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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戏曲》课程期末论文传统走入现代的中国戏曲将何去何从摘要中国戏曲发展的辉煌,与其悠久的历史紧密联系在一起,从传统走入现代的中国戏曲,在当代必然面临着文化与审美的转型与变异,这是一条历史经验,也是一条必由之路。市场化的规则决定了中国戏曲在当代的发展,更多地需要摆脱传统的诸多束缚,成为这个古老民族在这个时代中的当代艺术;而中国戏曲积蓄的传统文化精粹,则更多地需要对其多元而悠久的传承机制加以保护,以呈现文化命脉的延续,以保证新文化的涵育。因此,中国戏曲发展的市场化道路便显得更加的复杂,这应该也是传统与现代相互结合必然会产生的结果。但是毫无疑问,市场化之于中国戏曲发展,是这一传统文化能够发展的必须,戏曲的市场化道路不是片面地将演员和剧团抛向市场,任其生灭,而是在充分尊重中国戏曲的本质特征与历史实践的基础上,明确戏曲发生、发展的基础和生态,使其进入艺术的良性发展,合理保护,增加活力,优胜劣汰,长足发展。关键词:戏曲发展时代艺术引言中国古代戏剧被称做”戏曲”,是因为它是以“戏”和“曲”为主要内容的。中国戏曲以其博大精深的内涵,源远流长的历史,鲜明的民族风格,富于艺术魅力的表演形式,强烈吸引着历代各界的人士。它是中华民族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还同古希腊悲喜剧、印度梵剧并称为世界三大古剧。改革开放初期大家常说戏曲站在了时代的十字路口,当时更多的讨论是戏曲要不要进入市场,而20年后新世纪初期的今天,戏曲已经无法躲避地、也顺其自然地站在了市场当中,时间证明了那时所谓的“高雅”的判断是进入了一种认识上的误区。当戏曲这一古老的艺术形式不得不走向市场时,本身就已经落后于市场的要求了。事实证明,戏曲确实存在着危机,戏曲在市场竞争中的命运成为了大家关注的且令人担忧的话题。这次在西安召开的“21世纪戏曲发展论坛”也主要围绕着这一话题展开讨论。有来自全国26个省市的专家学者到会,他们力求以一种冷静、清醒、踏实的治学态度稳步地走出理论创新之路。在中华民族文化复兴的今天,在传统文化越来越焕发活力的今天,戏曲更应该在国家保护传统遗产、发展文艺事业的有利环境中,按照其自身的发展规律和艺术特征,充分探索戏曲生存、发展的文化空间。特别是在充分尊重中国戏曲古典性与现代性、层次性的基础上,积极寻求戏曲良性发展的市场机制,努力营造多层次的民间生态,在戏曲保护和创新中走出更多样化的道路,这应该是每一个戏曲工作者、每一个有责任心的文化工作者应该积极努力的。全球化已经成了我们这个时代的强大趋势。全球化势必影响到文化交流,西方文化作为强势文化,早已随着西方资本向东方流入,并对东方的传统文化产生了强大的影响,因此,也有学者认为全球化也就是“西方化”的代名词。在今天,要阻止西方文化对东方国家的进入是不可能也不明智的做法。那么东方的古老文化在全球化的背景下是否就束手无策了呢?笔者认为恰恰相反,只要东方传统文化把握好机会,完全有可能利用这个势潮来焕发出新的活力来。就中国戏曲而言,如果能够有效地利用全球化的机会,走上国际化的营销道路,不但不能被西方强势的娱乐文化冲垮,反而有可能凭借其夺目的“异彩”重新获得欢迎。1.中国戏曲的古典性与现代性近代以来,中国社会的急剧变迁,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文化革新,戏曲正是在这样的时代潮流中,越来越显示出多样而各异的发展趋势。在明代王世贞《曲藻》所称的戏曲衍生规律:“三百篇亡而后有骚、赋,骚、赋难入乐而后有古乐府,古乐府不入俗而后以唐绝句为乐府,绝句少婉转而后有词,词不快北耳而后有北曲,北曲不谐南耳而后有南曲”,在多元变化的时代中,已然成为戏曲发展的一条重要规则。传统观念中将位列“小道”的戏曲纳入诗骚正统,既显示了戏曲与正统文学艺术割舍不断的联系,也表明戏曲日渐成为涵括传统文化样式的艺术综合体。特别是随着近代以来国门的开放,从宗庙祭祀与高台教化中走出来的中国传统戏曲,继承并发展了清中叶花部戏曲的传统,强烈地张扬着大众娱乐精神,成为民族文化最具代表性的艺术品种,附著着中华民族悠久灿烂的文化基因,迥异于世界其他民族戏剧形态。毫无疑问,在当代世界文化中,中国戏曲已经成为识别民族个性的最显著的标志,也成为认识中华民族悠久传统的最显著的表征。中国戏曲的这种古典性,概括而言,包括了:一、多元性,宋元以降作为流行艺术的中国戏曲深深依附于丰富多样的社会生活,浓缩了多元而丰富的种族审美、地域差异、时代风尚、艺术品类等等,“中国戏曲”一词,实际成为中华民族的各个组成部分在历史变迁与时尚审美中,不断生发并发展、保存下来的一切戏剧形态;二、历史性,从悠久的史官文化中孕育发展起来的中国戏曲,依附着中华民族不断成长的历史经验,无论从其艺术形态,还是表现内容,都强烈地呈现出历史之于艺术的种种要求和规范;三、经典性,作为中国戏曲的任何一个组成部分,之所以能够长久地保留在民众生活中,并成为其娱乐身心乃至表达心灵信仰不可或缺的内容,得益于在表演、音乐、文学、舞美等方面定型的经典作品和其表现形态,任何一种戏剧样式都拥有在时代层累中不断积累起来的经典创造;四、遗产性,时代生活的变化,特别是近代社会的急剧变迁,带来了中国戏曲与时俱进的文化品格,中国戏曲作为传统社会生活的艺术再现,不同程度地积累了中华民族在各个时期、各个地域乃至各种人群中的艺术创造,戏曲遗产性随着时代的向前推进也越来越显得突出。正是基于以上诸点,中国戏曲作为中华民族的古典戏剧艺术,展现了古老民族辉煌灿烂的文明成就和民族审美情趣,构成了中华民族诸多艺术的结合母体。可以说,中国戏曲古典性的形成,正是基于在其历史发展过程中与之相对的艺术单一性、审美实时性、文化时尚性、趣味趋同性,彼此之间的优胜劣汰和相互吸收、提高,最终成就了这一民族艺术的最高典范。这种种对立的二元观念,实际成为戏曲古典性一体两面的特征,并在不同时代、地域、族群的戏剧发展中,显示出各不相同的作用和影响。2.实现现代戏的现代化转换现代戏不仅要实现古老艺术形式的现代转换,还要同时实现直接表现现代人生活的转换。现代戏要形成相对独立的体系,存在着包括演剧机制在内的诸多问题需要解决。目前涉及到表演方面的问题已初步解决,像《死水微澜》《金子》《徽州女人》等作品中表演机制的现代转换是值得肯定的。这些作品表演问题的解决纠正了过去认为的传统技法会妨碍、破坏现代戏演出效果的错误看法。但还是有一些问题没有得到正视。如对叙事机制即对中国戏曲叙事体系的认识问题。陈昆峰认为,中国戏曲是一个自由的、诗性的叙事体系,但回观十几年戏曲现代戏的创作,却丢开了“诗性叙事”的宝贵传统,只是一味地粘着生活,戏剧人物及其行为深深地刻着具体时期的社会、政治痕迹,没有真正进入到人的精神、心理层面,并以为只要搬用了现代艺术的东西去表现现代生活和现代意识,就能解决现代戏的现代化问题了。其实不然,愈拥有传统艺术的个性,才愈拥有现代艺术的普遍性,“现代戏的现代化”在艺术上必须以坚守中国戏曲传统美学的“核”为底线——即戏曲的“诗性叙事”。陈昆峰强调,应逐步创建现代戏演剧体系,因为,它是推动戏曲现代戏现代化的必然要求;是培育现代戏美学个性,并防止个性异化的必要措施;是建立现代戏队伍有力的理论保证。现代戏体系是中国戏曲母体系下的子体系,应时代之运而生,这个体系的建立,将为现代和未来继承和弘扬中华戏曲的优秀传统,发展我国先进的戏剧文化不断催生新的“质”的增长点。在全球化进程日益加剧的今天,中国戏曲要重新获得肯定,还应该走国际化的道路。当然,这样的“国际化”的营销绝对不能盲目,而需要有针对性的精心周密的安排。齐如山先生在为梅兰芳出国演出时所做的准备就包括了从如何接受邀请、演出场地、剧目、布景直至宣传方式、宣传材料。目前国内剧团应国际邀请出国演出的情况并不罕见,然而却很少在国际上有号召力的大剧院演出,同时,也缺乏大力度的宣传与推广。在国内戏曲市场不大景气的情况下,许多剧团将眼光转移到国外作商业演出。去赚外国人的钱这本无可厚非,关键是我们的出国演出,应当是有计划、有方略、有包装、有宣传,从战略角度全面地向西方社会介绍和推介我们古老的戏曲文化才对,不应仅仅停留在一般性的商业演出上。而大多剧团都是匆匆而去,匆匆而来,没有到应有的效果。3.振兴文化与戏曲变革当代中国社会的文化转型与以往历史上的任何一次改革、变化具有本质区别,它不是对前此文化形态、文化观念的修补、完善,而纯粹是从古典到现代的历史跨越,其背后即是中华民族从封建农业社会、农业文明向现代工业社会、工业文明的跨越。因此,当代社会的文化转型也呈现出空前的艰难与复杂,对于中华民族而言,面对着科技时代、信息时代、网络时代所提出的诸多要求,人们的生活和价值观已经与前此社会决然不同,人们对于文化的需求与适用也有了新的变化和发展;特别是随着世界经济一体化的进程,文化的趋同也越来越强烈,立足在经济强势而出现的文化霸权,对于众多民族文化必然产生推动或者毁灭的影响。因此,对于民族文化的自信、对于民族文化的振兴、对于民族文化的发展,应该成为解读传统与现代的前提。进入新世纪,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先后制定了“国家舞台艺术精品工程”、“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程”,用以发展、保护中国文化,戏曲当仁不让地成为两个文化工程涉及的主要对象。对于前者,中国戏曲充分发挥其密切贴近民众欣赏的特点,积极地借助现代舞台艺术的经验,完善戏曲艺术的表现;对于后者,戏曲充分张扬其遗产文物的价值,让一切有益于当代乃至后代的遗产,借助国家政策得到完整地保存。两项文化工程虽然不仅针对戏曲,但是却比较恰当地体味到了中国戏曲所具有的古典性与现代性,而中国戏曲在面对两项文化工程呈现出来的两种反应,代表了当代戏曲界对于戏曲的传统保护与现代转型的理性态度。在连续三届国家舞台艺术精品工程评选出的作品中,大批的戏曲剧种能够用贴近时代的新剧目、鲜明而具有个性的舞台新形象,呈现出剧种在当代的旺盛生命。例如承袭了古老南戏传统的福建梨园戏创作的《董生与李氏》,有着丰富艺术传统的川剧创作的《金子》、豫剧创作的《程婴救孤》,近代以来进行过艺术改革的闽剧创作的《贬官记》、眉户戏创作的《迟开的玫瑰》,近代新发展的剧种越剧创作的《陆游与唐婉》等等,都一再说明不同形态的中国戏曲在当代拥有的艺术活力。而在首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中,传统戏曲占据了92项上百种,显示出中国戏曲作为民族遗产优秀组成部分的厚重品格。中国戏曲在当代的创新与保护,都成为戏曲在文化转型过程中、在寻求文化认同中所作的积极努力。事实上,我们已经有了这方面的成功例子。例如目前作为华裔音乐作曲家的代表人物的谭盾,他之所以获得国际主流音乐界赞誉,频获殊荣,很大程度上就归因子他成功地利用了中国传统音乐元素的关系。奠定他在美国主流音乐界地位的奖项——“格莱美”作曲奖的作品正是美国版新编昆剧《牡丹亭》的音乐。不久以前,他执导、作曲的《门》又“融合”了京剧、英国莎士比亚的话剧、日本傀儡戏于一体,在日本引起轰动。随后,他还制作了《马可波罗》《天、地、人》等剧目,无一不是采用了东方传统文化背景作为元素获得成功的。近两年,中央民族乐团的成功对戏曲界更是提供一个现成的样本。1997年2月,在中国对外演出公司和美国ICM演出公司的组织下,中央民族乐团到美国17个城市巡回演出。这次演出,成了民族乐团开拓国外演出市场的一个转折点。乐团进入了世界闻名的纽约卡内基音乐厅,同著名华裔大提琴家马友友合作演出,2080个座位的音乐厅爆满,演出取得了成功。《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均给予高度评价。演出在国内也引起了极大的反响。1998年,中央民族乐团又经音乐策划人吴泽洲的联系,被邀请前往维也纳金色大厅举办中国新春音乐会。在国内,中央民族乐团的维也纳之行成了报道热点,各种媒体刊发报道数百篇,使许多不太了解民乐的国内观众改变了民乐较为原始落后的印象。从奥地利回来,乐团先后到南京、上海、太原、天津、长沙等十几个城市演出30多场,收入达200多万元。这些成功,让我们看到了巨大的收益,也看到了西方对中国文化的好奇与吸引,更启发了我们如何利用中国独特的传统文化背景在国际文化市场上进行积极的拓展。我们如果还是采取守式,消极地保存,那么结果就是被忽视,
本文标题:中国戏曲期末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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