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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中国画六中国画的前程继往开来(一)学贯中西——悲鸿先生以来刘海粟林风眠李可染(二)各显神通——国画新潮各派现代水墨画派——这一派主要用传统中国画的笔墨纸作为工具材料。但画的题材、构图、造型、画法都与传统水墨不同,体现了现代人的思想观念。谷文达“新文人画派”——这一派主要还是以传统国画的人物、山水、花鸟为题材,继承诗书画印的文人画传统。但在画画的造型、笔墨和构图上,比传统文人画更多地玩弄趣味性,一味追求形式感。在画画的情调上,除了旧文人的孤芳自赏,又加上了“新生代”文人们的泼皮和无聊。人物造型带有明显的病态美,阴柔有余而阳刚之气不足。朱新建“新工笔画派”——自从宋代水墨画兴起并占领统治地位之后,历代工笔重彩画家如凤毛麟角。明代四大家之一的仇英擅长工笔画,还受到明末文人画家董其昌的非议。到了本世纪,工笔画好比濒临绝种的珍稀动物,危在旦夕。著名工笔画家潘挈兹曾大声呼吁,要挽救工笔重彩画于危难之中。然而,物以稀为贵,在艺术上,越少有人触及的领域,越是有可能标新立异,打响名声。因此,80年代以来,不少受过正规美术教育的青年画家,大胆地向这一领域进军。他们凭着扎实的基本功,并以新的思想观念投身于工笔画创作,形成了一支新工笔画派的生力军。吴冠中终生致力于油画民族化及中国画现代化之探索.中国是一个伟大的文明古国,中国画伴随着古国悠久的文明生长,从它初熟的汉代“丹青”算起到今天,经历了两千多年的岁月。在风霜雨雪,兵荒马乱的摧残和考验下,中国画顽强地长成参天大树,留下了无数举世瞩目的艺术珍品。亲爱的小读者们,你们无比幸运地生长在一个伟大的时代,艺术珍品再也不全是有钱人手中的宠物,你们可以在祖国各地的博物馆中尽情地浏览、欣赏它们。而且,在当今高科技的时代,你们可以通过各种印刷精美的画册、艺术杂志见到大量的古今中外的艺术珍品。这是一个“秀才不出门,全知天下事”的时代!如今,古老的中国画正从深厚的传统根基中伸展枝叶,尽情地吸收来自西方艺术的新鲜空气。恰如“古木逢春”,鲜花怒放,屹立于世界艺术之林。今天的中国画已非昔比。首先,绘画的题材无限地扩大了,人物画从仙佛鬼怪、高人隐士、仕女婴儿发展到描绘工、农、兵、学、商各行各业,边疆民族风情,世界黑白人种,甚至天外来客。山水从南宗北派发展到雪山戈壁,高原草地,外国风光。楼台界画变成了高楼大厦。花鸟鱼虫变成了野生动、植物。其次,绘画风格也随着时代风尚和观念的改变而呈现出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局面。在思想保守的旧时代,中国画必须一味模仿古人,甚至画每一笔都要是从古画中学来的。画画追求个人风格,就会被指责为“野狐禅”。什么是野狐禅?在禅宗中,流入邪僻、未悟而妄称开悟,禅家一概斥之为“野狐禅”。如今,中国画家感受大自然,吸收西洋画技法,甚至向过去被人瞧不起的民间艺术和儿童画学习,寻找独特的个人风格,都被认为是天经地义的行为。如今,中国画这棵参天大树,根深叶茂,在这继往开来的伟大时代,尽情地开花结果,散发着旺盛的生命芬芳。(一)学贯中西——悲鸿先生以来中国画和西洋画在漫漫历史长河中,互不相识,各行其道,走过了几千年。到了清代,先后有意大利、法国等国多位传教士兼画家先后来到中国,为清朝宫廷服务,并传来了西方的油画艺术。但这在当时,并没有对中国画产生什么影响。相反,倒是他们为了迎合宫廷贵族的欣赏口味,吸收了不少工笔重彩的画法。中国画自从重“丹青”转向重“水墨”之后,就一直注重“意境”和“诗意”的表达,因而这种“虽工亦匠”的新画种,并没有能够在宫廷以外广为流传。直到本世纪初叶,中国画才面临转折的关键时刻。一些立志于改革中国画的艺术青年,远渡重洋,留学德国、法国、日本、美国,在正规地接受西洋美术教育后,勇敢地融合中西画法。其中重要的代表人物是徐悲鸿。徐悲鸿生于上个世纪末,江苏宜兴人。年仅四岁,就跟随其父学画,打下了扎实的传统中国画基础。少年时代,先渡日本,再。通过刻苦学习而大开眼界,可说不学贯中西。1927年回国后,他开始了融合中西画法的尝赴法国,最后到德国。他画人物,用的是中国画的笔、墨和色彩,而形体结构符合西画的解剖学。宋元之后,人物画急剧衰退。画侧面人物,却长着正面的眼睛;画小孩一笑就老;画女人不分身分特点一律长着丹凤眼、柳叶眉、樱桃小口、悬胆鼻。徐悲鸿融合中西画法的人物画,在当时无疑具有将中国人物画从垂危中挽救过来的重大意义。同时,徐悲鸿还致力于改革美术教育,把西方绘画的基础——素描,引进到中国画教学中来。徐悲鸿的辛勤耕耘,造就了桃李满天下的累累硕果。从而将中国人物画的写实能力,提高到一个前无古人的新阶段。徐悲鸿除人物画之外,特别擅长画奔马。他画马和古人画马的方法完全不同,他用浓墨画出马头、马腹和四肢的暗部,用淡墨线条画亮部,把西画的素描和传统水墨技法糅合起来。尤其令人瞩目的是,他画马大多是画纵横驰骋的奔马,一改古人画马静止而拘泥的陈式。他所画的马表现出新时代勇于开拓、锐意进取的精神。他正是借奔马畅抒胸中之豪情。遗憾的是,这样一位对中国画坛作出突出贡献的画家,年仅五十八岁就去世了。和徐悲鸿同龄的画家刘海粟,也在自己的一生中,致力融合中西画法,开创时代新画风。在中国画坛上活跃了大半个世纪,以九十九岁的高龄谢世。刘海粟是江苏常州人。早年曾赴法国学习西洋画,并在上海创办了早期最有影响的美术学校——上海美术专科学校。他为人性情耿直不阿。三十年代,他不顾封建舆论,在上海美专率先开设人体模特儿课,受到了军阀孙传芳的干涉。刘海粟不甘屈服,坚持斗争了十年。刘海粟一生主攻山水和花鸟画,并坚持油画写生。他把西洋画的光影明暗不露痕迹地糅合在山水花鸟画法中。八十岁以后,他曾十上黄山。画出了烟云万变的奇峰异壑,兼得黄山的“骨”、“影”和“神”。和清代三高僧相比,刘海粟画的黄山正如其人一样,更加大气磅礴。因此,日本人称他是“东亚雄狮”。郭沫若在诗歌中称赞他是“落笔如翻扬子江,兴来往往欺造化”。和徐悲鸿、刘海粟相比,著名画家林风眠在改革中国画的实验中迈出了更远的步伐。他是当今公认的把中西画法融合得最完美的一位画家。林风眠和徐悲鸿年龄相仿,早年也曾赴法国勤工俭学,专攻美术。和徐悲鸿等人不同的是,林风眠独具慧眼地看中现代绘画中的野兽派。他发现了野兽派画家抒发个人主观情感的表现方法,与中国大写意画法有异曲同工之妙。于是,他大胆地吸收了现代艺术,而不像徐悲鸿那样,走容易为中国国情所接受的现实主义道路,因此在漫长的岁月里,很少有人理解他。然而,他坚定不移地走自己的路,经历了几十年的孤独和寂寞。十年浩劫中,他的作品被当成黑画批判,也没有能迫使他改变初衷。他别具新意地把民间皮影造型、瓷器画线条和野兽派色彩、文人画笔墨天衣无缝地融为一炉。而画面一律采用传统中国画中很少用到的斗方(正方形)构图。他的这种构图至今已成为现代中国画的重要构图形式。而他的画法,终于使中国画跨越传统到现代的分水岭,建立起一座中国现代绘画的里程碑。他是当之无愧的中国现代绘画艺术之父。(二)各显神通——国画新潮各派西方现代美术于本世纪初在欧洲兴起后,通过早期美术青年出国留学等交流途径,很快传入中国。早在三十年代,就有一些青年画家们尝试过现代绘画。但坚持到底,获得成功的只有林风眠一人而已。新中国成立后,在文艺领域实行革命现实主义,中国画家必须奉守这一信条。在题材上要画工农兵革命人物,革命圣地山水。在风格上,凡是非现实主义画风,如表现主义,野兽主义,抽象主义,都被看成洪水猛兽,一概拒之门外。而传统中国画,如泼墨大写意,因为强调主观表现,也是非现实主义的,同样不准登大雅之堂。十年浩劫中,竟然在《文汇报》上公开点名批黑画。李可染的山水多用浓墨,深沉浑厚,被批为黑山黑水。林风眠的山水画《新农村》以沉郁的色调画了农家的黑瓦白墙,被批为“修道院”。陈大羽的泼墨大公鸡瞪着眼睛,翘着尾毛,显得雄赳赳、气昂昂,被指责为仇视社会主义。总之,有个性的画家就是有罪,有风格的绘画就是“黑画”。一时“黑云压城城欲摧”,具有创新精神的中国画家们被整得神经紧张,不敢动笔。而缺乏个性的画家们则矫揉造作,以迎合时尚。于是,人物画要画出“高、大、全”的革命人物,人脸要画得“红、光、亮”,山水画要画成晴空万里。总之,一切都要画出“大好形势”下的革命气象,绘画变成了标语口号式的宣传品,艺术面临死亡。实行改革开放后,“春风又绿江南岸”,立志于革新中国画的画家们,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他们站在打开的窗前,放眼世界,尽情地吸收着古今中外各种艺术的营养,各自探索着前人没有走过的路。他们之中,有人从中国画和各种姊妹艺术,以至整个中国文化的传统中发掘自己所需要的宝藏;有人面向现代,博采西方现代各流派之所长,如野兽派、超现实派、立体派和抽象派等等。中国画坛上,各种新潮流派如雨后春笋,茁壮成长;而独立于各派之外的画家,自成一格。百花盛开,百家争鸣的中国画新纪元真正开始了!现代水墨画派——这一派主要用传统中国画的笔墨纸作为工具材料。但画的题材、构图、造型、画法都与传统水墨不同,体现了现代人的思想观念。谷文达是这一派的创始人之一。他毕业于浙江美术学院(现改为中国美术大学),是著名山水画家陆俨少的研究生。他在读研究生期间,用了大量时间阅读西方现代哲学著作,具有勇于创新的观念意识。他的水墨画描绘了想象中的宇宙景象,或天地开蒙前的洪荒世界,有一种超现实主义的意味,而体现的观念则是道家的阴阳相生相克和“天人合一”,或者是反传统文化的倾向,如《愤怒的门神》。他画画是用大笔刷出大块的墨色,讲究大面积的黑白对比和点线面构成,给人一种气势开张、一揽万象的感受,这是前无古人的一种画法。和谷文达的风格相比,石果的画则显得冷静而神秘。他从一九九0年开始从事现代水墨画创作,起步虽晚,但已形成独家风格。他是著名中国画家石鲁的儿子,毕业于西安美术学院国画系,现为广东珠海画院画家。石果作画前,把宣纸做出一种类似土墙表面的凸凹不平的肌理效果。他的代表作《三十二卦》系列,正是在这种特殊的纸上画出一些像树枝般的墨痕,或者一位“恍兮惚兮,其中有象”的圣人,好象是巫术中的幽灵,使人感到神秘莫测。他的画体现了一种中国古代易经式的机智和深邃,和谷文达的取材和画法不同,更能显示出一种东方神秘主义情调的抽象意境。“新文人画派”——这一派主要还是以传统国画的人物、山水、花鸟为题材,继承诗书画印的文人画传统。但在画画的造型、笔墨和构图上,比传统文人画更多地玩弄趣味性,一味追求形式感。在画画的情调上,除了旧文人的孤芳自赏,又加上了“新生代”文人们的泼皮和无聊。人物造型带有明显的病态美,阴柔有余而阳刚之气不足。朱新建毕业于南京艺术学院工艺系,是这一画派中人物画的主力画家。他早期常画戏曲人物或者落魄的文人雅士、幽怨仕女,题写一些半文半白的诗句,或者干脆就是大白话。他有一幅画,画了一个穿古装的文人百无聊赖地坐在水边,一脸的玩世不恭相。画上方题了两句大白话:“有得快活就快活,没得快活就拉倒”。这幅画中人的外貌虽像古人,骨子里头却是朱新建的自我精神写照。他近期的作品常常画一些一脸媚态的现代仕女,旁边用他那故意夹着童体,却又很老辣的书法,题写一些流行歌曲的歌词。他的画不求格调,但的确是妙趣横生。陈平是新文人画派中为数不多的山水画家,写得一手好字,也是一位书法家。他是北京人,六十年代初出生。年龄虽不大,衣食住行却像一位老夫子。他身穿中装,足蹬布鞋。画画时像古代画家一样,焚一柱香。他的山水画得十分奇特,总是把山头画成一个个小馒头顶似的,山坡上的草完全用传统的点叶画法,但画得很大,只需十几片草叶就盖满了一个山坡。山上开着窑洞一样的窗户,在一片暮气沉沉的云雾和黑压压的山头上,散发着一点温暖的光芒。而在山径的小路上,画着一位孤独的梦游人——那就是画家自己。而他笔下沉闷的山水,就是他几年内不断营造的精神家园——《费洼山庄》系列。好一个怪人怪画。陈平虽然身居繁华的京城,却能够象东晋时的陶渊明那样“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他的画虽然采用非常考究的现代绘画构图,但他的笔墨固守着传统的技巧,就连画中的情调都像元代倪云林的山水画那样悠远而孤寂,只是不见了传统山水留白的爽朗和空明,代之以墨气渲染的昏暗和惆怅。陈平的画体现了一个现代夫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