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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首页 > 商业/管理/HR > 薪酬管理 > 苏轼《记承天寺夜游》教案
水调歌头(宋神宗熙宁九年中秋)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这首词是宋神宗熙宁九年中秋作者在密州时所作。这一时期,苏轼因为与当权的变法者王安石等人政见不同,自求外放,展转在各地为官。他曾经要求调任到离苏辙较近的地方为官,以求兄弟多多聚会。到密州后,这一愿望仍无法实现。这一年的中秋,皓月当空,银辉遍地,与胞弟苏辙分别之后,转眼已七年未得团聚了。此刻,词人面对一轮明月,心潮起伏,于是乘酒兴正酣,挥笔写下了这首名篇。词前的小序交待了写词的过程:“丙辰中秋,欢饮达旦,大醉。作此篇兼怀子由。”很明显,这首词反映了作者复杂而又矛盾的思想感情。一方面,说明作者怀有远大的政治抱负,当时虽已41岁,并且身处远离京都的密州,政治上很不得意,但他对现实、对理想仍充满了信心;另方面,由于政治失意,理想不能实现,才能不得施展,因而对现实产生一种强烈的不满,滋长了消极避世的思想感情。不过,贯穿始终的却是词中所表现出的那种热爱生活与积极向上的乐观精神。浣溪沙游蕲水清泉寺,寺临兰溪,溪水西流。山下兰芽短浸溪,松间沙路净无泥。萧萧暮雨子规啼。谁道人生无再少?门前流水尚能西!休将白发唱黄鸡。这首词写于元丰五年(1082)春,当时时苏轼因乌台诗案,被贬任黄州(今湖北黄冈)团练副使。这在苏轼的政治生涯中,是一个重大的打击,然而这首词却在逆境中表现出一种乐观向上的精神。上阕写自然景色,首二句描写早春时节,溪边兰草初发,溪边小径洁净无泥,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却以萧萧暮雨中,杜鹃哀怨的啼声作结。子规声声,提醒行人不如归去,给景色抹上了几分伤感的色彩。下阕却笔锋一转,不再陷于子规啼声带来的愁思,而是振起一笔。常言道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岁月的流逝,正如同东去的流水一般,无法挽留。然而,人世总有意外,门前流水尚能西,既是眼前实景,又暗藏佛经典故。东流水亦可西回,又何必为年华老大徒然悲哀呢?看似浅显,却值得回味。先著《词洁》卷一谓:坡公韵高,故浅浅语亦自不凡。全词洋溢着一种向上的人生态度,然而上阕结句的子规啼声,隐隐折射出词人处境,也更显出词中达观态度的难能可贵。念奴娇赤壁怀古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谨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guān)巾,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huā)发。人生如梦,一尊还酹(lèi)江月。这首被誉为“千古绝唱”的名作,是宋词中流传最广、影响最大的作品,也是豪放词最杰出的代表。它写于神宗元丰五年(1082)年七月,是苏轼贬居黄州时游黄风城外的赤壁矶时所作。此词对于一度盛行缠绵悱恻之风的北宋词坛,具有振聋发聩的作用。苏轼被贬黄州以后经常常来赤壁矶头游览眺望,或泛舟江中。这时他已年近半百站在矶头,望着滚滚东去的江水,想起自己建功立业的报负也付之东流,不禁俯仰古今,浮想联翩,写下了名作《念奴娇赤壁怀古》。其后,苏轼又两次舟游赤壁之下的长江,写下了著名的《前赤壁赋》《后赤壁赋》。前后《赤壁赋》在我国文学艺术史上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赤壁赋壬(rén)戌(xū)之秋,七月既望,苏子与客泛舟游于赤壁之下。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举酒属(zhǔ)客,诵明月之诗,歌窈窕之章。少(shǎo)焉,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dǒu)牛之间。白露横江,水光接天。纵一苇之所如,凌万顷之茫然。浩浩乎如冯(píng)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于是饮酒乐甚,扣舷(xián)而歌之。歌曰:“桂棹(zhào)兮兰桨,击空明兮溯(sù)流光。渺渺兮予怀,望美人兮天一方。”客有吹洞箫者,倚歌而和(hè)之。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niǎo),不绝如缕。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lí)妇。苏子愀(qiǎo)然,正襟危坐,而问客曰:“何为其然也?”客曰:“‘月明星稀,乌鹊南飞’,此非曹孟德之诗乎?西望夏口,东望武昌。山川相缪(liáo),郁乎苍苍,此非孟德之困于周郎者乎?方其破荆州,下江陵,顺流而东也,舳(zhú)舻(lú)千里,旌(jīng)旗蔽空,酾(shī)酒临江,横槊(shuò)赋诗,固一世之雄也,而今安在哉?况吾与子渔樵(qiáo)于江渚(zhǔ)之上,侣鱼虾而友麋(mí)鹿,驾一叶之扁舟,举匏(páo)樽以相属(zhǔ)。寄蜉(fú)蝣(yóu)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sù)。哀吾生之须臾(yú),羡长江之无穷。挟(xié)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知不可乎骤得,托遗响于悲风。”苏子曰:“客亦知夫水与月乎?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盈虚者如彼,而卒莫消长(zhǎng)也。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而又何羡乎?且夫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zàng)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适。”客喜而笑,洗盏(zhǎn)更(gēng)酌(zhuó)。肴(yáo)核既尽,杯盘狼籍(jí)。相与枕藉(jiè)乎舟中,不知东方之既白。后赤壁赋是岁十月之望,步自雪堂,将归于临皋(gāo)。二客从予,过黄泥之坂。霜露既降,木叶尽脱。人影在地,仰见明月,顾而乐之,行歌相答。已而叹曰:“有客无酒,有酒无肴,月白风清,如此良夜何?”客曰:“今者薄暮,举网得鱼,巨口细鳞,状如松江之鲈。顾安所得酒乎?”归而谋诸妇。妇曰:“我有斗酒,藏之久矣,以待子不时之须。”于是携酒与鱼,复游于赤壁之下。江流有声,断岸千尺,山高月小,水落石出。曾日月之几何,而江山不可复识矣!予乃摄衣而上,履巉岩,披蒙茸,踞虎豹,登虬龙,攀栖鹘之危巢,俯冯夷之幽宫。盖二客不能从焉。划然长啸,草木震动,山鸣谷应,风起水涌。予亦悄然而悲,肃然而恐,凛乎其不可留也。反而登舟,放乎中流,听其所止而休焉。时夜将半,四顾寂寥。适有孤鹤,横江东来。翅如车轮,玄裳缟衣,戛然长鸣,掠予舟而西也。须臾客去,予亦就睡。梦一道士,羽衣蹁跹,过临皋之下,揖予而言曰:“赤壁之游乐乎?”问其姓名,俯而不答。“呜呼!噫嘻!我知之矣。畴昔之夜,飞鸣而过我者,非子也邪?”道士顾笑,予亦惊寤。开户视之,不见其处。苏东坡:宋朝的丰碑张佐香(《学苑新报·读写精导》第四期第三版)如果可能,我最想去的朝代便是宋朝。今夜,宋朝的月光照着我,皎洁凉爽。我想起那篇堪称极品中的极品的千古名作,月亮、水光、凉夜、笛声、酒香和东坡共同写下的令后世人叹为观止,极其美妙的《前赤壁赋》。那是一篇清新可人的故事,澄澈干净如同《记承天寺夜游》。我的眼前浮现出东坡的身影,他面容清矍,长髯飘飘,一身仙风道骨,立于赤壁的江水间凝眸沉思。东坡是北宋时多才多艺的文化巨人,在诗词、书法、绘画等文学艺术方面均有建树,在散文领域取得的成就尤为令人瞩目。他的散文以雄健奔放、挥洒自如为特色,正如他自己在《文说》、《答谢民师书》中所说:吾文如万斛泉源喷薄而出,如行云流水,文理自然,姿态横生。他的诗文凸现一颗历经磨难而旷放豁达,富有生活情趣的心灵,是他性格的升华,思想的结晶,或者说是他直率无饰的人品沉淀。多年前,我喜欢慷慨激昂地高歌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也喜欢浅斟低呤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可我却不理解这些千古名句骨血之中所隐含的沉郁顿挫之气。那时的我,只把东坡作为一位大文学家做单纯的诗词文赋层面的崇拜。年岁逐增,我对东坡的钦佩与日俱增。这源于他豁达的心襟。东坡仕途坎坷,屡遭贬谪。因乌台诗案被贬至黄州,身罹北宋最大一场文字狱的迫害。晚年又被贬至当时蛮荒的岭南海南。东坡一生曲折坎坷、艰辛悲愤,饱尝丧妻别子、颠沛流离之苦。他在无路可走无家可归的绝境中,用闪闪发光的字句照亮了七月之一夜的苍穹。那是个有月光的夜晚,江面碎银般波光粼粼,扁舟在光点之间随意飘荡徐行。有如泣如诉、如怨如慕的萧声自江面响起,东坡说了山间明月,江上清风等开导悲观的吹萧人。东坡兼收并蓄、融会贯通儒、佛、道三家,形成自己独特的人生态度,形成一种随缘自娱、恬淡寡欲、旷达乐观的性格。人生的大豁达使他在艰险的劣境中超然物外。真不知世间有多少吹萧人,是经过东坡耐心的开导而提高认识,变得豁达乐观。东坡毕竟是东坡,他比纯粹的文人才子型作家更让人钦敬的是他永生永世的济世胸怀。他在南贬惠州后,有一次拍着自己的肚子问周围的人,里面装的是什么?有人说是文章,他沉默不答;有人说是诗书,他摇头不语;直到红颜知已朝云说是满肚子不合时宜时,他抚掌呵呵大笑不已。这就是苏公做人作文的境界。他无论是居庙堂之高,还是处江湖之远,心中所念的,绝非一己的功名文名,而是社稷江山与经国大业。他的写作动机在朗朗乾坤,而非名利场。他在丰湖建起行善的放生池,为百姓散尽钱财,祈求上苍保佑贫民。此心昭昭,日月可鉴。我是芸芸昂仰东坡人群中的一名普通的小女子,犹如尘埃草芥一般微不足道。但我有幸生在东坡之后,解读他寄予高远,大气磅礴的千古襟怀。东坡是一座矗立于宋朝的丰碑。东坡不朽!记承天寺夜游元丰六年十月十二日夜,解衣欲睡,月色入户,欣然起行。念无与为乐者,遂至承天寺,寻张怀民,怀民未寝,相与步中庭。庭下如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盖竹柏影也。何夜无月,何处无松柏,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
本文标题:苏轼《记承天寺夜游》教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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