了大寳法玊,一皈依之后,他自己就自称为密宗的金刚上师了。天下哪有这个事啊!一个外道,找个活佛皈依了一下,就是金刚上师了?而且收的徒弟极多,他的徒弟不但在美国,在咱们中国云南也有。修了多少年的密宗,却皈依了他,都拜他为师。目前在国内,也有类似的事。前两天,气功杂志的总编辑到我这来,要了解这类情况。现在许多人都是自称为密宗传人,而且都是大传奇(神奇)法。其实是大传其不正当之法!所以这是一些特殊的情况。这些问题具有一定的普遍性。佛呀?道呀?到底区别有多大?有一个典型的例子:一个老太太,她到寺院里来就穿上咱们这个法衣,像个居士相;到了道观就把头发往上一梳,穿上道姑的衣服……她的儿子很担心,说:‘你这个样子下去,你往生不了哇!’。她说:‘我不管那个,谁解决我问题,我就给谁嗑头。’就是这样不分哪!两边忙,佛教有会,她跑来帮忙,现居士身,道教那有什么事,她就现道教那个修行的身份,跑到那帮忙去。这都是不分哪!这种不分有什么影响呢?这种事情带有普遍性,我们对于这个从外道(原来就是接近外道的人)喜欢研究外道,或者是本来就学过外道的人,佛教以外都称为外道,这个外道不是贬意词,这里头没有把它贬低的意思。加一个‘魔’字,说魔外,魔就是贬意词了,外嘛,就不是我们门内的。佛教是门内,佛教门外头的就是外道。这里没有贬意,你当然就有外头哇,你在一个社会有外头哇,外头的他的一些道嘛,所以外道不是个贬意词。但是这外和内还是很有分别的,因为再跨一步就是魔了,魔外。再发展就成魔了,那就是确确实实很可怕了!所以,由外道而一步一步深入信了佛的人很多,这是一个很好的现象,是很符合规律的。中国过去就有孔了、老子之教,当佛法来了之后,中国人就从孔子、老子之教,而转接受了佛教,这不是很正常、很好的事情嘛!这有一个过程,所以是一个很好的现象。你假定是一个和尚,念了几十年的经,最后看见了耶稣教的圣经,于是佛教的经不念了,念《圣经》去了,这个就不好嘛!正确的你不坚持,高明的你不坚持,你去坚持普通的,比佛法要浅的、要低的。那就是退步了!退步就不是好事情。当然,并不是说耶稣教不好,但相比起来,没有佛教究竟。当我们不能够划清这个界线的时候,往往你这个三皈依就不清净了。所以,我们学佛,第一步就是要三皈依吗,如果连界线划都划不清楚,那你三
本文标题:黄念祖居士访美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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