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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大论文下载中心整理追求个性的自我——浅析《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钟仕兰韶关学院摘要:“存在”是昆德拉小说中不厌其烦谈论的话题,《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通过对小说人物不厌其烦的心理描写,展开永恒人生问题的探讨,在人物追求个性自我的道路上,揭示各种存在的困境,轻与重,灵与肉,反抗与媚俗等。关键词: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存在,自我斯芬克斯之谜即是存在之谜,俄狄浦斯的答案显然远远不足以让人满意。亚里士多德说:“那个自古以来就发问的问题,那个现在仍然要问的问题,那个将来永远要发问的问题,那个使我们永远不得安宁的问题就是:存在是什么?”这个问题难以直接回答,不过另一个问题也许可以更好的映射答案:存在的状态是怎样的?或者说,如何存在?1,轻与重托马斯是离异多年的外科医生,他的工作让他很清楚,生理的本质并没有多大差别,或者说这种“存在”远不能区分“我”与“他”。托马斯是情场老手,在遇到特蕾莎之前,他游走于多个女人之间,迷恋于每个女人做爱时异于其他女人的百万分之一部分。托马斯或许觉得,存在,就是这百万分之一的区别。他的性漂泊,只不过是他探寻存在本质,抑或说追求个性自我的手段。至于特蕾莎,她逃离她的母亲,也正是因为她的母亲总是裸露身体在房间里行走,向特蕾莎暗示着她的身体和每个女人的身体都是一样的,没有任何差别。特蕾莎坚持认为,人与人是不一样的存在,她的一生都在为此抗争。特蕾莎的出现改变了托马斯的生活,托马斯既不想放弃无数“性友谊”中美好的生命之轻,又想要体验被特蕾莎紧握双手时感到的生命责任及其中的美好。托马斯面对特蕾莎与萨比娜,就好像赫拉克勒斯在十字路口遇到阿蕾特与卡吉娅一样。在现代启蒙之后,身体的自然感觉不再被加以道德上“美好”与“邪恶”的区分,然而身体感觉在具有了平等的地位之后,托马斯仍然面对选择的两难。托马斯认为,爱情与性是互不相干的,爱情不会使人产生性交的欲望,只会引起同眠共枕的欲望。在遵循心灵真实的原则下,经过数个偶然事件的推动,他把对特蕾莎的同情转变为“非如此不可”的爱情,选择了特蕾莎沉重的身体。他一边深爱着特丽莎,一边又和不同的女人做爱,灵与肉在托马斯身上自觉的分离着。然而他从此不喝醉就没法和别的女人做爱,承受着生命之重。七年后特雷莎出走,托马斯重归自由之身,身上的重负突然释放,托马斯本以为能够再度感受到生命之轻,却被随之而来的沉重击倒。那时他才明白特蕾莎让他恢复了自己身上的灵魂感觉,过去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托马斯遵从自己的生命感觉,回到了特雷莎身边,也寻回了生命之重。特蕾莎要求灵与肉的绝对统一,她认为灵魂的差异决定了肉体的差异。特蕾莎来到托马斯身边,向他表明她是独一无二的,可是托马斯却把她混同于其他的女人,对她的身体施以同样的亲吻与爱抚。这等同于否认特蕾莎的存在,使她非常痛苦。当她无法忍受托马斯又一次在肉体上的背叛,她开始了向轻的试探,和一个工程师发生了关系,可是这次尝试只给她带来了更深的痛苦,更重的负担,让她陷入痛苦的绝境。灵与肉是存在的一种基本状态,而轻与重则是其中的生命感觉。特蕾莎出现之前,托马斯体验着生命之轻。特蕾莎的出现,使托马斯开始思考“必然、沉重、价值”。托马斯不断地在轻与重之间游走抉择,特雷莎也尝试着去接受托马斯的存在哲学。然而他们最终都遵从自己的生命感觉,接受了自我的命运。教育大论文下载中心,媚俗与抵抗托马斯的命运还与他的情人萨宾娜纠缠不清,他们都是媚俗的自觉抵制者。媚俗是人类生存的一个基本情景,是对传统道德中一切崇高、美好的生命感觉的赞美,对善恶的区分,对美好的感动等等。媚俗的根源是对生命的绝对认同,它无处不在,有着不同的内在含义和批判向度,包括对既定秩序和既定思想的盲从,对多数的,流动的,大众的价值观念的认同。昆德拉举了斯大林之子雅可夫的例子,雅可夫在二战期间被德国人俘虏,和一群英国军官关在一起,共用一个厕所。英国人不满他将厕所搞得又臭又乱,诉诸于集中营的德国军官。然而,德国长官拒绝讨论粪便的问题,雅可夫备感羞辱,以扑向电网自戕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抗议。在昆德拉看来,人类对粪便的厌恶正是一种基本的媚俗。托马斯与萨比娜的生存目的就是要反抗从众。在高度集权化的制度下,他们只能通过最私人的性行为来提出最大的反抗。托马斯的性漂泊行为明显具有反抗人民伦理的政治意味,同时也是反抗媚俗的方法之一。而萨比娜是比托马斯更彻底的媚俗抵制者。在与托马斯偷欢时,礼帽、镜子的使用,正是反抗媚俗的最佳道具,萨比娜用这些道具颠覆了所有传统的道德、价值观,并向它们嘲笑,炫耀。萨比娜在她写给托马斯的信中,写道:“我想在我的画室和你一起做爱,就像在剧院的舞台,周围尽是观众,他们无权靠近我们,但他们的目光却无法离开我们。”这是萨比娜对媚俗的讨伐檄文。媚俗也极有可能成为一个陷阱,对媚俗的抵抗也可能成为媚俗的一部分。对于托马斯来说,当在呼吁当局释放政治犯的请愿书上签字也成为“非如此不可”的事情的时候,抵抗本身也成了一种媚俗。对于萨宾娜来说,当她的绘画被宣传为反共作品时,她便深深感到了西方世界对她处于深重集权灾难中的祖国的怜悯,然而这种怜悯也是一种媚俗,一场西方建立在“博爱”基础上的政治秀。而一直爱慕着萨宾娜的法国教授弗兰茨,则是媚俗的集中代表。弗兰茨“渴望与人们交往,肩并肩地步行,渴望与他们一起呼叫”,他充满激情,喜欢旅行,喜欢上街游行。“我们都需要有人望着我们”,他毫不犹豫地参加了声援柬埔寨的“伟大进军”。弗兰茨活在他人的目光里,她急于向情人,向公众,向内心中的另一个自我显示生存的意义,期待获得外界的赞许。他的价值认同,不是建立在对价值本身的追求上,而是为他人而活。弗兰茨最后在曼谷街头一场无谓而偶然的斗殴中死去,他的死与其说是悲剧,不如说是讽刺。反抗媚俗,实质是追求自我。要做到不媚俗,又要避免掉进媚俗的陷进,就应该遵循自己的生命感觉,认清自我追求的方向。3,总结昆德拉在他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里,通过小说人物的故事与探讨,提出了一系列发人深省的问题,然而却没有给出解决问题的答案。深刻反映了灵与肉,轻与重,偶然与必然,媚俗与反抗等生存困境,以及追求个性自我的艰难道路。【1】《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上海译林出版社许钧译【2】《沉重的肉身》刘小枫华夏出版社2004.1【3】《追求虚妄的真我》桂天寅《现代语文》2008.1
本文标题:追求个性的自我――浅析《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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