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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教育》读后感哲人康德曾说过这样的名言:“有两种东西,我们越是经常、持续地对它们反复思考,它们就总是以时时翻新、有增无已的赞叹和敬畏充满我们的心灵:这就是在我之上的星星.康德不仅将“在我心中的道德法则”与“头上的星空”亦即无限的宇宙相提并论,甚至认为道德法则要高于自然法则。那么,在目前一些领域道德失范,道德愿望与行为、道德投入与产出相差甚远的情况下,怎样的道德教育才能让道德律走进孩子们的心灵呢?读刘铁芳教授的《守望教育》一书,令我们有了豁然开朗的感觉。书中对道德教育的阐述,用的标题虽然是“教化的困惑”,体现了作者对道德教育沉重的忧思和对教育问题复杂性思考的审慎,但实实在在是以一个学者的思想为我们解了惑。在”关注我们时代的伦理觉悟”、“走向人对人的理解”、“道德教育:从尊重日常生活的德性品格开始”等篇目中,我们看到了作者想要阐述的:道德教育是以人为本的教育,教育目标要下移、内容要贴近实际、采取的方式要适合孩子。特别是他提到的以美德故事唤醒孩子的道德情感的方法,值得我们借鉴。每个人的童年,都应该是被故事浸润着的。阅读故事可以让孩子们掌握知识,获得日常生活中不一定能够拥有的情感体验,同时,他们也必然地从中获取人生的启蒙,教化的熏陶。一个成年人,他可能不是文学爱好者,没有读过多少成人的名著,可是他不会不知道安徒生、格林兄弟、王尔德……一代代儿童通过阅读童话完成了自己的精神成长,而这些大家的作品也在孩子们的阅读中成了经典,成了不褪色的永恒。正如刘教授所说的:“美德故事也许不如道学家的‘道德推理’来得严密、系统、深刻,但却能够比‘道德推理’更加直截了当、更简明易懂、更亲切可心。”“优美叙事的伦理是让人去体验、感受、关切于一种真实的伦理境遇,而不是如规范的伦理让人被动地接受道德律令。”置身于多元时代中的道德教育,怎样走出现实的泥沼、在缺憾中不断前行,是目前急待解决的问题。而其中的关键,应该是让德育从神坛走向下界,回到人间,走进孩子们的心灵世界。美丽温情的美德故事,应该是这路途中的一把钥匙。因为,任何一个人,或许会反感以讲道理为主的规范德育,但却无法拒绝美德故事对心灵的关照和沐浴。教育就是爱,爱就是教育。爱心是人类的一种高级情感,但是又和人类的理智、道德、审美、人格相互关联。“爱心育人”不仅是一般的职业素养和职业要求,更是教育人道主义的体现。教育是培养生命的事业,世界上还有比生命更重要的吗?作为教师,最可贵的是能够保持高尚的人道主义情怀。让我们把对孩子发自肺腑的爱寄托在故事中,让孩子去触摸、感受这个世界的美丽、快乐与芬芳,从而成长得更健康、更茁壮吧!——读《守望教育》有感□杨磊通过刘铁芳教授发表的学术论文,我知道他是一位真诚的学者。在两次学术年会上见过他,朴素中有一种睿智,谦和中有一种坚持。刘铁芳,生长在一个贫困的乡村,小学就读的学校是用泥土筑起来的,师范三年毕业后到乡村教书,几年后进入大学,攻读教育学硕士、哲学博士,现为湖南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教授。从这一简历中可以看出,他无疑是一个“爱学之人”。在《守望教育》一书他说道:“我所梦想的境界就是能在四壁书橱之中做一个纯粹一些的问学之人,与此同时,又能时刻把心灵的触角伸向人间社会的冷暖,不忘记自己作为普通个体的良知与社会一员的责任。”所谓“做一个纯粹一些的问学之人”,依笔者之见,就是对教育的复杂性保持一种敬畏,同时对教育的应然状态怀有一种诗意的期待和浪漫怀想;所谓“不忘记自己作为普通个体的良知与社会一员的责任”,就是以敬畏和诗意的心境去守望教育,并凭着自己的教育良知和道德、凭着理性的批判和必要的反思去表态。敬畏源于无知有人说,教育的复杂性超出了人类的想象,在这一点上,只有爱情和幸福之类的话题可以与之媲美。面对纷繁复杂的教育巨系统,任何一个人都处在“无知”的境地,我们所应做的就是“保持我们自身理智的清醒,对我们的已知保持一份谦逊,对我们的未知抱有一种敬畏,对我们探索未知的意愿,拥有一份理性的克制,不至于出现一种理性的自负”。我们的理性不是万能的,而世界也好,教育也好,远没有我们想的那样简单。然而,现实中总有“教育真理的代言人”出现,甚至在教育领域之外的人,只要自己上过学,都可以心安理得地对教育问题指手划脚。刘教授在书中指出了这种“理性的自负”的根源:“什么都说,什么都敢说,什么都宣称能说清楚,把教育的世界变成一个毫无迷魅的世界,对于教育生活缺少一份必要的敬畏之心,这其中隐含的乃是教育中的技术主义倾向。”“技术主义”,就是要寻求“规律”,追求“模式”。当下,“按教育规律办事”是很多教育工作者的一句“时髦”用语,总认为教育存在着一种能提示育人本质的确定的“规律”,只要找到了规律,按照规律的操作程序去执行,就会收到预期的效果。于是,教育领域也有了“造星运动”,名校办学模式和名师教案成为模仿和学习的重点,不少老师就此成了“熟练操作工”,执行着专家、大纲、教参、教科书、名师的旨意,而自我的思想却在教育世界中缺席。这就是“理性的自负”的代价。如果下次再遇到坐而论道、对教育侃侃而谈者,在接受或批判他的观点之前,我们可以先仔细品味一下刘铁芳教授这段话:“凡把自己的教育理论、方案、谋略说得天花乱坠者,皆不可信;凡动辄称“学习的革命”“教育的革命”“……的革命”者,皆不可信;凡动辄宣称教育的真理在握,非如此不可者,皆不可信;凡把教育的奥义说得伸手可及者,皆不可信;凡把教育的改革发展说得易如反掌者,皆不可信。”诗意的期待教育是富有诗意和理想的事业,教育工作者都应该有一种教育情怀,有一种“乌托邦”情结,在自己的头脑中构勒出一种“绝对”的“好教育”。也许,这种“好教育”永远不可能实现,但如果连理想都没有了,教育生活只能是日复一日地耗费生命。“绝对”的“好教育”在哪里?刘教授提出:“从柏拉图到杜威,从孔子到蔡元培,多少仁人志士孜孜以求,但现实总是现实,总是匮乏的事实……但我们相信它们‘在’,‘恒在’,在我们坚定的信念之中。”教育事业之所以富有诗意,就在于它不是一种技术,而是“一个灵魂推动另一个灵魂”的过程,是“一个生命点燃另一个生命”的过程。这一过程中,个人的体会和思考是不能缺席的,我们要时时追问:教育的目的是什么?什么是好的教育?我们究竟为什么教?……否则,教育就毫无诗意可言,只能成为一种谋生的工具,学生就成为“工作的对象”。教育的目的是什么?是马克思所说的“每个人的自由全面发展”?是康德所说的“人是目的”?是斯宾塞所说的“为未来的完满生活作准备”?是杜威所说的“让儿童更像儿童”?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所说的“学会生存”?是新课程所提的“为了每位学生的发展”?我觉得,这些都是。在这些追问中,我们可能不会达成共识,但却能够以诗意的心境看待教育问题,对待每天的教育生活,就能够走出嗟叹和自闭,像李镇西老师那样“心灵写诗”“聆听花开的声音”,像薛瑞萍老师那样“给我一个班,我就心满意足了”,像窦桂梅老师那样与学生进行“爱与爱的交流”,“为生命奠基”……我们构勒出“绝对”的“好教育”旨在提醒我们现实教育总是不完美的,总是欠缺的。正如刘教授所言:“我们总在追求‘绝对’的‘好教育’的过程中提升我们现实教育的品质……‘好教育’的理想恒在远方,我们恒在理想追寻的‘路上’。”守望教育面对教育,我们心怀敬畏,但“并不意味着我们无所作为。我们依然可以凭借我们的理智和探索的热情,尽可能地去接近教育事实的真相,把握深层教育问题的脉络”。由于心仪于“为学术而学术”的问学之路,刘教授也就选择了“思与说”作为自己一生的事业。“在经历了一段教育思考中的浪漫怀想之后,我开始学会把目光更多地转向历史与现实社会的深层质地,能更多地思及芸芸众生在人世间的诸种命运,从而尽可能避免那种标准答案似的教育言说,保持对教育问题之复杂性思考的审慎。”于是,在《魏书生:一个听话者的教育技术》中,他在肯定魏书生“能在那个时期就有着还算独到、丰富的教育思考”的同时,敢于说出“他的教育改革大都是那种不越雷池半步的技术性改革,而不是整体教育理念的改革与探索”,从而提出“让魏书生从神话中走出”;生在农村,在乡村学校教过书,成为大学教授后,他依然心系农村教育,在《建立农村支教体系的一点设想》中,他提出“在投入硬件的同时,以合宜的方式投入优秀的人力资源,也许是更关键之所在”;面对“理论与实际相结合”这个老掉牙的问题,他“把不便说的也说出来”了,在《我看教育理论与实际相结合》中,他提出“理论研究与实际密切结合的同时还应保持适当的距离,有距离才可能有宽广的视界”……守望教育,或许不仅仅是大学教授的事情,只要我们接近了教育的本真,对教育心生敬畏并满怀诗意,我们都可以,而且应该做一个守望者——用自己的睛眼、头脑去关注这个世界中与我们相遇的人们,去批判不合理的教育现实,去反思和审视自己平凡或不平凡的日常教育生活。让教授为我们描绘了诗一样的教育生活:“让我们在心系教育生活的同时,多一点平凡和朴实,多一点清醒和自觉,让教育生活成为师生心灵自由徜徉、共同依恋之乡。”
本文标题:守望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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