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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说出这个敌对的历史到底包含着什么,这是完全超出我的能力之外的,更不用说再去创造另一种比喻的结尾来替代Mailer的最后一页。这种任务的困难就是为什么成功或失败的标志,可以构成Mailer自己成就的正确批判。对我们大多数人来说,一个更模糊的方向可能就是第三种批判,一个文学历史,不是要讲述抗议游行本身的故事,而是文学作品的那一类,用细节描述,并且把它和它的同类归入到启示语的历史中。我对Barke最后一页的建议只是对这样一种历史所寻求的一种暗示:相似的修辞者所达到的一系列工具和效果,试图造成一种相似的危机感。就像SamuelHohnson所坚持的,人类成就的所有批判在一定程度上都是具有相对性的:相似的任务,其他作者的成就是什么呢?在最有激情的时刻,比喻的杂乱性到底有什么优点和缺点?什么才是对个性的明确声明,像在Burke的高潮部分和Mailer作品中的许多章节中?对于一个痛苦中的民族来说,什么样的比喻才能显示最大的威力使其它的比喻所带来的批判存在下去?M.H.Abrams的伟大文学历史自然的超自然主义就是一种典范,一种努力把Mailer的观点放到启示性和革命性历史中去的典范。从这三个例子当中很清楚的可以得到几乎任何一种信条都能对我们所要求的比喻提出一些批判。每一种神学都具有人和上帝之间关系的比喻,而最伟大的神学就是经过几代人的批判最后留存下来的那一些。每一种人类学都具有人和上帝之间关系以及人和自然和文化关系的比喻,并且相当多的人类学作品都致力于对槽糕的比喻的批判。例如,MarshallSahlin的近作文化和实践理由就可以看作是对我们如何创造文化的功能性比喻的延伸性批判。同样,大部分重要的文学评论大量讨论了如何区分优柔寡断和宽宏大量,区分贬低我们的比喻和夸大我们的比喻。主要的心理学家都发展了批判彼此灵魂比喻的方法。(为什么Freud关于灵魂运转部分的比喻对现代世界更具吸引力,比如说比四大幽默的心理学?而另一个极端,为什么有条件回应的比喻,作为唯一讨论人类行为的真正文学方法,能够吸引成千上万的审讯者?有趣的是,那些致力于人类灵魂最简单的比喻的人,当转向对灵魂和社会的批判时,他们倾向于证明是最简单的。比如,B.F.Skinner利用对我们社会塑造公民所采取的方法的反对来控诉,很容易的攻击了他。他没有用“灵魂”这个词,对他来说,这个词是对“行为”的比喻性的掩饰,但在超越自由和尊严中所宣称最流行的他的计划可以描述成为一种极端的批判,是对关于个人的自由和自治比喻的批判以及这种比喻的引导我们去实践的社会准则的批判。6正如我所说,比喻研究会是两种伦理批判重现的一部分,对个性的批判和对产生这种个性的社会的批判。但重要的事实是,与以前的文化相比,我们的社会已经使比喻成为这种批判更重要的一部分了。在最初的历史中,社会给无数受顾的比喻家已丰厚的报酬,让他们创造比喻去实现预计的目的,但丝毫没有考虑过他们对于我们个性的言行以及所作所为。广告人受顾去制造代表快乐和安康的财富。我们是否完全被他们的帮助所误导,对于这一问题我当然不是中立的。产生对那种预计的快乐的渴望,那种依靠拥有什么东西才会具有的快乐,这本质上就是一种腐化,消退的过程。但人们不需要接受我的特殊判断,它还需要更高层的讨论去证明,去理解我们有全新的文化环境邀请大量的评论家去研究和判断它们的作用。不管在什么样的文化环境中,所有的比喻家都希望他们的成就能够获得奖赏。赞助和有时出现的财富很自由的授予给那些能够创造人类生命以及这种生命中快乐的比喻情景的人。但那些视野很小并且只集中在所有上的比喻家就不会得到报酬。他们创造的代表人类快乐的东西最好可以描述成具有一种自反特性。所有伟大的诗人都会说类似的话:我对代表人类快乐的见解本身就是对人类现在生命或将来生命图画的一种分享行为。依据这种观点,比喻并不是其它目的的手段,而是为实现生命主要目的其中之一而采取的手段;分享比喻变成了一种我们为之而生活的经历。从这个角度出发,伟大的戏剧或叙述,像伟大的田园诗,本身就是对生命或将来生命的一种比喻;进而成为更丰富的批判来源,生命的批判和其它诗中比喻所叙述的生命的批判。我们不需要清楚的叙述“生命”是这是那。我们的出生只是一种沉睡和遗忘:随我们升起的灵魂,我们的生命之星,在另一个地方坠落,来自遥远的地方……看作是对前世的文学性叙述,这种陈述很容易反驳:不,我们的出生远远超出(或小于)沉睡和遗忘;灵魂并没有在其它地方坠落;等等。用这种方法跟Wordsworth争论就如试图对Mailer说:“不,美国并不像在迷雾中迷失的怀孕的巨人。”比起这样对观点的直接反驳,优秀文学,不管是对生命的平直叙述还是语言性的描述,都提供了一种平直的经历,并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生命会是怎样或应该是怎样。我不想假装知道当Aristotle声称诗比历史更具哲学性时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因为这更“普遍”。但有一种感觉,任何诗,不管是不是公开的教诲,都会通过对自己序言的暗示显示普遍的真理性:“如果你问什么是生命,现在我能提供的最好的回答是它所感觉像的具有代表性的一部分——不是生命本身的一部分,在这古老的模式中,是代表的一部分,有一点转喻的味道:我应该如何对待这种谬论——噢,我的心,困惑的心——这种讽刺的描述,已经衰老的岁月就如对于狗的尾巴?”Yeat对老龄的比喻观点的真实性,肯定是不能与Wordsworth对儿童和少年的极端不同的观点进行直接冲突。但这并不意味这两种观点都没有真实的价值。互相批判的比喻,某种意义上是互相冲突,只是没有逻辑矛盾所暗示的彼此消灭的努力。毫无疑问,所有文学都有对比喻真实性的内在渴望。这种真实性可以用来解释现今,就像古老的宗教比喻对我们的控制已经减弱,我们有把文学转向公开的宗教用途的倾向。当像MatthewArnold这样的评论家发现他们自己正把诗当作未来的宗教去对待,事实上他们很简单的表达了一种对抗,这种对抗从一开始就模糊的贯穿在比喻的长期事业中:尽管没有看的见的上帝,也没有虔诚的表达,我的故事不可避免的与你开始的故事发生冲突。“一开始就是Word”。作为对生命的表达,我们的故事彼此批判。人们可能提出,宗教能够长久的生存是因为代表它们的陈述性的神话,对于反面神话的批判,已经被证明是无懈可击了。成为经典的文学作品都是那些在每一新生代文学严酷的批判下依然存活的作品。从这角度来看,即使最长久的文学作品也都有宗教成分。那些最单纯的空洞的诗或毫无根据偶然的口头游戏对我们说:“生命,作为本身或作为它应有的样子,一般都会理解为你对我的经历。我代表更大的东西。”接下来每一这样的作品都会受到其他作品的批判。Bellow的Herzog对Grillet的纽约革命计划批判道:“你们这些谬论主义者的观点都是荒谬的,邪恶的,是消极的伤感主义的。”计划回应道:“你们的主张是伤感主义的谎言。”当然在我提倡严肃对待这类问题的批判中,我违反了许多现代文学评论家的美学假设。我认为不存在“无知”的作品,没有什么艺术作品不承担伦理责任。既然每件艺术作品,在它达到的程度上,将会改变个人的特性和文化的特性,既然文化,在它可行的程度上,决定了这种或那种艺术的产物,那么评论家比喻与卓越最近的讨论中常提这么一种观点,起码在诗歌中,比喻中的差异性并没让我们感觉到其中先前隐藏的一些相似性,而是创造另外一些全新的东西。正如C.DayLewis认为的,“诗歌的真实是由不同点之间抵触撞击而成的,而不是形象相互勾结连通而成的。”很显然,我们很难描述抵触与联结之间的明显区别,也总是有种方法能将两者联系起来,如果都不考虑这些,我会认为这种区别和类似的区别是有用的,也会认为Lewis的论断是很容易得到支持的:今天的评论家和诗人的确都在倾向于强调抵触而不是联结。这样的倾向性并不总是诗歌和评论的特点。这种对张力关系和比喻的偏好是在当今对诗歌研究的一种特殊方法的现象。在本篇中我将概述一下这种方法和一些它的预先假定条件。一首诗就是一个整体,这种说法已很常见了。“整体性”,在《普林斯顿诗与诗学的词典》中写到,“是一种最基本最全面的审美观,其他的审美观都要建立它的基础上。”比喻是“诗歌的生命原则,诗人主要的测验和引以为豪的东西”,这个观点几乎都很普遍了。但是就算这两种观点都可能被普遍接受,也很难使这种对比喻的观点与整体性的要求达成统一。可以肯定是的,对比喻的讨论正是在强调它的联结,相关和聚集的能力。
本文标题:比喻与卓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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