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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古代文论名词解释一、先秦美刺说出处《诗经》。美是赞美,刺是讽刺,当时的人已经认识到了文学作品有批判和歌颂两大功能,尤其是认识到文学的批判功能。这种用诗歌来颂美匡恶的思想,到了汉代《诗大序》中就发展成为“美刺说”风雅颂诗歌的三种题材。风是产生于各国地方的诗歌,雅是产生于周朝中央地区的诗歌。颂是祭祀、赞美祖先的乐歌。“诗言志”春秋战国时期人们对诗歌社会作用的普遍认识。出处:《尚书•尧典》原文为: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诗言志的意思是:诗歌的本质是人的思想感情的表达,人们可以通过诗来表达对社会生活的观点和态度。后世儒家学者特别把言志的“志”解释为与政教有关的思想,在中国文学批评史上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论语》的“兴、观、群、怨”说《论语·阳货》说:“子曰: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提出了“兴、观、群、怨”说。用现代的话说,兴,就是说诗歌有感发人精神的作用,可以引起人的联想;观,就是说诗歌可以起到观察社会现实的作用,能看到世风的盛衰得失;群,就是说诗歌可以使人们交流感情,达到和谐,起到团结人的作用;怨,就是说诗歌可以干预现实,批判黑暗的社会和不良的政治。孔子的“兴、观、群、怨”说对后世影响极大,成为后世文学批评的一个标准,影响了我国文学中现实主义传统的形成。“绘事后素”之喻中仁为质素,礼为文采。故后世批评家常将文质引伸指文章的内容与形式。“绘事后素”表现孔子肯定质的决定作用,先质后文。“尽善尽美”说这是孔子在评述“韶乐”与“武乐”时对韶乐所下的定义。他认为舜时的韶乐,“既尽善又尽美”,原因是因为舜具备了圣德而受禅让,故尽善。由此也可以看到孔子在审美判断中融入道德批判的因素。《论语》的“思无邪”说《论语·为政》篇说:“《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提出了“思无邪”说。“思无邪”的批评标准从艺术上说,就是提倡一种“中和”之美。《诗》三百中的作品起初不仅关涉内容(歌词),而且与音乐有紧密的关系。因此,从音乐上讲,“思无邪”就是提倡音乐的乐曲,要中正平和,要“乐而不淫,哀而不伤”;从文学作品上讲,则要求作品从思想内容到语言,都不要过分激烈,应当做到委婉曲折,而不要过于直露。《论语》“诗可以怨”说孔子在《论语·阳货》提出了“诗可以怨”。“诗可以怨”是说诗可以“怨刺上政”(《论语集解》引孔安国语),实际上就是说诗歌可以对现实中的不良政治和社会现象进行讽刺和批判。《诗经》中许多民歌和一些文人作品就是对当时的社会现实进行讽刺和批判揭露,如著名的民歌《魏风》中的《硕鼠》、《伐檀》等,以及《小雅》中的《正月》、《十月之交》,《大雅》中《桑柔》、《民劳》等,都是“怨刺上政”的作品。“诗可以怨”对我国后世的文学创作,特别是诗歌创作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成为我国古典诗歌的批判现实的优良传统。古代乃至现代的许多诗人的作品都有批评和揭露黑暗现实的内容,例如屈原、杜甫、白居易、郭沫若、闻一多、艾青等的批判黑暗政治的诗歌都可以说是受到了“诗可以怨”的影响。“辞达”说与“文质”说孔子说的“辞达而已矣”,从字面上说,当是说,写文章只要文辞能表达清楚意思就行了,不要片面地离开内容去追求形式的华丽。但并不是说文学作品不要文饰,孔子还说过“言之无文,行而不远”,可以说明孔子认为一定的文饰还是必要的,其目的还是为了更好地表现内容,并使它起到更大的作用。《论语•雍也》记孔子说:“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主张文采和内容要相2互配合,相得益彰。文学作品的内容与形式的关系问题,是中国文学批评史上的重要问题之一,在中国文学理论批评的发展中始终起着主导作用。二、两汉《毛诗大序》的“情志统一”说“情志统一”说是《毛诗大序》提出来的一个诗论观点,文章里说:“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从这里可以看出《毛诗大序》是承认诗歌是抒情言志的,情与志是统一的。情,是感情,志,是志意怀抱,但具体所指,根据文中的论述,当多指对人伦教化、政教礼义得失的观点和看法。感情受到激发,就会发言成诗,而诗歌抒发这种感情,表达心中的志意。《毛诗大序》强调诗歌“吟咏情性”,但在情志关系上,它更重在志。这基本上是继承先秦“诗言志”的观点,但它正确地阐明了诗抒情言志的特点,说明对文学本质的认识已较先秦时代进一步深化了。情志说对后来文学批评的影响很大,后世对诗歌思想内容的评价多集中在情和志上。《毛诗大序》的诗“六义”说《毛诗大序》提到“诗有六义”的说法:“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风,指风教臣民百姓,并且可以表达臣民心声,讥刺上政。赋,用作动词,指铺叙直说。比,比喻。兴,起的意思。兼有发端和比喻的双重作用。雅是正的意思。颂,周王朝和鲁、宋二国祭祀时用以赞神的歌舞。《毛诗大序》在解释风、雅的意义时,接触到了文艺创作的概括性与典型性的特征,所谓“以一国之事,系一人之本”,“言天下之事,形四方之风”者,是说诗歌创作以具体的个别来表现一般的特点。也就是说,《毛诗大序》对风、雅的解释符合现代文艺理论中以个别表现一般的观点。《毛诗大序》的“讽谏”说“讽谏”就是讽刺的意思,但仔细体会词义,讽谏”是讽而谏,就是在讽刺之中包含着“谏(劝说)”的意思,因此在讽刺的程度上较“讽刺”要稍微弱一点。《毛诗大序》提出了“讽谏”说:“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戒。”这就充分肯定了文艺批判现实的意义和作用。老百姓可以用用文艺的形式对上层统治者进行批判,而且“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戒”,这就包含着一定的民主因素。它为后来进步的文学家用文学创作干预现实,批判社会黑暗政治提供了“初步的理论依据,对文艺与现实的关系作了比较明确的论述。但是它又主张不要过于激烈显露,要“主文而谲谏”,要温和委婉,仍然是儒家诗教温柔敦厚的一套。《毛诗大序》的“变风”、“变雅”说“变风”、“变雅”说是《毛诗大序》里提出来的说法,文中说:“至于王道衰,政教失,国异政,家殊俗,而变风、变雅作矣。”《毛诗大序》将《风》、《小雅》、《大雅》各分为正、变。认为“正风”、“正雅”是西周王朝兴盛时期的作品,“变风”、“变雅”是西周王朝衰落时期的作品。“正变”说应该说没有什么事实根据,但是反映了汉代儒家学者将《诗经》作品与社会政治、历史联系起来加以考察、阐释的批评方法。仅就这一点来说,有其在文论史上的意义。另外,“变风”、“变雅”的说法,也看到了文学作品对社会现实的反映,也有其积极意义。主文而谲谏《诗大序》提出诗风格的理想标准是主文而谲谏。这种理论一方面具有要求诗歌密切联系现实、讽刺时政的积极意义,另一方面又强调诗歌风格必须温柔委婉,不能直言统治者的过失,不能触犯统治者的尊严。这为后世封建文人排斥风格粗狂、富有战斗精神的作品提供理论依据。三、隋唐五代文章“不朽”说“蓋文章,經國之大業,不朽之盛事”。經國:文章的現實意義。“文章”:一說主要不是文學作品,而是學術或政治著作,即儒家為主的經書史書。一說包括了文學和今天非文學的文章。这是曹丕关于文章价值的观点,曹丕对文章的价值给予了前所未有的崇高评价。认为文章是“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甚3至比立德、立功有更重要的地位。建安時期是文學第一個黃金時代,曹氏父子的重視參與便是一個重要的原因,以他們為核心形成了“鄴下文人集團”,體現了對文章的重視。这种文章价值观是他对传统的文章(“立言”)是“立德、立功”之次思想的重大突破,是文学自觉的一种表现,对文学创作和文学理论批评发展有重大意义和影响。文体说(“四科”八体说)曹丕提出四科八体说的文体论:奏议宜雅,书论宜理,铭诔尚实,诗赋欲丽。他提出文体共有四科八种体裁的文章。并且认为文体各有不同,风格也随之各异。这当是最早提出的比较细致的文体论,也是最早的文体不同而风格亦异的文体风格论。标志着文体分类及特征的研究发展到了一个新阶段。特别是诗赋欲丽,说明他已看到文学作为艺术的美学特征,对抒情文学的发展,有着特别深远的影响。曹丕的《典论·论文》表明,魏晋时代文学已经逐步走向自觉的时代。“文气”说《典论·论文》提出了文以气为主的著名论断,他说:文以气为主,气之情浊有体,不可力强而致。……虽在父兄,不能以移子弟。可以看出,这里的气,是由作家的不同个性所形成的,指的是作家在禀性、气度、感情等方面的特点所构成的一种特殊精神状态在文章中的体现。文以气为主就是强调作品应当体现作家的特殊个性。要求文章必须有鲜明的个性,而这种个性只能为作家个人所独有,虽在父兄,不能以移子弟。这就说明了文章风格的多样性的原因。后世许多文论家、诗论家常以气论诗、论文,当或多或少是受到了曹丕文以气为主说的影响。“应感”①最早出现于陆机的《文赋》,“应感”指艺术构思中的灵感现象,②构思活动发展到高潮时,艺术家的构思表现为高度兴奋的状态和强烈的创作欲望,于是可能出现灵感,③陆机的“应感论”过于忽视后天学习对于灵感深沉的重要一样文章“十体”说陆机在《文赋》里把文章体裁分成十类并具体概括了其风格特征:“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浏亮。碑披文以相质,诔缠绵而凄怆。铭博约而温润,箴顿挫而清壮。颂优游以彬蔚,论精微而朗畅。奏平彻以闲雅,说炜晔而谲狂。”他在此提出文章的十体说,比起曹丕的四科八体又细致了一些,同时指出了这十体文章各有不同的风格。特别是他提出的“诗缘情而绮靡”说,只讲诗“缘情”而不讲言志,实际上起到了使诗歌不受“止乎礼义”束缚的巨大作用。这与“赋体物而浏亮”一道就强调了这文学作品的两个重要特性:感情和形象。反映了他对文学的艺术特征的了解已大大地深入了一步。“诗缘情而绮靡”说所谓诗缘情就是说诗歌是因情而发的,是为了抒发作者的感情的,这比先秦和汉代的情志说又前进了一步,更加强调了情的成分。这是魏晋时代文学自觉的重要表现。陆机讲诗缘情而不讲言志,使诗从止乎礼义的束缚中解脱出来。又讲赋体物而浏亮,体物就是要描绘事物的形象。体物就是要描绘事物的形象。“缘情”、“体物”就是要诗赋的文学作品注重感情与形象,说明陆机对文学的艺术特征的了解又在前人基础上大大深入了步。神与物游说这是刘勰《神思篇》中对作家创造构思时思维活动特点的描述,他指出作家在构思时,主观精神紧密结合物象,与客观外物一起活动,这个说法道出了艺术思维的一个重要特点,反映了南北朝时期,人们对文学创作自身规律认识的深处。“神思”说《神思》篇列《文心雕龙》创作论之首,重点论述的是艺术思维中的想象问题。他指出想象活动的特点——“思接千载”、“视通万里”,并对它做了非常精彩形象的描绘和相当深刻的概括;更重要的是他提出了“思理为妙,神与物游”的创作观。更进一步,他阐述“志气”和“辞令”在想象活动中的作用,即分别是“统其关键”和“管其机枢”,这实际上是想象活动的始与终,或曰动因和结果。4值得注意的是,刘勰还充分意识到了艺术创作活动中思维和语言的并非完全相偕的非对应关系,即所谓“方其搦管,气倍于前;暨乎篇成,半折心始。何则?意翻空而易奇,言征实而难巧也。”这不仅是作家的才能所决定的,更是由语言的本性所决定的。“意翻空”和“言征实”总是文学创作中一对永恒的矛盾。《文心雕龙》的许多篇章都对这一问题作了探讨,因此可以说,《神思》篇提出的“言”和“意”的关系是刘勰创作论的纲。(参见《中国历代文论精选》“刘勰《文心雕龙》选录”)(另一种说法)《神思》是《文心雕龙》的创作论的总论。《神思》中的“神思”是什么意思呢?“神思”就是心思。心思是不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的,所以称之为“神”。“文之思也,其神远矣”,就是说它可以超越时空的限制。《神思》讲到了构思的整个过程,从构思前的准备工作,讲到构思时的想象,由想象构成意象,由意象到语言,由语言到声律,再到作品写成后的修改等等。在文思酝酿中,首先必须是使创作者处于虚静的精神状态,然后展开想象活动。想象不受时空的限制,“固寂然凝虑,思接千载,悄焉动容,视通万里”,这样的想象就可以做到“神与物游”。怎样构思呢?《神思》篇的回答是“神与物游”。所谓“神与物游”,就是要对外界的事物作虚静的观察,并把观察的结果与自
本文标题:古代文论-名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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